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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血腥
“三少爷、冯姑娘,吓死我了,呜呜,二楼……二楼全是尸体……我以为……我以为你们遇难了……呜呜……”铁牛又惊又喜,依然是哭丧着脸述说二楼的情况。
“铁牛,警卫排情况有变,全给我和公子杀了。这帮兵痞,见钱眼开,竟然想谋财害命,欲图杀害我与公子。好在,公子警觉,把我叫醒。我和公子联手,对这帮兵痞便不再客气,所以,狠下重手,一个活口不留。你别慌,把公子房中的一担财宝挑到县衙后院去。”冯云揉揉眼睛,开腔说话,将情况简述一遍……
凌南天就住在县衙对面的“裕华”旅馆里,但是,冯云为他挑选的警卫排也是人心思变啊。
因为冯云房中的一箱金银珠宝、两担“袁大头”都很晃眼,晃得警卫排一帮兵痞竟然见钱眼开,图谋袭击凌南天与冯云,卷款而逃。
警卫排副排长钱万庄更是领头聚众,密议想劫取这批金条、银元、袁大头,然后率部逃蹿,自谋出路。
按照冯云事先的安排,警卫排负责在整栋旅馆警戒,并将此店里的其他客人全部清空。
旅馆两层楼,砖木结构,装饰古色古香。
凌南天与冯云各住一房。
两房紧靠在一起,金银珠宝、袁大头全放在冯云的房中。
但是,凌南天睡着睡着,会发恶梦,总是梦见马兰撞墙血溅的情景。
他独睡一房,发了几次恶梦之后,自己也害怕,不敢再一人独睡一房,便起床去找冯云。
当他拉门栓的时候,听到了房门外有人低声私语:竟然是钱万庄吩咐警卫排的人,稍后一会由窗口、房门两处地方,同时撞入冯云房间,劫取金银珠宝并劫取冯云之美色。
凌南天一听,吓了一跳。
家破人亡的组组镜头、马彪羞辱凌家列祖列宗及逼死马兰、残害父亲的一幕幕悲剧,又在瞬间,一一掠过凌南天的脑海。
刹那间,他额头冒汗,全身发抖,双腿发软,真想大吼一声,以泄心愤。
在悲愤之中,在痛苦之中,他倏然泪下,却也杀机陡起。
残酷的现实,逼他走向心狠手辣。
他心里暗骂:钱万庄,你他娘的真是猪狗不如!
枉我信任你作我的警卫排长。
好!你他娘的钱万庄,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自己找死,那就别怪凌某心狠手辣。
于是,他抹抹悲痛悲愤的泪水,不再去拉门栓,从枕头下取出双枪,取出长马刀。
他将枪别在腰间,握刀走到窗口处,轻轻打开窗户缝隙,瞄眼而看,发现窗口外没人,便纵身一跃,跃出窗口外。
然后,他轻敲冯云窗户。
凌南天落地无声,身法灵敏,行动快捷。
“谁?”冯云其实守护着这么金银珠宝,也是战战兢兢的,始终抱枪而睡,且是极其敏感。
冯云不是贪财之人,但是,她也怕珠宝有失,这可是她心爱的人即将拿来拉拢士兵之用的宝物,岂能有失?
她闻得窗户有人敲,便悄然起身,握枪指向窗口,低声喝问,食指扣向板机。
“我!开开窗!”凌南天也低声回话。
“少爷?是三少爷?他……他来敲我的窗户?干嘛不敲我的房门?哦,房门前有警卫!那,三少爷敲我的窗,是什么意思?他……要到我房中来睡?这……不行!我与他可没成亲。他又是风流人,谁知道他把我睡了之后,会不会抛弃我?就象那个田飞燕、郭妙妙,多惨啊!唉,三少爷把她们给睡了,至今竟然一句话也没问起过她们。”冯云一听是凌南天的声音,反而吓了一跳。
“三少爷为什么要睡那么多女孩子?每个女孩子不都一样的吗?不都是女的吗?难道,每个女孩子身体会有些不同?哦,对了,玉兔有大有小!哦,下面……可能也会有些不同!咦……羞死了,我咋想那些事情?”她心思如潮,既羞又怕,一时间犹豫不决。
她不知开窗好?还是不开窗好?
“云儿,警卫排要害咱俩,快开窗,让我进去。你放心,兔子不吃窝边草。”凌南天见冯云忽然没声音,又不开窗,便低声证明自己的心迹。
凌南天没有军旅经验,但是,玩女人的经验丰富,似乎感觉到了冯云的心思,便主动解释。
他双足一点,跃身而入,反手关上窗门。
“什么?你……你干嘛提着长马刀?”冯云闻言,又羞又恼,脸红耳赤,急急开窗。
却见凌南天跃身而入之时,手里还握着长马刀。
冯云又是一阵惊骇,愕然反问,倒怕凌南天握刀逼她就范,把她给睡了。
她喜欢凌南天,也很爱凌南天。
但是,她不想在未成亲之前与他睡在一起。
她感觉女孩子陪凌南天这样的风流少爷睡觉,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所以,尽管她很爱凌南天,平常时也与他搂搂抱抱,但是,在婚前陪他睡,她却是不愿意。
她总是想:无论自己多爱凌南天,但是,也要把自己人生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洞房花烛夜。
“云儿,把床摆好,被子下面垫着枕头。既然他们要害咱们俩,那咱俩就演一出好戏。你摆好床铺后,咱俩钻到床底下去,等他们进来,我用长马刀砍他们的脚,你就端枪扫射,不留活口。记住,此时不是讲仁义的时候,一定要全部杀掉。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哦,对了,你身上还有消声器,你在枪口上装上消声器吧。警卫排的人,进房来是有先有后的,可不能让后面想进来的人,听到枪声。”凌南天入房,便一把搂过冯云,附耳低语。
“嗯!”冯云被凌南天一搂,俏脸发烫,娇体发热。
她惊喜交集,点了点头。
凌南天松开她,当即钻进床下。
不一会,冯云弄好床铺,在手枪上装上消声器,便也钻到床底下来。
“砰砰……”
冯云刚钻进床底下,钱万庄便率一帮人,分别从窗口外及房门撞门而入。
他们皆是手端上了剌刀的步枪,疾冲而入。
钱万庄端着步枪疾奔到床前,撩开纱帐,握枪朝床铺就是用剌刀狠剌几下。
其他几个人,分别去两担萝筐里拿金银珠宝。
“咦,怎么没有惨叫声响?没有血溅?”紧跟着钱万庄的几名士兵撩开纱帐一看,但见被铺之下的枕头被剌刀扎破了,顿时感觉不妙。
“唰唰唰……咔嚓咔嚓……啊啊啊……”
凌南天于床底下挥刀而出。
几声断骨之声,钱万庄及几名士兵的脚跟被凌南天的长马刀砍断,惨叫而倒,血水激溅。
断脚掌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很是血腥可怕。
“嗤嗤嗤嗤嗤嗤嗤……啊……”
冯云伏于床底下,握枪瞄向他们的小腿,扣动板机,数枪连发。
进房偷袭之兵痞,全部小腿中枪,惨叫而倒,各自本能地伸手捂腿,手中步枪自然地横甩一边。
“钱排长……这……”
房外的人闻得惨叫声响,又一冲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