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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善仁?那不就是曾藤的父亲吗?”白之南只想搞清楚状况。“没错!你的好弟兄也正在府上。”曾善仁嚣张得目中无人。“你将他怎么样了?”白之南关切地问道。“哈哈哈,你还有空去关心别人,还是关心你杀父仇人的儿子!哈哈哈,现在的人,都傻到什么程度了。”曾善仁肆意玩弄着他人的情感,践踏人性的底线。
“啊——我要杀了你!”白信南在角落用手一垫,给白之南一个支撑点,跳起两米多高,带着手铐的位置狠狠地砸向玻璃,“哐!”“呦呦呦,年青人这么激动,没好事呀!”谁也不会想到,在家中竟然安装了防弹玻璃。
“曾善仁,给我出来!”我四处嘶喊,“快给我滚出来,和我来个了结。”曾善仁听到外头传来了声响,给梅仁新使了个眼色。
“是不是让你吃太饱了?”曾善仁不急不燥,走到房外头。我见到他的出现,二话没说,直接一脚踹翻了他。“你也算是人?”我无法平息心中的愤怒。“哈哈哈,是人还是畜生,不都是动物,都要吃东西吗?”他那不要脸地神态,令我更难自控。
我冲上去,高抬腿,“看我不踩死你!”“兄弟,估计你不能如愿了!”梅仁新从我后头突然杀出,枪支直指我的头颅。“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脚放下时,不忘再踩他一下。“我知道,你心理肯定又想着钱朵朵没说错,对吧?”
梅仁新走到我对面,扶起曾善仁,“您没事吧?”“这傻小子,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他在前头走着,我被迫跟从。
来到地下实验室,所有的灯光都开启,敞亮得让人无法躲藏。曾善仁依旧高傲地坐在主人位上,“愣头青呀,我今日得好好给你上一课!”“我呸,你够格吗?”我不屑一视。“够不够格一会你自然知道!”曾善仁手一挥,将白之南与白尽南带了进来。
我连忙走过去,“怎么你们也进来了?”“别动我,你这狗娘养的!”白之南对我怒吼,莫名奇妙嘛。“都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爹都让你爸杀了,还问我怎么了?”白之南更为激动。“那,信件你看了?”我方知理亏。“还TM什么信件,你那好父亲亲口告诉我的!”我都蒙了,“我TM哪来的父亲,我连他死没死都不知道!你把话给我讲清楚。”我也失去了耐心。
“哈哈哈,你们真是兄弟呀,都是不知道自己父亲在哪的人!”曾善仁大笑不止。“你笑个屁呀,让你没儿送终你信不信?”我对他极度的不爽。
“好了,你们弟兄间的叙旧,到此为止了;下面让你好好从新认识自己!”曾善仁阴阴笑地指着我。
我背后缓缓移出一个1米多高的圆柱容器,里头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妈子。见她凌乱地头发,手上的淤青,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你有事冲我来,搞我家人算什么鸟呀!”
“哈哈哈,你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人吗?”曾善仁全然不管我的愤怒。“你再不放她出来,我只知道你会死得很惨!”曾善仁一改笑脸,用拐杖将我戳倒在地。“她只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值得你这么紧张吗?”
老妈子在玻璃容量里不停的拍打着,设法想出来。“好吧,今天这么大喜的日子,让你说说人生最后的遗言!”容器的盖子慢慢掀开,“什么都是我错,你要下手对我来呀,不要搞我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死在这里死不足惜,求你放过他,求求你了!”老妈子苦苦哀求,泪水横飞。“死,你就死定得了!哈哈哈……”曾善仁没有一丝心软。
“良知,对不起,都是妈妈害了你。我以为能逃过这一劫,万没想到,他还是找上门了。妈妈对不起你……”老妈子不断哭诉。“妈,不能怪你,只怪命运太爱捉弄人。”我实在咽不下模糊不清的感觉,“我爸还在人世吗?他又是谁?”
“哈哈哈,愣头青,我正是你爹!”曾善仁大声说道。“这不可能,这不会是真的,妈,你说,这都不是真的!你说,你说……”我乞求一个否定的答复。“对不起,虽然我并不希望这是真的,但他说的却是事实!但是,你不要……”老妈子的话说到一半,盖子稳稳合上,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我的额头狠狠地撞在容量上,撞击的威力,两脚飘飘,倒在地板上。“孩子,你是打算作贱自己,让我心疼吗?”听不出曾善仁有丝毫关心的感觉。“她不过是个(妓)女,值得你这么胆心吗?要不是她私自带走你,至于有今天的下场吗?”曾善仁不比我的气焰低。
“你怎么能对一名给你生过孩子的母亲,如此的狠心?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已没必要再去呵斥,因为今天,将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你说我是怎么做到的?哈哈哈,只要不爱,不恨,不贪,不惑,尘间世种种,只不过是一场旅行,又有什么好在乎?”曾善仁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游戏应该继续!”他笑了笑,拍拍手掌。
再次推出一个玻璃容器,这次是艾靖!正是我离开了房间,她便给带走。换句话说,艾睛的一举一动都让曾善仁看在眼里,只是我们天真地以为他不知道。
“是不是所有和我有关联的人,都要杀清光,你才高兴呀?”我不再沉得住气。
“这个女人不仅和你有关系,和我更有渊源!”曾善仁可惜地摇头。“相信你一定很有兴趣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吧?”他将要开讲,“你别!那些过往的黑暗,我知道就够了,没必要重提。”“哈哈哈,男人可不能有接受不了的东西,这样可太小家子气了!”他将自己残忍地暴行再次展示给我们知道。
“你们真以为她叫‘艾睛’吗?她不过是进了孤儿院改名罢了,她原名叫‘殷睛’!没错,她就是生物学家殷教授的独生女。刚开始我还没在意,后来看她工作上的表现,从什么都不懂,到行家仅短短几个月,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更为关键的是,她尽然对这个计划完全没有厌恶感,从而让我起疑,这人一定是有什么企图!”
“你整天得预防这个,防备那个,你就不累?”我也将话敞开了说。
“累?哈哈哈,要是我会累,她爸就不会死在车祸!这么有能力的人,却因为不配合,最终都惨死在特工的手里。你们懂得什么叫绝望吗?”曾善仁就像精神病患者一样,喃喃自语。“绝望,并不是你不能完成一件事的心情,而是不让你完成的心情!”
“还有,”曾善仁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说下去,但是我偏要说!殷睛童年那件事,我也是被逼的,当年确实没办法,为了取信他们,不得不采取必要的牺牲。”
“哈哈哈,你还有愧疚的时候,那你这么多年来,有想过怎么补偿吗?”我从不把他的话当真。“补偿,现在不就是补偿吗?结束她那可怜的生命,磨灭那不堪的回忆。哈哈哈,是不是被我的伟大感动得一塌糊涂?”“你……”我不应该和他多费口水。
“咦?”曾善仁手指着白之南,疑惑地看着梅仁新,“他现在叫白之南!”梅仁新说道。“没错!白之南你的眼珠怎么快要掉出来一样,你的好戏现在才上演!”他用拐杖重重地击打地面。
不一会便推出别一个玻璃器皿,装着的正是白之南的母亲!她的状况比起老妈子更为凄惨,精神状态并不理想,一直重复着“老板,当年都是我的错,不要对他下手,求你了,求你了……”
“我真想不懂,”曾善仁无奈地摇头,“你那窝囊的父亲布朗有什么好的,把我派去的监察员都收编了,还给他生了个孽种。你说,像她这样,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该不该杀?”他的拐杖点在白之南的额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白之南除了宣泄,别无他法。
“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没让你乱吼乱叫!”曾善仁毫不客气地打了白之南一杖,将他扫趴在地。“今时今日,我国的年轻人怎么都不懂得尊卑,一个二个没大没小的!”
“曾良知!”曾善仁试图与我拉关系。“我呸,我就是吴良知!”我愤愤不平。“好呀,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他又笑了起来,“你这么爱管事,后面三个人,让你救,你会救谁呢?给你5分钟时间,慢慢想!哦,不;要快快想,里头已经开始注水了。”
我们都回过头去看着,水位分秒中上移,“你到底要耍我们到什么程度?”我着急得语无伦次。
“耍你们?你们够格吗?”曾善仁反而觉得我太狂妄。“这是多么宝贵的一课,你以为一般人能有幸学到这么精彩的心术?你怎么就不懂我的用心良苦!”“我呸!如果为了成功就可以泯灭人性,那这样的成功只是一场灾难。这样的灾难,无论发生在哪,都会给他人带人痛苦,我为何要学你的绝情与阴险!”
“好呀,你要当好人是吧,我再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曾善仁再次上演猴子戏法,本论推出的是两个人,曾藤与曾丽。“怎么样?再不放下你那廉价的仁爱,你将失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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