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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天和王天文是多年的交情不错,但他却不可能为了王天文而去得罪郝建,因为得罪了郝建,那就等于是在用身家性命在开玩笑。
“他到底是谁?”王天文沉声问道。
他知道自己铁定是要完蛋了的,可在完蛋之前,但至少让他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吧?
“我也不知道。”林南天摇头苦笑:“以我的身份还没有资格知道他的身份,老王,你这一次真的惹错人了。”
“。。”
。
之后,王天文因涉嫌贪污锒铛入狱,张月琴也因为这件事情被赶出了王家。
还有那个赵老师,也因为这件事在界内臭名远扬,被校方开除后,没有学校再敢用他,只能灰溜溜的滚回老家。
一个星期过去,突然一个早晨,郝建接到了车小小的电话。
“大叔,晚上是我生日,我在酒吧开个派对,你来不来?”车小小询问道。
“不去。”
郝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自己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还和车小小这样的小丫头厮混,别到时候让人以为自己有恋童癖。
再者说了,车小小生日,请的肯定都是和她年纪差不多的,他和那些年轻人可没什么共同语言,郝建可不想去那傻坐。
“来嘛,很好玩的。”车小小一听郝建不来,立刻就使出死缠烂打的伎俩,对他苦苦哀求。
“不去,我要在家睡觉,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挂了。”郝建有些不耐烦了。
“等等,大叔,我这里有很多美女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看到郝建不答应,车小小只能选择色诱他了。
可谁知道郝建根本就不为所动,淡淡吐出两个字:“拜拜。”
“我是个没爹的孩子!”车小小却突然大吼了一声。
“嗯?”
郝建本来打算挂电话的,但是一听这话就犹豫了。他很不解,车小小为什么突然和他说这个。
那头传来车小小有些失落的声音:
“我爸死得早,我妈因为工作忙,所以总是没有时间来陪我,今天虽然是我的生日,但我想她应该也已经忘记了。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想过这生日,因为每年生日都是我的朋友们硬要给我过的,我早就厌倦了那种感觉。”
“你不会想在我身上,找到你爸爸的影子?”郝建满头黑线的问道。
“仅此一次可以吗?因为我爸爸从来没有替我过过生日,哪怕是假的,我也想体验一下那样的感觉。”车小小语气落寞的说道。
“。。”郝建。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让他们取消掉派对吧。”车小小露出一丝苦笑,也不想再为难郝建了。
“时间,地点?”郝建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你答应了?”车小小满是惊喜的问道。
郝建苦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拒绝吗?”
晚上八点,郝建准时出现在一个名叫“篝火”的酒吧门口。
远远的,他就看到车小小站在不远处,她穿着单薄的露背装,在晚风中瑟瑟发抖,小脸也冻得红扑扑的。
但即便如此车小小的嘴角也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红扑扑的小脸满是兴奋。
郝建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车小小走了过去:“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怕你找不着路。”车小小笑得没心没肺。
“你啊。”郝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脱下自己的衣服给车小小披上。
“谢谢。”
车小小脸色有些发红,还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子这么体贴的对待过她。
“进去吧。”郝建揉了揉车小小的脑袋,和车小小一起走进酒吧。
这酒吧规模并不大,也就是一百多平方而已,估计人满的时候也就百来号人的样子。
而此时酒吧内空荡荡的,只有七八个人坐在那喝酒聊天,其中一个还是一个老者。
似乎看出了郝建的疑惑,车小小解释道:“这是我朋友的酒吧,为了给我庆生所以今天关门歇业。”
郝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小小,你朋友来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子回过头来,也是穿得很露,举手投足间,却在卖弄风骚。
她这一开口,立刻吸引了其余几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盯着郝建看。
这些人的打扮都很前卫,或者是说很艺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搞艺术的,而这却让郝建觉得有些装逼了,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搞艺术似的。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车小小身上竟然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立刻脸色就有些冷冽了,讥诮道:
“小小,你的这位朋友似乎年纪有些大啊,这一身行头,我倒是经常在我爷爷身上看到,你带他来和我们这些年轻人玩,他不会觉得不适应吗?”
这话说的很过分,郝建明明跟他们差不多的年纪,但他却说郝建年纪大,还说他穿得跟老人似的,无疑是在讽刺他老土。
郝建今天穿得其实也不算老土,一身干净的衬衣配牛仔裤,这一身装扮顶多算普通,但和这些穿衣新潮的人相比,无疑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郝建也随之打量这个男人,发现他穿着披风,留着一头凌乱的长头发,嘴角布满胡渣,跟电影里头那些为艺术献身的画家似的。
听到这话,车小小的那些朋友都小声的笑了起来。
“钱少航,你嘴巴怎么那么贱?我朋友需要你来评头论足吗?”车小小生气的道。
郝建是她费了九牛二虎才请来的,可一来钱少航就无缘无故的侮辱他,车小小怎么能不恼火。
对于她来说,这里所有朋友都比不上一个郝建。
虽然他们表面上对她很好,但其实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或多或少夹杂着****。不像郝建,看她时眼神是那么的纯净,完全把她打成个小妹妹看待。
当初在秋云山上,郝建为了她而挺身而出的一幕,她至今还无法遗忘,或许连车小小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无形之中已经把郝建当成了自己崇拜的对象。
那个钱少航撇了撇嘴:“我说的这是实话,我们聊的是有关于艺术一类的东西,他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