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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郝建再把住所告诉了冯仕炎之后,便独自一个人慢慢的回到了住所,然后躺在床上,静静的回忆着以前。
回忆着以前和月亮相处的那段岁月,那段岁月是多么的开心和快乐。
可是月亮为什么会失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般失忆了。这一切一定要彻查清楚。
郝建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下子坐起来一下子躺下去,或看看窗外或起来走走又继续躺在床上。
一切都在焦虑和不安中度过了。
终于,有人敲门,郝建赶紧去开门,来的人正是冯仕炎无疑。
“消息全都打听到了。”一进来冯仕炎就说。
按照郝建提供的地址走进来的时候他就感到一阵惊讶了,此次古武者大赛参与人员剧多,加之主办方要在这方面挣钱,所以在很多细节上的安排便分了层次阶段,什么阶级的人就只能住什么阶级的房和用那个阶级的餐。
但郝建这个,分明就是最高层次的住所了。
这如何能让他不吃惊,本来还以为郝建只是有钱罢了,是个大主顾大客人,这一来到这里之后他就更惊讶了,这哪里只是大主顾大客人啊,分明就是一个大金主。
郝建说:“快说!”
冯仕炎也不敢怠慢了,立马把自己刚才打听到的一切都跟郝建细说起来。
冯仕炎说:“关于那个叶一云的相关信息想来你道听途说的时候也听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就不说了,至于你让我打听到的另外那个叫月亮的人,我觉得倒是很是蹊跷。“
“据我得知,那个月亮并不和叶一云一样是天王堡的人,但是奇怪的便说天王堡的消息说那个月亮是他们长老的一个女儿,这两个消息加在一起就够蹊跷的了,天王堡为什么要把外界的一个女子说成是他们天王堡的人呢。“冯仕炎眼睛里露出疑惑的色彩。
顿了顿,他接着说:“这就是让人感到奇怪的地方。叶一云是月亮的师兄,但奇怪的是这个师兄一直跟着师妹,无论到哪里都是一样,形影不离的,与其说是保护,倒不如说是监视!“
听到这里,郝建一下子明白了很多。
冯仕炎继续说:“更奇怪的是,据我推测,这个月亮的来历定然不简单,虽然他们说是叶一云的师妹,但是据消息称这个月亮的实力比叶一云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叶一云一直跟着月亮,带着月亮来这个古武者大赛,貌似就是天王堡内部的安排,至于他们的具体目标是什么,这个无从得知。“
说到这里,冯仕炎也就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郝建好好的梳理了一遍冯仕炎带来的消息。
看来月亮失踪之后必定遭遇了什么,否则不会失忆,至于为什么到了天王堡的手里,这个只有等月亮记忆回来之后才可以得知。
然而,这个天王堡既然骗月亮说她是他们一个长老的女儿,想来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而那个样叶一云,定然是知道这个阴谋这个秘密的,否则的话天王堡也不会派叶一云一直跟着月亮。
最主要的是那个叶一云对月亮肯定是不安好心的,从那天他看月亮的表情就可以得知,只可惜失去记忆的月亮还傻傻的以为叶一云是为了自己的好。
“对了!“冯仕炎突然说道。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打探消息得知他们此次让叶一云带着月亮前来,目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他们给月亮在大赛上面也报了名,也就是说他们天王堡这次不仅是有叶一云上场,更是有这个比叶一云还厉害很多的月亮上场,想来他们是想在这次的古武者大赛上面拿的瞩目,名扬他们天王堡。这想来就是他们这次的计划!“冯仕炎说。
听完冯仕炎的消息和分析,郝建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杀气。
现在不管月亮是怎么在他们手中,但仅凭他们的做法,利用月亮打响他们天王堡的名望这点郝建就很是生气。
居然让月亮去做一个打手,岂有此理。
这个天王堡本来在郝建的心里印象就不好,此次看来,如果要是不对天王堡做点什么那就不是郝建了。
随后冯仕炎又跟郝建说了一大堆,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消息,但是汇聚在一起却也不易于一条有用的消息。
说完之后,冯仕炎又说了一顿他的分析,郝建给了他一笔钱之后就让他离开了。
知道了一切的郝建此时的内心已经有了一笔自己的打算,暂时就让叶一云和那个天王堡在好好待着两天,再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惹不得。
此时此刻,冯仕炎走后的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郝建在闭目调息想着一些事情。
如果说知恩报恩是郝建的性格的话,那有仇报仇,那更是郝建的个性了,他的行事风格从来都是这样的。
很快的天就黑了下来,郝建匆匆去外面吃了一顿晚饭之后顺便打听了一点消息之后就回到了住所,然后沐浴之后就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睡觉了。
夜已经深了,古武者大赛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第一天结束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是在大赛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愁的是第一天就败下了阵来,技不如人没有好好的表现机会了。
很快的,郝建就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了,此时外面的夜是那么安静,只有风轻轻刮过的声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晚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但突然的,郝建突然睁开了眼。
外面有动静,虽然动静的声音很小,但是对于郝建来说却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外面有人潜伏靠近了他的住所,听声音听脚步看来不只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两个人,他们正在快速的靠近住所,动作迅速且快,平常人根本察觉。
郝建面露异色,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假装已经熟睡了。
大晚上的居然有人派人潜伏来袭杀自己,这还真的是一道大礼啊。
郝建继续假装睡着了,屋外的那三人离的越来越近了。
三个人穿着夜行衣将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不让人一眼就知道他们的身份。
看来三人经常分工协作,应该是一个固定的小团伙。
一人附近打掩护守门,另外的两个人则偷偷的弄开了窗户,然后从窗户里面爬了起来。
进来一看,郝建正躺在床上,他们慢慢的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然后朝郝建走了过来。
近了。
更近了。
就在眼前。
一人走在前面举起匕首就准备朝郝建刺下去,但正在他举起匕首准备刺下去的瞬间,他的手突然被人抓住了。
他立马挣扎,但还来不得说话,那把匕首就被郝建夺了过去然后插在了他的咽喉处。
鲜血瞬间顺着匕首流了出来,然后这人倒在了地上。
另外的那人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但还来不及反应,他手上的匕首就已经被郝建抢了过来,他想抵挡郝建重新抢回匕首,被郝建一割,便把手给割破了。
“谁怕你们来的?“郝建问。
那人冷笑一声说:“你还不配问!“
这个时候门外本来是打掩护的那个人听见了里面的声音,掩护也不打了直接就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同伙,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然后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朝郝建逼来。
如果不是怕枪声引起四周人的注意的话,他们就会用枪解决郝建了。
毕竟这个年代,还是枪最好使。
但是匕首在他们的手中照样是个致命的武器,拿着匕首要杀一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两个人对一个人,再怎么看都是他们的优势。
但这个时候,郝建却平淡的说:“我再问一遍,是谁派你们来的!“
之前冷笑的那个人继续冷笑,在他的眼里郝建已经无异于死人了。
既然收了钱来袭杀郝建,那收了钱就要把事情给办好了,这是规矩。
他们忽的朝郝建动手,一人攻左,一人攻右,双双夹击,这样子强势的进攻一般都让人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死于他们的匕首之下了。
他们的这个手法也百试不爽,所以他们现在自信的很。
郝建只是一笑,既然不把他放在眼里问他们也不说,那就别怪他郝建了。
只见郝建先是退了一步,躲开了他俩的攻击,他俩相视一笑,还以为郝建是怕了他们,然后乱了阵脚的疯狂逃跑。
但,他们想错了。
下一秒郝建突然攻击,然后原本在他们手上的匕首就突然到了郝建的手上,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后胸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
低头一看,胸口上的衣服已经被划开了几道口子,口子深及骨头,鲜血瞬间就冒了出来。
但这只是刚开始,还没等这个人痛苦的惨叫,郝建就一刀抹了他的喉。
和之前的那个人一样,死了也叫不出声,连痛苦的惨叫都没有就死了。
另外的一个人见识到了郝建的可怕,立马吓的撒谎就跑,但他还来不及多走一步,然后一把匕首就是抵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