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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荪杰的威海轮此刻正在茫茫的大海上航行着,船已经从新加坡港驶出来20个小时了。威海轮这一个航次,是第一次从新加坡港直航内地防城港。轮上满载着1万1千吨货物,航程1400多公里,驶达大约要3天。此前,威海轮在新加坡停留了3天,这次上的货太值价了,还上了30个人。望海船业有限公司驻新加坡分公司的经理沐思远对王荪杰叮嘱再三:这个航次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威海轮上载有一架拆后装箱的顶级的德制j级“容克”式飞机;10台德制bma-vi12缸飞机发动机;5吨航空气油。还有铝板1000吨、铜材2000吨、10毫米船用钢板5000吨;30台大、中、小型各类机床,和一些精密设备。更让王荪杰不能怠慢的是上船来的30名德国人,领头的叫施斯坦。王荪杰准备了最好的东西在船上招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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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兵、苏明扬、宣庆来、李三猫还有杨红他们,己经赶到了南宁。李建秋迎接安排了他们。李建秋已经升任了军部驻南宁工作站上校站长了,负责南宁的全面工作。他对诸位领导的到来,安排得十分好,并安排了半天让他们去南宁观光游览。
宣庆来的心思可没有在游玩上,他在半年前,就向他在德国工作的好几位同学去电去信联系,托他们在德国寻找航空人才。并且,通过香港陈氏集团分部,汇去了大笔的德国马克作为活动经费。不久,他一位同学来电称:一战后,西欧的英法等国搞了个条例:限制德国的飞机生产,这一个行业的很多人都失业了,不少人正在寻找出路。宣庆来请示了军委会,陈佳永和冯吉二位领导批示:特事特办,费用实报实销。那位同学果然就为他召募到了30人,并且搞到了一架退役的旧飞机和30台发动机,还有不少零配件等东东,千辛万苦地弄到了新加坡。他们就要来了,宣庆来心里一阵兴奋,又一阵担心。
杨红此时也在担心着。她的肚子已经遮掩不住了。她上个月就去找了苏明扬。陈红儿就对她道:“你去找我哥,孩子得生下来,否则,我跟他没完!”苏明扬后来就去找了杨丽云说了此事,杨丽云想了好久,这次就安排了杨红儿到南宁站来慰问。她和苏明扬的意思是,这一些些事儿都得他们自己当面解决。杨红儿亦喜亦忧,巴不得快些赶到防城。
苏明扬经过了半年多的学习,对造飞机这事儿已经十分上心了。他一心想早点看到运来的这架飞机的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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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陈佳永让麦德龙和刘三娃带着两艘已经装上了武器的快艇,向防城港外驶去,去迎接即将到来的威海轮。快艇的排水量只有200吨。但除了15名人员外,就是武器和弹药,载重量并不是很大,所以很轻快地就驶出了100海里。通过无线电联系,他们已经知道离威海轮不到20海里了。突然,两艘快艇接到了威海轮的紧急呼叫:“我轮遭受不明国籍一艘炮艇和多艘船只袭击!请求紧急支援!请求紧急支援!”麦德龙和刘三娃马上指挥两艘炮艇快速迎了上去。
十分钟以后,麦德龙看清了,围攻威海轮的有10余艘约100吨级的船,威海轮上只有警卫班的几挺轻重机枪,护住了轮船1500米左右的水域,那些小海盗船一时还没有靠近。海盗船中其中有一艘约有500吨级,在距离3000米左右就向威海轮发炮了,威海轮左右规避,仍然中了两发炮弹。甲板上燃起了熊熊大火。麦德龙见状,大怒不已!即命快艇向那海盗船包围威海轮的阵型冲去。
两艘快艇船头安装的一门机关炮,射程可达1万米,但是,由于船小,只有停下来稳住了船身后才能够发射,但是有速度快、进退灵活的优势。快艇冲到了大约4000米距离停下,机关炮发威了!扫过去的弹雨,立时将那大船打穿了十数个窟窿。那大船停住了,威海轮加车斜驶,避出了大炮射程之外,两艘快艇就去护住了威海轮两舷。威海轮甲板上的大火很快就被扑灭了。两艘快艇的机关炮,一下子就击沉了3艘小船,船尾的一挺重机枪,也在1500米射程以内,进行防卫。双方就对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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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永在定海轮上接到了威海轮王荪杰和麦德龙的报告后,心中大急,急命芒果定海轮紧急升火出航,命船厂警卫营营长曹云山带一个连上船。20分钟后,定海轮驶离了渔州坪,定海轮是空载,就以每小时35节的最高航速,向威海轮方向的水域驶去。不到两个小时,定海轮赶到了。陈佳永就命威海轮离开,马上向防城港驶去。芒果怒道:“你这些海匪,竟敢来碰我们,老子手早都痒痒了。”定海轮的125毫米战防炮发威了!一轮炮击,就打得那一艘大海盗船冒出了黑烟,失去了动力。那些小海盗船就想跑,但是,两艘快艇航速快,兜头拦击着他们。最后,大海盗船上?起了白旗,其余6艘小船也投降了。定海轮靠近了那艘大海盗船,将投降的大约100多名海盗通通押上了定海轮,在船舱里关押起来。
海盗船上的物资大约值10万英镑,统统搬到了定海轮上。定海轮拖着那一艘大海盗船,麦德龙安排了船员驾驶着那6艘小海盗船,向渔州坪返航。途中,陈佳永让麦德龙在船上突击审讯了俘虏。得知他们是活动在安南姑苏群岛和永实岛一带的海匪,前两日,他们在海上寻猎游弋时,发现了一艘从没见到过的?着英国商船旗号的陌生大货轮,这艘货轮载量重,吃水很深,航速也较慢,船上的好东东肯定不少,海盗们就决定抢他娘的这条陌生船。于是,就集中了所有力量,待威海轮驶进了他们控制的水域时,就发动了攻击。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这艘商船上还有几挺轻重机枪,并且火力很猛,小海盗船贴近靠帮受阻,大海盗船这才发炮,企图打掉商船上的火力。可是,不知从哪里驶来了两只快艇,航速很快,艇上那机关炮射程又远,的他们的火力却够不着,正准备放弃撤走时,这一艘大船又赶来了,几炮就击中了大海盗船的锅炉。没有了动力,逃不掉了,他们就只得投降了。
陈佳永和芒果、麦德龙、刘三娃、曹云山他们商议到:这一带水域的安全对我们很重要,目前,我们只有定海、镇海和望海三轮装备了大炮和机关炮,一时间还顾不过来装备其他船只,这防城的船厂和码头也才在兴建,海上航行的安全真是一个大问题。麦德龙建议道:“莫不我们这就去将这群海匪的匪巢占了,作为我们今后护航的一个据点。”芒果和刘三娃、曹云山等人都很赞同。陈佳永就同意了。
麦德龙安排一艘约200吨位的小海盗船,拖着那炸坏了锅炉的大海盗船返回渔州坪船厂。曹云山又在5艘小海盗船上装备了重迫击炮和重机枪,每船20人。麦德龙能听懂安南的“鸟语”,就选了几名会说鸟语的战士,押上了几名俘虏,开着一艘约250吨位的海盗船打头,芒果开着定海轮押后,劈波斩浪地向那匪巢所在地姑苏群岛中的一个大岛子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