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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永赶回了西安,冯吉对他道:“中山夫人宋q龄从上海到了南京,要求到西安来访。我已经安排专机接她去了。”陈佳永道:“前时联合政府成立的时侯,她恰好在外考察,现在一回来,她就赶了过来,她的到来,政治意义非常重大,我们可得好好迎接。”
一架专机从南京飞来,降落在了西安机场。陈佳永带着一群干员到机场以最高规格隆重迎接。q龄出得机仓门,众人眼中为之一亮!只见己经43岁的她,由于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只不过三十五六岁,着一身淡蓝软缎旗袍,雍容华贵,仪态端庄。她后面还跟着她姐姐a龄,m龄欣喜地迎了上去,三姐妹激动地拥抱在了一起。陈佳永在一旁心道:“格老子的,这三姐妹这些年风风雨雨的,聚到一起也真不容易,就让她们先亲热亲热。”
q龄和a龄一行被迎接到了西安最豪华的古典宫殿式宾馆,当晚就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q龄作了热情扬溢的讲话,她道:“q龄一直追随先生遗志,至力于华夏的统一和复兴。现在华夏两府合并了,消弥了内战,向统一迈出了一大步,我心里十分高兴。我说一句公道话:除了陈佳永主席和他的战友们外,在坐的谁想到过要去收复华夏失地,谁又想到了发展国计民生,老是在中原斗来斗去,什么‘g匪’,什么‘白狗子军’,打来打去,都是在荼毒华夏民众,消耗着华夏本来就积弱的财力物力。所以,我对我妹夫热衷内战,大肆杀戮是非常反对的,也反对各省大小军阀。我曾数次出国考察,比较了社会z义和资本z义的优劣,觉得各有所短长,倒是原西南人民政府的所作所为,吸取了双方的长处。现在,中原又复归了和平,一定要尽快加强建设,坚决赶走倭寇,恢复我华夏天朝大国之神威!”q龄的讲话,也算是一个承认和积极支持联合政府的表态性发言,立即迎来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陈佳永看着那q龄,算是她们漂亮的三姐妹中最美貌的,可是她没有她姐姐身上的那股铜臭味,也没有她妹妹身上的那种小女儿娇态。而是巾帼不让须眉,胸中大有见识,说话掷地有声,真乃大家风范,不由得心中十分钦佩。
陈佳永激动地讲道:“中山先生为复兴华夏,用尽了毕生精力;而q龄先生,仍然在为华夏的复兴探索和奔忙,实在是让国人所景仰!”他对q龄真诚地道:“您不愧为华夏的国母,我们各界都敬仰您!”q龄也激动了,她道:“我将用毕生的精力,为华夏的振兴而奋斗!”
国m党召集了一个中央全会,一致推举了q龄为主席。联合政府建立了一个华夏政治协商议会,由q龄担任政协主席,代表政府协调着各个党派。至此,华夏有了3个主流党派,一是民生d,二是共产d,三是国民d。在议会里各占了三分之一的席位。
冯吉曾经劝陈佳永加入民生d。陈佳永笑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是‘挡’也‘挡’不住,‘团’也‘团’不拢,你叫我加入哪一个党好呀?只要大家承认我、信任我,我做好我该做的事儿就行了。”冯吉深思了很久,后对陈佳永道:“兄弟,你真狠,你这叫做‘不党而党’,把3个大党都看管起来了。”陈佳永笑道:“难道只允许你们各党监督政府,还不允许我这个民主人士监督和防止你们‘结党营私’呀。”
老毛到陈佳永家找喝酒来了。他道:“陈小弟,我最近心里很高兴呀,很有成就感!想当初,若没有你扶持我的那11万军队,就没有现在我将100万军队交给联合政府,也就没有我这个参议长的席位。对那老蒋,唉……斯人己逝,恩仇消泯,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你提到的各个党派在中山先生的旗帜下公平竞争,互相监督,共生共存,我很服气。我在参院已经整理了100多条议案准备上报,除了原西南人民政府辖区外,华夏中原地区的建设真是百废待兴哪。”陈佳永道:“华夏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联合政府设置三院,就是为了各方互相制衡,避免发生决策性的错误;船大难调头,一定要把准正确的航向才行,否则,历史的弯路一走,我们是会付出惨重代价的!在这方面,还请润之兄多多费心。”老毛道:“我一定努力就是。再就是:我最近要结婚了,到时一定请你喝喜酒。”
陈佳永听了很有些惊诧,心道:“这润之兄不是还有个在养病的贺志珍太太吗!过两天就要从昆明赶过来了。”他忙道:“新夫人是谁呀?”老毛道:“她叫兰平,山东人。以前是个电影演员,现在是我的生活秘书,很懂事,我很喜欢。”陈佳永哦了一声,又道:“那贺志珍小嫂子呢?”老毛道:“我跟她脾气上实在是合不来,一天老是吵架,我不想再见到她了,已经登报宣布和她离婚了。唉,其实她人还是挺不错的,陈小弟,今后就拜托你好好照看她。”陈佳永听了,心里道:“格老子的,这死人和活人都在托付我照看好他们的婆娘,就像脱一件衣服似的扔给了我,老子也像是在收破烂似的,心里真是有点腻烦。”只好道:“润之兄,你放心就是。”
那贺志珍乘火车汽车,辗转赶到了西安,花子去车站接她娘俩,拿出报纸让她看了,并道:“你那夫君后天就要娶新夫人了,他不想见你”。贺志珍看了报纸上的广告,欲哭无泪,一下子就昏了过去。花子赶紧将她娘俩安置到了自家的一个小院子里。
老毛是一搞游击作战的老人,和老蒋对着干了许多年,经验大大地有。陈佳永就晚上抽空去他家拜访取经,只见他那新夫人兰平也在,在婚礼上他没有细看,这会儿仔细看上去,她虽然模样儿很乖巧,但也不比那贺志珍漂亮多少,但是看得出来,老毛却十分喜欢她。陈佳永心里叹道:“狗日的,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人和人那,都是他m的缘分!”
老毛拿出了一瓶好酒,让兰平也来陪着陈佳永喝,陈佳永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贺志珍和她的女儿,心里就很有些别扭,没有找到和美女小酌的良好感觉。就推杯提出要喝茶。老毛道:“小兰老闹着要出去工作,你看她干点啥好呀?”陈佳永道:“你们新婚燕尔,她还是留在你的身边为好吧。”那兰平却在一旁道:“我还是想去拍电影。”陈佳永道:“小嫂子,你现在已经是参议长夫人了,去当演员,抛头露面的不太好吧。”那兰平道:“我也是热血青年,投奔革命而来,我也要贡献出我的一份力量!”人家要求出来工作,是不好阻拦的。陈佳永想了想,只好叫来了文化部文化艺术局局长舒婉绣,?议着安排兰平去电影局艺术处当处长,作文艺管理工作。兰平高兴地应下了。老毛也十分高兴。
西安古城的王公贵府和深宅大院多多,政府和军队部门过来的人员和家属都安置下来了。陈佳永被安排住在了长乐门,是一座民清时期的老宅院,大院套着小院,一大家子住着很是宽敞舒适。m龄住的院子后花园和陈佳永的院子后花园只隔着一堵小小的花墙,只不过一个院子大门朝南街,一个院子大门朝北巷。m龄平日过南大院里来会陈佳永,要绕一大圈,走路又嫌远了点,乘车又没有必要,很不方便。于是她就动起了心思,称她时时过来汇报工作不方便,也不安全;又道晚上一个人住着害怕,要想过来图图热闹,嘴里又说着她要辅导乌云小妹的英语,就执意将那花墙拐角处让人打开了一道小门,两座院子就连通起来了。
陈佳永回来见了,一时哭笑不得,心中大为踌躇。他也不好说封上那道门,因为m龄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体谅m龄夫君新丧,一人孤单,就免强同意了,也就少不了晚上时时应邀过去,在她房里叙事安慰。他对她道:“你夫君临终时嘱托过我要好好照顾你,我也算是在尽责任了。你二姐最近又到西安来工作了,这道小门一定不要让人知道,否则我就让人又封了。同时,你也要知趣懂事一些,一定要和姐妹们和睦相处。我不可能像以前在昆明和你约定的那样,隔天就到你房里来,我平日里都是按花子姐安排歇到各房的,你也要依着。再就是你己经出任了政府领导,要带头节俭。你的这房间也布置得太香艳豪华,平日的生活也太耆糜了。你那1000元一瓶的洋酒,我喝着却像白开水一样,还不如杨森给我送来的几元一斤的贵州茅台散装白酒够味;还有你那疯狂购物的毛病也要改改,你穿的高档衣裙就不下几百套了,一天两样都穿不过来。总之,你再有钱,也不能在我的家里显摆。”m龄拥着他委曲地道:“小弟,这个私密房间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进来;我精心打扮,也是为给你看……我没有二姐漂亮和有见识,也不像大姐有心计和有很多的钱。我内心里也不想当那捞什子官;我以前也只是为大令敲一敲边鼓,说不上是从过了政。我其实只是一个傻里傻气的小女人,我这时呀,心里就只有你,想让你疼我、宠我。只要你不封上那道小门,你说的话我句句都听,吩咐的事儿样样都照办好么?”陈佳永叹了一口气道:“小大姐呀,像你我目前这样的身份和处境,我是不可能娶你的,咱们眼下就私下这样相处着吧。”
是日晚上,花子为陈佳永按?着背,心疼地对他道:“夫君,你忙得腰酸背疼的是为哪桩呀?当年我问你地儿要扩多大,你说不知道;我又问你要走多远,你也说不知道。于是,我就跟着你走呀走,走了这些年呀,才知道,这是没有尽头的。我真是服了你。”陈佳永躺在花子的怀里,道:“姐,我就喜欢闻你身上的这桂花油的清香味儿,比m龄身上的那股法国香水味好闻多了。在你房里,我才是最舒心的。”花子道:“我这桂花头油呀,是在街上几块钱一瓶买的,香水也才几十块钱一瓶;m龄妹子用的香水,却是上千甚至几千元一瓶的,姐是一个领工资的人,是不敢和她攀比的。那m龄妹子又小我两岁,而且生得美貌如花,姐我哪能跟她比呀。
花子对陈佳永嘱咐道:“夫君,我早已经看出来了,那m龄妹妹正当虎狼年华,可是贪吃得很哟,你可得要注意身子骨。”陈佳永笑道:“姐也不一样贪吃么。她是狼,我就是虎!我跟她的私人往来,过去是政治上的需要,现在可就不同了,说白了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白;剪不断、理还乱的个人关系。我已经向她讲明了,以前的约定已经作废。往后我去她房里,得听姐从的安排,她已经答应了。m龄现在也是领工资的人了,我也劝过了她要节俭。在这座院子里,姐就是老大,她只要过来,也还得听你的。不过她从小都被娇宠撒漫惯了,你对她也要容忍一些。”花子喜道:“夫君,她以前是贵夫人,又有你护着,我们姐妹那里敢和她争呀,都只得让着她,有了你这句话,那我可就好安排了。我呀,这会儿就有两个心愿,一是带好家里这一群孩子们;二是呀,就是想带着你回我老家去看看。”
陈佳永对花子道:“你的老家,我想一定是回得去的。不过,到时恐怕是我带着你回去。我忙着这一些些事儿,也不知道要走多远,姐就跟着我好好走吧。眼下贞子管着外交部,杨红管着银行总行,佳子顶上了阿滢的工商联主席岗位,蝉儿在通讯情报部门,她们都很忙;乌云年轻,还有待调教。院子里又加上了一位阔夫人m龄小大姐,还有那贺小妹和她的一个女儿,都需要照顾,就只有辛苦你了。”
花子道:“在院子里,m龄其实也是比较知趣识体的,乌云也挺乖巧听话。就是那贺小妹却是很孤苦,多漂亮,多好的一个妹子呀,却被你那润之兄给甩了。你空了可得多去别院看看她。”陈佳永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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