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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永随保密局来人去到了卡塔尔王宫宾馆。原来是乌斯曼中午要宴请大舅哥。赵依曼问:“大哥,二姐的孩子还好么?”陈佳永道:“胖嘟嘟的,好着呢。”依曼感叹道:“二姐追随孙先生,为华夏复兴辛劳奔波多年,是各党派公认的大姐大。可惜先生早逝。但老天待她不薄,送了一儿子来,还有大哥你对她的好,她后半辈子真有福呵!”陈佳永道:“小妹也不是一样么。”依曼道:“二姐是没有子嗣,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可不想和你再生了。”陈佳永笑道:“你想生也无妨的,不就是坐个月子么。”依曼道:“你们男人总是想得简单,十月怀胎、临盆受苦,都是女人在遭罪,可可地二姐怀了15个月,多难呀。”陈佳永道:“你在政协还得尽心帮她。”依曼道:“那还用说么,都是应该的。”陈佳永道:“二姐在月子内还不能露面,你可要多操些心。”依曼唯唯应了。二人正说间,有王宫侍者来请。
陈佳永和赵依曼、林雪燕、刘先忠、李喜子随侍者七弯八拐地来到了王宫一个隐秘宽敞的所在。阿滢和乌斯曼早就候在那里了。乌斯曼用不太流利的华语道:“我尊敬的大舅哥,您隐身前来,我就只好在寝宫里请您了。”陈佳永道:“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么,这样最好。”阿滢叫过了她和黄怀谷的一儿一女,还有和乌斯曼生的两儿一女来见过了舅舅,一大家人都见过了,怕有三四十口子人。陈佳永道:“兄弟,你好福气呀。”乌斯曼道:“大儿子乌哈尔20岁了,还在华夏西安大学留学。大女儿出嫁了,嫁的是斯特凡大公的三儿子,和女婿自己开着石油公司。其余的都还在读书呢。”陈佳永知道阿拉伯人有早婚的习俗,乌斯曼才39岁就已经当外公了。
豪华的膳食间里,阿滢摆了一桌精致而又丰盛的云南菜,陈佳永闻着过桥米线的香味,道:“阿滢妹子,你没有忘本呵。”阿滢道:“忘得了么。”乌斯曼道:“阿滢专门从华夏云南和四川请了两位厨师,让我家享受了不少华夏美食。我就喜欢用干馕饼泡着这米线鸡汤,哇,味道鲜美极了!”乌斯曼用葡萄汁陪着陈佳永几位喝白酒,大家边吃边谈了起来。
乌斯曼道:“十分感谢李喜子将军在十年前的哈伊马角冲突中将半岛边界向南平行推进了80公里,为我们增加了宝贵的1千5百平方公里土地,拓展了陆地纵深。虽然是沙漠,但是我们近10年来已经将南边沙漠变成了绿洲,大片的草原和森林成为了波斯湾沿岸绿化的样板。在海湾国家里,我们卡塔尔王国的油井数量并不是太多,海上17口井,半岛陆上18口井,但是人均拥数量和原油提炼综合能力在海湾均为第一。这都有赖我的女王经营之功呵。”
阿滢对乌斯曼笑道:“我个人有什么功旁呀,这都是我娘家人在真心帮助你。当初施宗宇部长主持打的海上油井,哪口井先出油,油就归我们;哪口井出油量大,又归我们。你乌斯曼一连选了5口高产油井哪,油不愁销路,被华夏石油总公司包销了。钱就哗哗地来了,半岛也才有了发展的本钱。我娘家又免费为咱们培训了1500名石油技师和工人。还派人教咱们种地、种草,植树造林。特别是半岛缺水,水比油贵。当时你住在我的游轮上就不想上岸了,说是每天可以痛快地洗个澡。游轮的海水淡化设备不停地工作,你是一船船不停地往岸上装运呀。后来娘家又帮我们建起了海水淡化工厂,半岛上才破天荒地安装了自来水管道……”
乌斯曼道:“我们的每一步发展都离不开大舅哥您们的帮助。这不,又一座石化联合加工厂在杜汉市快建成了。能使我们的国民生产总值再上升5个百分点。我们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达到了11万美元,已经领先世界各国了。”
陈佳永道:“当初我们是为石油而来,但我们不是像英法倭那样进行掠夺,而是先帮助你们富裕。你当时承认了半岛西岸海湾归我华夏石油公司,我们也用1千5百平方公里陆地回报了你。我们也只是在你东岸海域一对一的打了5口油井,扶持你们上了路后就是生意上的往来了。你们的人均gdp是我华夏人均的10倍,你们富裕了我很高兴,但你们还要继续向前。我们无论怎样帮助你们,主要还是靠你们自己的努力。特别是你这种高福利的国家,国民富了不能躺在财富上懒惰起来,而是要努力工作。在提高全民文化素质的同时,还要有计划地培养和引进各类人才,才能保证半岛的可持续发展。”
乌斯曼深以为然,道:“我们已经办起了全民教育,每年向外派遣1000名留学生。只是这各种幸运降临半岛好像太突然太快了,我们没有战略纵深,也养不了大量的军队,就怕打仗。要不是有华夏胡韦尔基地镇着,我真还不放心哪。”
刘先忠道:“我们与贵国早就签订了共同防御条约,半岛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也是我们的责任。”阿滢道:“半岛已有移民10万余人,其中有华夏移民7万余人,还有招聘的高级人才万余人,他们用辛勤的劳动为我们创造了财富,努力奋斗的精神也影响着国民,我表示深深地感谢。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卡塔尔就拴在我娘家华夏的战车上了,荣辱与共,共谋发展。我满敬大家一杯!”乌斯曼也端着一杯葡萄汁和阿滢共敬大家。
陈佳永对乌斯曼道:“没有工业化的出现,石油也就没有多大用处。当波斯湾诸国发现了石油的价值后,就看谁动得快、技术高、市场把握准确,还有就是运用石油推动本国经济的发展。你在西方留过学,这一点你领悟得最早,在波斯湾里就领先了一步。你的亲家翁科威特斯特凡大公次之,他虽然不懂经济学营销学之类,但是他敢赌,争得了很大的实惠。”
乌斯曼深有所悟地道:“石油大家都在采,就看怎样采才能达到最佳效果。阿滢提议成立的‘波斯湾石油开采联合会’第一次把沿岸国家和地区组织了起来,采用了统一定价、互相制约、行业互助、共同促进等行业条规,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极大地促进了波斯湾沿岸诸国的经济发展。我虽然荣任了主席,其实大都是阿滢在给我拿主意。”陈佳永道:“你抢走了我的宝贝妹子,让我华夏失去了一位能干的商贸部长。”乌斯曼笑道:“我当年对您说过:阿滢是我的女王!我永远忠诚于她,她也是我的宝贝!”说完敬了大舅哥一大杯葡萄汁。
阿滢道:“波斯湾沿岸诸国和地区的石油产量依次为科威特、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纳贾夫地区、卡塔尔、巴林地区、沙特阿拉伯、伊拉克、伊朗。最大采购国依次为美、英、法、华夏、德、倭、罗刹国。最近,以美、倭、罗刹为首几国提出原油每桶售出价格下调5美分,降价达3%,否则将减少进口。往年的油价波动最多+-1%-2%之间,供需之间争论不休,联合会正在为这事儿头疼呢。”
陈佳永一听,这里面有戏!马上就要打大仗了,狗日的几国还在玩石油价格游戏,老子正好来做期货。他对阿滢道:“联合会要密切关注这方面的情况,我们要迅速商量出对策。”
乌斯曼对陈佳永道:“我和阿滢想您和夫人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就住到王宫里来吧,后面的院子宽得很,我也想多多请教。”陈佳永允了。阿滢道:“那我下午就去安排。”
宴罢陈佳永在王宫宾馆贞子的房里歇息。赵依曼过来道:“他们简直太有钱了。”陈佳永笑道:“那我就把你像阿滢一样嫁过来好么。”依曼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陈佳永道:“上帝是公平的,把大量石油沉积在了波斯湾,赠与了工业时代最不发达、贫穷落后的阿拉伯游牧民族。在地下钻一个孔就来钱,他们因石油而暴富正在成为事实,卡塔尔走在了前面,小兮富兮,因为半岛最大的沙漠治理才几千平方公里,和华夏内地北方一个县差不多,基本上没有什么负担,人口又少,所以很快就富了。弱点就是很难抵御外来的武装入侵,最好与有实力的大国结盟,才能够保住既得利益。”贞子道:“夫君,你真行,10年前就看到了这一点,与卡塔尔和科威特结亲结盟,波斯湾的石油为华夏的建设作出了很大贡献。”
陈佳永下午听取了关于石油生产和市场价格的的汇报。
华夏波斯湾石油总公司采油总技师摩尔斯报道:我们在波斯湾钻的都是高产油井。海上油井有:大通布岛3口、卡塔尔东岸5口、巴林海湾15口、沙特沿海8口、布比延岛海域21口,共52口,日产油70万吨。陆上油井有:阿拉伯联合酋长国3口、沙特阿拉伯12口、科威特10口、纳贾夫地区45口,共69口,日产80万吨。总产量占波斯湾的四分之一。在大通布岛、巴林岛、布比延岛、纳贾夫各有1座中型石化炼油厂。每日有25艘3-5万吨油轮驶出波斯湾,运走原油90万吨;专用万吨油轮运走柴油、汽油20万吨。是我们在波斯湾石油产量的三分之二。储存了原油约5千万吨。现在各油井是以运定产。
成大谟汇报道:波斯湾原油产量太大,运输一直是一个重要环节,每天进出霍尔木兹海峡的油轮达300余艘,华夏的油船占了三分之一。华夏新加坡陈氏集团、上海宋氏集团、仰光靖海运业、重庆民生公司等50多家民营企业承担了我们的外购运输科威特15万吨、沙特20万吨、卡塔尔10万吨、阿联酋5万吨共50万吨的油运量。我们的运输一直是饱合的。
波斯湾石油开采联合会秘书长、华夏波斯湾石油公司总经理叶琛汇报道:波斯湾的石油在10年前每吨售价才值华夏币2元,现在涨成了每吨售价10美元,折合华夏币30元,每桶石油(193.3902公斤)4.3元华夏币左右。上涨了15倍。不过我们进入得早,各国中我们在波斯湾的油井最多,又有卡塔尔和科威特两个特杆盟友,在世界石油市场上占有了一席之地。在价格上并没有亏,甚至还有很大的赚头。不过美国赚得更多,因为他们掌控着美联储国际结算货币,收进去的是黄金,印出来的是纸钞,一美元的印制成本才0.03美元,狗日的像在做无本生意一样,这些年赚惨了。目前又在带头闹着原油降价,以期达到美元盈利最大化。
陈佳永道:“人家能赚是他的本事,咱们不去评说好赖。但是我们也得努力多赚。刚才大家讲了几个方面的情况,我在想,首先咱得把波斯湾里采出来的石油尽快运回去。当然大家也努力了,还有一种更快捷的办法就是管道运输。目前只能建成纳贾夫至大通布岛1500公里和卡拉奇至噶尔2300公里的石油运输管道。可以节省布比延岛至大通布岛850公里的海上船舶运输。同时相当于增加了卡拉奇至噶尔3条铁路。”众人眼睛一亮,但不知道管道运输为何物。陈佳永道:“我下来再给大家详细说吧。然后我们再在阿曼湾口的大通布港和东边的卡拉奇各再建10座10万吨的大型储油罐,油轮集中向从大布通岛向东1200公里的卡拉奇港转运。每日可增加运量100万吨。”
陈佳永又道:“第二,咱们还得把油价好好控制起来。油价不能跌,每桶还要上涨5美分,别人爱买不买,咱华夏还就买了。注意一条:对美联储成员国,咱全用华夏钞票买油,以纸钞换实物;卖时就要真金白银,以物易物。咱们就和美元斗上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