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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柠点点头,“不光梦见你了,还有我自己,不是好征兆。”
如果是别人,靳倾言或许会对她说,不过是一场梦,没什么的,但他知道,她做的梦很少只是虚惊一场。
“梦见什么了?”
安小柠神色难安,”梦见我一直在跑一直在跑,后来看见你了,我头流血了,你还对我笑。“
靳倾言闻言,太阳穴突突的跳,“真的?”
“千真万确。”安小柠看着他,“你一个字都没说,是你还是Henry我真的分不清,不过,在梦里我喊的是你的名字。”
“可能性的话,要么一个是我,另一个是Henry,你喊我的名字只是你还不知道我已经变成了Henry?亦或者你已经知道了,但是你习惯性的喊的我的名字?再者,我们本来就只是一个人,在靳倾言的人生中,Henry是属于他的另外一个小部分罢了。”
安小柠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
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彻底的平和起来。
“我感觉有点心慌。”
靳倾言搂着她重新躺下,“不要想那么多,你自己多注意一些。”
安小柠如何能安心的下来,叮嘱他,“你能不能最近都在维尼小区待着?我怕你又变成Henry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到处乱跑。”
他知道她在担心这个,为了让她心安,应了下来,“好,我哪都不去,就在家里待着。”
“也不许来这儿。”
“知道了,小管家婆。”
“……”
俩人又一起睡着,安小柠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靳倾言的身影,桌上放着一张他留下的字条。
[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中,亲爱的你要继续努力,我期待看到被你改造成功的宝儿。]
末尾还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
安小柠笑出声,将纸条收起叠好放进自己的包里,洗漱完毕她打开门,清晨的空气真是新鲜至极。
只不过湿度有些大,有些凉飕飕的。
小八迷糊着眼睛从远处走来,瞧见她打了一声招呼,“姐,早上好。”
“宝儿昨晚一夜情况如何?”
“昨晚坐在房梁上困的太狠了,从上面掉下去了,吓得惊恐大叫不止,我把她从里面捞起来重新弄到上面,没再睡了,一直到现在。”小八持续说,“她一直要求见你,都被我拒绝了。”
“做的好,吃了饭回屋好好睡一觉。”
“好。”
一个小时后,正值七点半。
石宝儿被带到安小柠的面前,怯怯的主动喊了一声,“舅妈……”
“听你小八叔叔说你昨晚从上面掉下去了?”
石宝儿小脸一白,打了个激灵,似乎脑子瞬间就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场景,嘴唇发颤说,“嗯。”
“去洗脸刷牙,小牙刷是你的,洗好来吃饭。”
她朝着洗手间走去,安小柠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将宝儿的衣服拿出来一套放在床上。
等石宝儿出来,吃了饭后,安小柠将她自己去洗手间换上干净的衣服。
“在训练营因为你们要上课,衣服鞋子都是有佣人阿姨专门给你们洗的,在家里也不用你动手,但在这里,没人给你洗,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自己的事情自己干,不要希望让别人来替你完成,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把你的衣服拿着让你小五叔叔带你去水管的地方洗去。”
“是,舅妈。”石宝儿抱着跟着小五出门。
半个多小时后,她将自己的小衣服洗完回来,等着安小柠给她颁发第二道指令。
“昨天让你去抓活着的小动物,口口声声言而有信的你想要跑掉,以至于我交代给你的第一件事并没有完成,今天我还让你去办这件事,这一次,依旧没人跟你,山下出口也没人盯你,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会不会企图跑掉。”
“不会了。”石宝儿的声音很低,她捏着自己的手指头,“舅妈,我会抓小动物回来的。”
“现在就去吧,给你一天的时间,带上两罐牛奶,三明治拿两个。”
石宝儿点点头,从小五手里接过装三明治和牛奶的袋子。
安小柠最后叮嘱她,“这次要是还跑,被我找到可不是坐在房梁上了。”
石宝儿诚惶诚恐的问,“那是什么?”
“你跟那群可爱的东西亲密的待上一晚。”
“……”石宝儿闻言脸色惊变,坚定的说,“我不会跑的。”
“会不会跑我看你的行动,而不是看你怎么说,去吧。”
石宝儿拎着袋子出门。
小五不确定的问,“姐,你真的没在山下出口派人盯梢?”
“没有在出口派人。”
“那这次要是她还跑呢?”小五不放心,“我怎么还是觉得她不会乖乖听话的。”
“会不会跑看她是相信她自己还是相信我了。”安小柠望向他,“她若是相信还是跑不了我的手掌心,那她就不会跑,反之还是相信她自己,我虽没在出口派人盯梢,但是我在出河源山各个出口外的五百米地方安插了人,我还特地交代了,这次她若是还是不长记性出去了,不用直接带上来,不被发现跟着她就好,等她奔波了一天累个半死,再带回来。”
“……”小五这就明白了,为什么她那么淡定了,横竖石宝儿还是跑不出她的眼皮子低下,“姜还是老的辣呀。”
安小柠冲他说,“我们大人若玩不过一个孩子,真是白为大人了。”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安小柠接到了电话,说是石宝儿已经出了河源山五百米的地方,安小柠挂了电话,“真是不长记性的一个小丫头。”
小五有些替石宝儿汗颜,“真的又出河源山了?”
“嗯,出了,这个孩子嘴上没有一句可信的话,说话做事全凭自己的主观,跟她爹一个样子,基因的东西,想要扭转,真是个难度极大的东西,搁在一般的家庭当中,就她这种所作所为,早就被打了个半死,家里也会跟着被赔的一干二净了,投胎投到了倾月的肚子里,也不知道是幸还是哀,出了事有人给她兜着,我想这也是她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