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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阎昔瞳嗤笑道:“这么简单的东西你都不会?真不晓得你究竟如何长大的。”
我立刻回瞪过去:“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闲的没事干到处拜师学艺?”
阎啸卿咳嗽了一声,我跟阎昔瞳连忙闭嘴。
“旧年,友于归家道中,见道旁有一废屏,绘有一老者时行时而侧首往上观者,以其上有一雀与之戏也,羽参差而不艳,栩栩生焉,盖此屏弃之有日,然不历风雨而见存,以其上有残檐故也。忽一雀西来,落于屏上,见屏中有物类己,然终不以为类,何也?屏鸟之有污焉,于斯得无泥尘之想染乎?雀腹饱甚,计欲涂之以污物,然尻无所出,遂移飞他处,以食。少顷复返,重跃屏上,雀益耻之,以背对屏前哑雀,嚯嚯然似有所出焉,乃知其粪出也,以其害己之颜,而不若已之擅美也,故污而覆之,不复为人所见哉,近观则屏翁向者所视之雀,粪耳,忽一丸击其颈,折入井中,终不见村童挟弹弓之射己也。呜呼!羽光鲜乃做富贵态,忘初形素志,累累于世,盖禽兽无本,岂有异哉?是行死亦可乎?”
念完后,阎啸卿双手抱住臂膀:“字都认得吧。”
我吞了吞口水:“有一个不认得。”
我看见阎昔瞳的脸似乎比刚才还要黑一些。
“哪个不认得?”阎啸卿还算是有耐心的,不像阎昔瞳,一副要掐死我的样子。
我连忙道:“那个尸体的‘尸’下面加个‘九’不认得。”
“靠。”阎昔瞳不冷不热道。
“啊?”
“那个字念‘靠’!”阎昔瞳不耐烦的重复:“真是笨。”
“八弟,少说两句。”阎啸卿瞥了一眼阎昔瞳,正色道:“除了这个都认得吧?”
我迟疑的了一下,仔细将文章看了一遍,这才敢点头。
“嗯。”
“尻,就是臀的意思。”
我恍然大悟,古文真的是博大精深呢,屁股这么有辱斯文的文字也能用这么文雅的描述出来。
“意思懂吗?”阎啸卿又问。
“差不多都懂。”我道。
阎昔瞳忽然不怀好意的凑过来:“那你倒是说说。”
他笑的好猥琐,是以为我不懂装懂吗?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书读的不多,解释的可能不会那么文雅。”
阎昔瞳笑的更猥琐了。
我站起来,咳嗽了两声,望着墙面上的文字,慢吞吞道:“从前,有个朋友在回家的时候,看见道路边上有一个给人遗弃的屏风,画着一个老人跟一只雀鸟,雀鸟长的还行,跟真的一样……忽然有一天,另一只雀鸟看见屏风有一只跟自己差不多的,突然心生嫉妒,想拉陀粑粑在屏风上的鸟身上,但是短时间内没有拉出来,于是就出去吃了点,等它酝酿好了粑粑,准备拉的时候,却被人用弹弓射死了,最后掉到了井里。”
我发现自己翻译完古文之后,阎昔瞳跟阎啸卿统统一副愣神的样子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