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重生初中校园:最强腹黑商女 !
卫笙就笑着晃了晃手中手机,“有几张照片需要传回京城,你们这电脑能联网吗?”
女孩回头询问,众人都是摇了摇头。
不过一名青年沉吟着道,“老师那帐房里有传真机,黑白的能行吗?把你这照片先打出来,然后传真过去吧?”
卫笙沉吟了下,便拨打电话要了程然报社的传真号,一众青年倒是热心,很快便帮着卫笙将照片传真出去。
期间经过简单对话,卫笙得知那带头搭车的女孩名叫刘碧婷,而那群年轻人都是来自京城,因口音不似京城本地人,卫笙再多询问,几人只含糊说在京城就学。
……
季湘晖如愿中标,听说正在跟县政府签署工程合同,而后很快就会拿到头款。
而在这段期间,卫笙在高原上度过了不算漫长却分外悠闲的一段日子,与乌强的关系也是日渐和谐,似乎经过义结金兰,两人似乎就成了真的兄妹,乌强无论对内对外,一口一个二妹的叫着,卫笙也无是不应。
而乌强的那班手下对她也是分外恭敬起来,因着大哥现在春风得意,听说还拿下了軍火渠道,这些似乎都是拜卫笙所赐。
时间很快时间已经进入到了十月份,十一小长假正式来临,这两天卫笙明显看到不少车子从外面涌入县里,估计是归家的学子,不过救援中心的避难所已经人满为患,部队很快就彻底封路了,听说还派了一支队伍守在兴浪县唯一的进出口。
这道消息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并没有什么,可卫笙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而这段日子,她除了跟乌强到县郊射击以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医院探望着刘建仁,季湘晖的人已经撤了,但是只要卫笙走出季湘晖的旅馆,都能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季湘晖显然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只是这段时间忙于招标事宜罢了。
此刻,卫笙推开病房大门踏入室内,宁大海等十名兄弟均在门外驻足,分两侧严防把手。
“能下地了?”卫笙拧眉上前,却见刘建仁正拄着拐杖站在窗边抽烟。
刘建仁回过头来,脸上青肿见消,只却似有些浮肿,满头缠着纱布只露出肿胀的脸来,哪里还有以前的花容月貌。
他咧嘴笑笑,“再不下地我就生蛆了。”
“再抽你就下不了地了。”卫笙上前夺过烟头扔在地面踩灭,“身上伤口还没完全恢复,我看你是不想离开这鬼地方了?”
“鬼地方?”刘建仁不以为意地侧头看了看窗外,“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吗?”
卫笙挑眉,抱胸靠在窗台看他。
“大家一起拉屎,别人都没带纸,就我带了。大家一起吃饭,你们全是素的,就我碗里有肉。要不就大家一起在灾区受苦,你们都住帐房,就我小单间住着,护士伺候着,拉屎撒尿都有人看护着,多美啊?什么鬼地方这么好,你多给我找几处!”
看着他吊儿郎当满嘴跑火车,卫笙不禁露出笑容,“行啊,受再大的难,刘建仁还是刘贱人。”
“别骂我啊,我听出来了。”他扬起下巴警告。
卫笙笑出声来,不住颔首,“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然还怕你哭天抹泪寻死腻活呢。”
刘建仁顿时从嗓子里嗬出一口吐沫,呸到身侧,“人死卵朝天,多大点鸟事,拿我当什么人呢。”
卫笙笑笑,抬起手里的袋子,“先把粥喝了。”
刘建仁便唉声叹气地接过,架着拐杖走到床边,“我现在倒是觉得这是个鬼地方了,想我的大S海,酒池肉林美女在怀,那时候天天酒肉吵着腻歪,现在倒好,老天把我缺的素都给我补回来了。”
卫笙依旧站在窗边,垂着眸牵了牵嘴角,“再忍忍,回头仇我给你报了。”
那方床铺上,背对着卫笙的刘建仁就顿了顿手中动作,强忍着眼圈发酸剥开盖子,“报个屁,跟他们计较我还是刘总吗?一帮悍匪,犯不着,我跟你说啊,狗咬我一口,我可不去咬狗一口,你要是胡来那就是糟践我知道吗?”
卫笙扯着唇角轻声叹笑,“咱不咬,咱上脚踹。”
刘建仁用勺拨弄着碗里的粥,室内一时间陷入寂静。
半晌,他缓缓叹了口气,沉声道,“我知道这的情况,季湘晖说就算闫柏清都拿他没有办法,想报仇来日方长,我不希望你冒险。”
卫笙也是不禁笑笑,双手揣兜转身望向窗外,踮着脚尖扬声道,“来句诗意的,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冒险,只有用生命去拼搏,才可能让冒险成为生命的历练!刘贱人,这高度你现在可达不到,不理解吧?”
“去!”刘建仁气乐了,随即转头望向她,“你打算怎么办?”
“狗咬狗呗,一嘴毛。”卫笙掏出根糖扔进嘴里,又是笑道,“我这装腔作势的家伙可得省着点吃,这边买不着。”
他却皱了皱眉,“狗也不傻,就能让你使唤?”
卫笙不禁笑着用棒棒糖指了指他,“知道什么叫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吗,这个世界上,把一个利字用好了,基本没有办不成的事。”
刘建仁见她说得轻松,心底不禁有些发苦,他自然清楚这件事绝对不会像她表现的这么简单,只是卫笙没想叫他跟着担心罢了。
想不想报仇?
做梦都想!
没有经历过这种侮辱和无力永远都不会明白有一种恨蚀骨腐心,他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群仗势欺人的王八蛋,恨不能喝了季湘晖的血,吞了季湘晖的肉!即便现在,哪怕在梦里,他都能够回忆起那群恶魔丑恶嚣张的嘴脸,令他每每午夜梦回骤然惊醒,心底仇恨蔓延。
他是一个男人,即便心放得再宽,又哪里容得下这种羞辱与屈辱?
卫笙轻轻松松的一句报仇,叫他红了眼圈,颤了心尖,他缓缓抿了抿唇,转过头去继续低头搅弄着碗里的粥,喉间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