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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死不屈!
“错了。我只说过不做到最后,意思就是除了进入你的身体兴交,其他都可以做。明白么?”霍瑾赫很有耐心地跟她重新解释一下。
霍安舒清澈的双眸冷瞪着他,很怀疑那话的可信度。
“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这具身体已经被玷污,至少要将污点彻底去除才可以碰。现在我只会保有对她欣赏的兴趣。”霍瑾赫紧盯她的神情说。
所以,就算他搂着*的身体起生理反应,他也会克制住。
霍安舒不安他的说辞,也只能选择相信。可相信又如何,恐惧依然残留心底,因为他即将要做的事。
这是她极度不愿意的。
不过,那种将身体污点去除的话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这个时候你是需要我的。”霍瑾赫低语,霸道的脸庞覆盖上去,吻住那双蔷薇色的唇。
霍安舒呜咽着推他沉重的身体,可是她逃不出去,除了做无谓的挣扎,霍瑾赫的行为越来越放肆,还带着让人极度恐惧的温柔,又好像是膜拜。
这些意外的情绪不应该给他的。是那个照片里的女孩么?如果不是有太执着的情感,又怎么会对着相似的人做这种事?
在霍瑾赫的手要伸进她的衣服,呼吸开始喘息时,霍安舒的眼泪滑落下来。她恨自己的无能。
那粗糙的手太过清晰,她已经害怕地浑身发抖了,就像整个人都处于冰窖里一样。
霍瑾赫细细地吻她的耳垂,白希的脖颈,都仿佛是在对待一份珍宝。和之前的冷血简直判若两人。
霍安舒紧紧地咬着牙,希望这样的折磨快点过去。她甚至已经感觉到霍瑾赫身体的强烈反应,好害怕他会不顾一切侵犯自己。
“你好了没有?”她实在是好痛苦。
“那个混蛋是不是也这样挑.逗你?是什么样的感觉?跟我说说吧。”霍瑾赫低哑着嗓音,问。
他真是异想天开。霍安舒愤愤的同时就觉得霍瑾赫这个人是不是心理有问题,脑子没毛病吧?
霍安舒的嘴就像用锁锁住了一般,闭口不答,可是下几秒,她痛叫出声:“啊!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碰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有块感么?”霍瑾赫埋在她脖颈里再次问。
霍安舒的脸紧紧地偏在一边,不准备作答。
不过,霍瑾赫自然有方法治她,打算跟她斗到底。直接用行动去掰她的腿,意图很明显。
霍安舒慌乱地叫:“你说过不会那么做!”
她的神经已经绷紧在最绝望的边缘了,再用力一下,整个人都会彻底崩溃。
“回答我。”霍瑾赫似乎非常执着于这样扭曲的话题,坚持不懈。
霍安舒纠结不下,和自己的羞耻心艰难地抗争了一下,最后说:“……有。”
“有什么?说话别避重就轻,说些让人不懂的话。”霍瑾赫可没那么好唬弄。
“有……块感……”霍安舒硬着头皮,脸色发烫难为情地说。
“还有呢?”
霍安舒见他还要问更多,脸色一怒:“你不要得寸进尺!”
霍瑾赫没有继续下去,他抬起脸,褐色的双眸似乎被什么软化了,或许是他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抑或是因为*的原因。可纵然如此,还是深深地忌惮着,好像他随时都有可能继续进攻似的。
以为遭到拒绝的他会对她身体进行新一轮的侵犯,而他只是说:“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我是喜欢你的。所以,这辈子我和霍封城只能是仇敌了。”
霍安舒不明白他的话,这种变相的告白只会让内心恐惧,不会有别的情绪在。
自己才不需要他喜欢,如果非要和霍封城作对,伤害自己的弟弟。她倒不介意在背后做个坏人对付他。
霍瑾赫摸上霍安舒手上的镯子,端详着说:“很漂亮。他送给你的?”
霍安舒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回答:“不是。”
那心虚的眼神可不像是说实话。被霍瑾赫一眼看穿,说:“既然不是就拿下来吧!”
“不要!”霍安舒慌乱地大叫。
“似乎是死扣,没关系。就算长在手上都有办法去除。”
霍瑾赫残忍地说,随即叫来阿宾,用锋利的器具直接割开。
“霍瑾赫,不要拿我的东西!”他疯了么?只是个镯子有必要么?
在挣扎间差点割到她的手臂。
霍瑾赫眼一狠,扬起手直接将她劈晕过去。
霍安舒软软地倒他怀里,唯一霍封城送的东西正渐渐地从她手上剥离。
正在房间外客厅里的霍封城看着手机上的追踪器红点,他知道那个就是霍安舒。
她一直在霍瑾赫的别墅里没有出来过。
他们是什么关系?和他尚了*,又惦记着别的男人的*?
以前她和霍瑾赫就有*?
霍封城怎么想都记不起来。白天在医院接受治疗,只是闪过一处片段,就是他还没有二十岁的时候偷亲霍安舒的画面。
他觉得很震惊,心口处受到悸动的冲击,之后再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以后的记忆。
手机屏幕上的红点闪了一下,接着就不见了。
霍封城重新打开,还是没有红点。墨眉紧蹙,想着有可能发生的事。
他甚至都不记得霍安舒身上的追踪器装在哪里。
叫来左翼,他问:“霍安舒和霍瑾赫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左翼斗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总裁,将霍小姐带回来吧?因为属下不想你恢复记忆后……无法接受那些发生你却没有出手的事。”
霍封城抬眸看着左翼的严肃表情,说:“你觉得我会后悔?”
“一定会。”
霍封城也有这种感觉。看见霍安舒就心里烦躁,离开霍瑾赫别墅后,他更烦躁。
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为什么追踪器会突然间消失?怕是很大程度是霍瑾赫在作怪。否则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消失?
霍封城脑袋阵阵抽痛,每次做完治疗就会如此。
对左翼挥了挥手,便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心里一片混乱……
霍安舒被一道刺眼的光线憋得不得不睁开眼。
窗幔被霍瑾赫拉开,已是西装笔挺的霍瑾赫站在窗前,转身。
在背后的阳光耀眼地看不见他的脸,让霍安舒猛地清醒过来。
坐起身,皱眉防备地看着他。
“昨晚睡得可好?”霍瑾赫问。
霍安舒冷冷瞥他一眼,并不回答。她想到昨晚的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视线落在手腕上,那里已经空了。她转脸愤怒质问:“我的手镯呢?”
而且她想起来自己因为不肯让他们强行剥下手镯,霍瑾赫直接将他敲晕过去了。
他实在太没人性了。连一个手镯都不放过。
“他留在你身上的任何东西都该去除。不过,现在你也该起*了,让媒体等太久也不好。”
经霍瑾赫的提醒,霍安舒的脸色瞬间怔住,情绪低落,心口疼痛。
这么早媒体就联系好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这样的心理准备永远都不可能做到平淡视之……
召开的记者招待会是在帝都酒店。
霍瑾赫做得任何事都是有着心机的,处处针对霍家。这无疑让霍安舒更难堪,更痛苦。
车子停在路边。
坐在里面的霍安舒透过车窗就能看到酒店门口的众多媒体记者,都在等着她出现。
霍安舒惴惴不安地看着外面。
在帝都的记者招待会,封城知道是和她有关么?爸爸妈妈知道么?
“不用紧张,说一两句话就可以退场,至于媒体如果要追问,也不用个个回答。”霍瑾赫言语折磨着她。
听到他的声音就无法平静。内心的恐惧无限延伸。
他们是从偏厅进去的。
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一打开,镁光灯不断地刺着霍安舒的眼睛,她不禁抬起手遮挡。
同时感到腰身被收紧。
霍安舒转脸怒视,警告他别太过分。
“做戏做全套,否则媒体的眼睛可是狠毒的。”说着,不顾霍安舒的怒火,搂着她的腰强行向台上走去。
在长台前坐下,霍安舒的心脏快要跳出来,苍白而绝望地面对着媒体的镁光灯,离嘴巴不远的话筒让她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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