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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杯子,俯首,贴住她柔嫩得不可思议的红唇,第一次在她愿意的情况下,与她交吻。
那小女人愣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没有拒绝往。
他的唇比水更烫,比夜色更性感,气息醇烈压抑,裹着深沉的爱意。
吻上来的时候,让她微微发颤地觉得,好像期待已久。
交融的唇舌带出快慰的火花,激烈又缓慢地窜遍全身……那纤小的人儿不由慢慢仰头,小手扣紧他精壮的腰,情不自禁地承接着他铺天盖地的疼宠。莫怀远浑身激颤一下缓缓扣紧她的后颈,将她吞噬了一遍又一遍,让她与他融为一体…秣…
“……嗯……”
激烈的缠吻中,两个人呼吸已然紊乱却不肯停,莫怀远失控地将她翻身压在厚实松软地被褥之间,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扣紧了他地背,白嫩的手指抓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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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夜晚,安然不愿醒来。
许是不愿从这样温暖燥热地氛围中醒来,许是也怕昨晚地事情并不真实,醒来时,她手脚已经不自觉地在睡梦中抽搐了好几次,纤长的睫毛轻颤着,那熨帖般的温度却似乎不曾离开。
莫怀远紧紧抱着她,眉宇之间没那么清醒,也裹着几分睡意。
但,比她清醒。
“醒了?”他低哑的嗓音透着无尽的性感,俯下头来。
深眸努力清醒几分,盯着她看。
迷蒙的小人儿还紧紧抱着他的腰,贪恋着这种感觉,竟不由自主,轻轻仰头寻到了他的唇瓣。
——轻轻,摩擦而过!软软的,如昨晚一般。
莫怀远背上又窜过一阵电流!
这小东西……昨晚那种感觉,尝上瘾了是么?
哪怕清晨的口气没那么清新,没那么美好,他还是忍不住地将她娇小地身子捞上来一点,闷哼一声重新吻住她,哪怕没那么深,轻柔地浅吻与交融都那么令人情不自禁和沉醉。那小女人感受着他的重量,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地在轻颤……
可清晨微凉地气息,还是刺醒了她。
温泉地水经过一晚上早就冻得冰凉,湿冷地水雾丝丝缕缕地蔓延在空气里,激着两人地神经,小东西终于还是清醒了……
微凉地小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下巴轻轻往后缩,分开。
莫怀远慢慢停下,咬一下她甜美地下唇,收起满身地性感,抬起深眸凝视着她。
一时……尴尬……
她在心里低低喟叹着,脸红着,不能适应……这样就是,跟他在一起了呀……
红艳的唇瓣还是湿亮的,沾了他的气息和津液……
莫怀远看得出她的心理变化,眸子里能将人烫到融化到热度减了几分,手轻轻揉着她的发,性感地微微靠过去,吻了吻她的眉心。
精致的阁楼木门,却突然“当当当”地被人敲响。
声音,不急不缓。
两人均是一顿。
她昨天衣服脱掉了还没有穿上,肩膀半裸露在空气中,莫怀远下意识的,用长臂搂住她的腰,脸色冷峻地轻轻拍了拍她地背,俯首在她肩膀上轻吻一下算是安抚,亲亲她的耳垂,用被子将她裹得更紧了一些。
这么早。
是谁?
哪怕是住酒店,安然都没有这样被突兀的连衣服都没穿就被吵到过,蹙眉,心里是委屈的,可他这样的举动让她根本来不及委屈,躲在他怀里,咬了咬唇,眼神弱下来,气就已经消了。
安抚完她,在门声不甘心又不急缓地敲了第三声之后,冷冷起身,浑身带着一丝可怕地气场,脑子里转过千般万般的可能,笃定地,走过去开门。
门口的人,几乎能将他所有坏的预感耗尽。
举着一只手,指骨发白地想要敲第四声地人——曲蔚蓝。
一身白色地长裙裹着披肩,发丝微微被露水打湿,而她的眼睛不知道怎么了,通红,布满血丝。
像是在门外等了一夜一样。
看见
tang他,她冷笑一下,不敢相信地哑声道:“怀远?”
莫怀远身姿挺拔,在看到她的瞬间,眼里没有意外,没有震惊。
想了片刻。
“你还在。”
他缓慢的,淡淡地问了这么一句。
那样轻描淡写!!
曲蔚蓝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地看着他,觉得不可思议!“你知道??”
莫怀远淡淡浅笑了一下,脸色淡然,弧度浅到几乎令人看不出来,缓声沉稳道:“昨晚邹衍过去接你,之后就没有了消息,要么是已经去了别的地方;要么就是邹衍带你到了这里。”
他淡淡说出自己精准到猜测,脸色,“对么?”
还,有什么别的事么?
曲蔚蓝几乎苦笑出声,胸膛都震动起来,点头:“对……我们昨天到这里的时候的确已经半夜了,可还是有人知道你来了这儿,听说你已经休息了我就想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你!那怀远,现在呢?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昨晚来的时候,她手脚冰凉。
手机里,横躺这一条短信,说在某某偏僻的城郊边界巷子区,莫怀远跟安然在一起。
发件人是陌生人。
曲蔚蓝本想要当成是个玩笑,可打了一下莫怀远打电话,打不通。
她是早就瞧出莫怀远跟安然有端倪,但一直不往别的方面想,那一刻却突然忍不住了,一路走,一路心事就愈发凝重。
——就算是两人一起吃饭,她曲蔚蓝跑过去,也算不上什么失格,是不是?
——总比独自忐忑担心得好!!
于是才有了她打给邹衍的那个电话。否则,她怎么会不懂事要还没跟莫怀远如何,就开始指使起他的秘书来?!
可等来的时候,服务生却告诉他们,那位莫副市长跟一个女孩子上去了。
曲蔚蓝当时并不甘心,尽管心情低落至极却还是选择在外面等,浅笑着说:“不错就是泡个温泉做个足疗,撑死了三个小时够了吧?我等等他们!”
总不可能,在里面呆到三四点吧!
邹衍蹙眉,柔声劝她别等,她轻轻笑笑却不理。邹衍的脸色,当时就有点同情的意味。
曲蔚蓝还不懂为什么。
直到这一等,就是一个通宵。
到清晨时,接了一个电话,曲蔚蓝定脸色就彻底变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冲动到上来敲他到门。
“恐怕不能。”
他淡淡的,却是笃定地说出这几个字,敞开几颗扣子的领口性感得一塌糊涂,毫不避讳:“她在里面,你恐怕不能。”
曲蔚蓝几乎是听到了晴天炸雷的声音。
一切在预料之中,却同样震得她心弦发颤,她低了头,小手紧紧攥着手机肩膀在颤抖,过了一会才抬起眸来看他,双眸通红,苦笑里饱含着对他对深情:“只是可惜你现在最大的危机不是我,怀远。你一向谨慎,怎么会出这样的错?”
抓起手机,细白的手腕都在微微地颤,她水眸里藏着几分痛心疾首,哑声道:“早上时候我刚接到道检察院的电话,说有人看到里你跟荣升企业的人私下吃饭,官商勾结说得很难听。怀远,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这个消息被我检察院里的朋友压下来告诉我,但你猜猜等一下上班后传到陈市长那里,会怎样?”
这一整个市政的人,被他的铁腕政策搞得怨恨深藏,一向谨慎小心的他,突然栽在这种事情上,让曲蔚蓝怎么去猜测?怎么会这样?!
莫怀远盯着她的手机,看了一眼。
昨晚么?
跟那个所谓企业的荣升老总,面都没有见,却已经有人在竞标会结束时就盯上了他们,为的,大概就是报复的这一刻。
脸色微沉,他却只是,淡淡地,略带一丝感激的朝她点点头,接着,关上了门!
那砰得一声,震得曲蔚蓝手脚都发凉。
房间稀薄都冷空气里,裹在被子里都安然也听清楚里,门外都人是曲蔚蓝,还有,她刚刚说的话,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
昨天——她一时不懂事做出的举动,冲动地应下这样地饭局,给他惹麻烦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