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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两下。呼吸滚烫。
那小女人红着脸轻轻缩了一下,提醒他:“还没有刷牙……”
后颈上的那只大掌,却微微强势地将她扣紧,连绵地继续吻上去,他不在乎,他要她最真实无遮瑕的样子。
沙发上的两个人,渐次吻得失了节奏,失了控制恍。
莫怀远带着薄茧的长指轻轻抚过她的脖子,在连绵的湿吻中沉声道:“是我不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那小女人被吻得很舒服,想依偎过去,彼此的腿却挡在中间。莫怀远俯首吮住她的舌,直接将她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一次比一次难以控制。
莫怀远单薄的家居服只有一层薄薄的绒,安然蓬松版的毛衣亲肤又贴身,压下去的时候似是毫无阻碍,男性的阳刚气息将她铺天盖地地包裹住,吻得愈发激烈,难舍难分。
莫怀远的手,不知是什么时候失控地探进去的。
安然有反应的时候,只觉得胸口的束缚都松了,他的大掌在她柔嫩娇小的背上肆虐,探到前面来,罩上了她的柔软。
一时间,窜遍全身的酥.麻将她迷晕,情况几乎不可控制——
因为,她居然,也不想叫他停下来。
直到那掐着她椒.乳的五指力道变大,略带了几分无法遏制的凶狠,指缝间挤出的雪色泛了红,指印遍布……甚至微微抓疼了她,下一瞬,那掐紧她胸口的力道猛然一松,口中传来一声闷哼,他的大手探下去扣紧了她的臀按向自己,失控地绕到前面来要解开她的牛仔裤……
安然隐隐地怕起来,所以哪怕是被他吻得浑身舒服透顶昏昏沉沉,也忍不住怕怕地赶紧握住了他的大手,偷出一丝呼吸来,颤声道:“不要……”
被吻得有些酸痛的舌,说起来话来有几分大舌头,她仓促喘息着,努力想控制住他要继续动作的大掌!
被她弱小的力道阻止的那一瞬,莫怀远还有几分控制不住。
男人的欲,强烈起来总是让人自控力都全盘崩溃,她抓着他,他却还是已经探进了她的领地里面。
一直到身下的人儿陡然发出一声委屈的哭腔,刺到了的耳朵里,莫怀远才骤然睁开狭长的被燃烧的欲.望控制的眸,猛然清醒了过来。
哪怕已经涨得生疼快要发疯,他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却谨记着,不能委屈她。
更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她被吓到了。
迷蒙中强忍着渴望睁开眼,见身下的人儿如同刚醒的受惊小鹿一般,从刚刚失控的缠婂中挣脱出来,大概是被他可怕的硬度铬到,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那种撕裂般的痛,突然,就冒了一点点泪出来。
灯光下,她被吻得水润透亮的唇微微张着,小脸因被疼爱过而酡红发烫,宽松的毛衣领子褪下了一边,露出了肩膀和腰间的一点雪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疯狂的诱人味道。
莫怀远沉下冷冽猩红的眸,大口呼吸了不知几次,才把血液里几近沸腾的那种渴望压下来。
“然然……然然……”他哑声叫她,心脏嗵嗵跳得剧烈而大声。
“怎么了?”他脸色已经恢复如常,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慢慢勾起一抹难受的浅笑,哑声轻哄,“不是已经停下了么?你说一句不愿意,我就不会再做什么,只是下次……”俊脸闪过几分痛苦的难耐,却还是笑着的,嗓音愈发低沉嘶哑,“早一点……”
如果再早一点,或许他就能克制得住。
在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就可以开始忍耐。
然然,知道了么?
安然啜泣着,一点点,感受到他的手慢慢收回,盖好她的衣服,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地吻着她的眉眼,哑声轻哄。
好像一张温柔的铺天盖地的大网,轻柔地覆住她,如暖炉般温暖,羽毛般轻柔。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但,更多的是两人这样赤裎相对相对的尴尬,小手缠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怀里。
“莫怀远,人第一次为什么会疼?”
莫怀远淡淡地吻着她的耳,一时没有想到该用什么样的形容去解释:“因为没有人进去过你的身体,会排斥……还
tang有因为你紧张,你不情愿。”
那一次,的确是那样。
她的小脸好像灼灼燃烧起来一样,微微发烫:“那以后会好吗?”
莫怀远身体还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状态,脸色微微几变之后才回答:“我不知道……可如果你情愿,应该会舒服很多……否则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前奏,都会那么让人想发疯……”
她不满意这回答,眉头轻轻一蹙,偏过脸问道:“怎么不知道?莫怀远,你不是很有经验的吗……”
他十几年前,为数不多的那几次……经验吗?
莫怀远不知该怎么回答,顿了许久,脸色微微紧绷地连绵吻她的眉眼:“以后就算有经验,也只可能是跟你……我没办法再跟别人有什么经验……只要你肯。只要我在。”
都是成年人,讨论这个并不出格,可怀里的人儿却明显身体紧绷,在听他说完这些后,微微的,红了脸。
抱着他,许久不想再动。
莫怀远身体里的火还没降下来,这样抱着她只会更难受,却依旧在忍。安然困了,抱着他迷迷糊糊地说着话,她想睡觉了,衣服不愿意整理,莫怀远看得出来。
薄唇覆在耳边,哄着她去洗漱,行李的事,他帮她搞定。订好闹钟,明早会叫她起床。
明天她就走了。
安然迷迷糊糊地答应,小手却不松,一直抱着他。
抱着他,不想分开。
莫怀远拿过床边的毯子来,本要将她裹住,那小手却扯出来盖在两个人身上,他眼里的光明明灭灭的,激动起来又晦暗下去,最后无奈地勾一勾嘴角,抱着她跟她躺在一起。只是她知道吗?
长时间的禁.欲可能尚且不会得病,但如果百般撩.拨了又一直叫他强忍下去,次数多了,倒是真的,会强忍出病来……
谁知道,两个人竟然会就这样柔声说着话,一路睡了过去。
莫怀远这几天是真的工作繁重忙碌太累了不假,安然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是夜猫子很能熬的,现在竟然,沾了他的怀抱就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醒,竟然已经是六点多的了。
她要赶市政门前八点的班车。
于是这一早,闹得简直跟放炮仗一样。
她急的抓耳挠腮,记得行李都还没收拾好呢,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小手抱住莫怀远精壮的腰,气的在他敞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领口里咬了好几口!
直咬得一大清早带着困倦醒来,浴火正旺的男人一个冲动控制不住。
轻轻扣紧她的小脑袋,抱住她哄了好大一会,连声认错,又拉下她的毛衣赏了她几个嫣红的吻痕相逼,她才被连哄带吓的不闹了,垮着一张小脸欲哭无泪,惹得莫怀远放不开,埋在她胸口又是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嫣红的吻痕如花朵一般绽开在了她的锁骨下方。
“我开车送你过去,”他脸色微微阴沉,口吻却温柔到能将她融化,“先去洗漱……乖……不气了。”
等安然洗漱出来,他果然,已经提好了行李箱,开了门,拿着钥匙在门口等她。
她小脸依旧垮着,不怎么高兴,挤在他旁边出去。
莫怀远顺势抱住她,气息微沉地俯首下去深吻她一下,嗯……很好,一个牌子的牙膏味。
在公寓门口,她几番抗议,他还是停下来,不顾她一直叫着“快迟到了不要买了我不吃了”的话,从车窗里买了早餐,耽误了几分钟,递给她,兀自开车往前了。
那小女人撇撇嘴,接过早餐,他温热的大手从纸袋子上移开,亲昵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一大早,太阳照射进车窗里,她脸红红的圆润如苹果一样。
解开糯米鸡的包装袋,一边自己啃,一边又忍不住递过去给他,他看了一眼,只抓过了她没沾油的那只空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一路握着,再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