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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2-24
两人交谈了一会,所点的东西总算在两名女服务员给端送上来了。
尽管徐天宇有点饿了,不过在女人面前,特别是在端庄文静的女人面前,还是要保持风度翩翩,他先对着谢泠雨作了一个请字的手势,再拿起刀叉来慢悠悠地切了切牛排,再叉一小块到嘴里细嚼了起来。
这样幽雅的动作,让谢泠雨有些意外,“真不出来啊!”
“什么不出来。”
徐天宇放下刀叉,又拿起桌上的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来擦了擦嘴,又指着端上来的那些食物,“吃啊,怎么不吃呀!”
“我不饿。”
谢泠雨微微指了指徐天宇脸上的刀疤,柔和道:“你脸上的那个样子有点像那个,却没想到吃东西这么斯文。”
“哈哈。”
徐天宇大笑,笑得谢泠雨莫名其妙了,“怎么拉?”
“你一定认为我是跟人打架弄来的吧?”
徐天宇指了指脸上的刀疤,“其实不认识我的人,都以为我是混黑~色~会的那种打手。实际上,我这脸上的刀疤是大有来历的噢!”
谢泠雨好奇了,“什么来历呀?”
见对方勾起了好奇心,徐天宇似乎觉得已经成功了一半,他一副伤感的样子慢慢回忆了几年前的伤心往事,又细说了当时被砍的情况!
谢泠雨单手撑在下颚,又凝视着徐天宇的眼睛,就好象是一名忠实的听众一样聆听了起来,又伴随着徐天宇描述,心情变得格外紧张,仿佛是亲临了徐天宇被人砍的一样。
许久过去,当徐天宇绘声绘色讲到被几刀砍在身上的时候,谢泠雨脸色涮一下就变了,“那你还不快跑!”
“跑不掉,他们人太多了。”
徐天宇苦笑,“又加上失血太多,我一下就昏迷了过去。”
“那再后来呢?”谢泠雨追问。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徐天宇说起这事,眼眶都泛红了出来,“就在我被砍成昏迷时候,我爱人及护送回来的三名保镖也遭遇到这些歹毒下手了,她们在除夕那天,当差毙命在高速公路上。。。。。”
说到这,徐天宇无法说下去了,仿佛不是在向谢泠雨演戏了,而是真实地陷入了内疚的回忆当中。
谢泠雨有些同情徐天宇了,她拿桌上纸巾抽出一张来递给了徐天宇,“不好意思,让你说了伤心往事!”
接过纸巾抹了抹眼眶,徐天宇破笑道:“没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徐天宇拿起刀叉慢慢边吃,边聊了,“对了你呢?我还不知道你在什么单位工作呢?”
谢泠雨已经忘记了之前与丈夫的不愉快事情,仿佛也忘记了丈夫与徐天宇之间存在的过节,她透露道:“我啊,在省机关事务管理局上班。”
“那是好单位啊。”
徐天宇一副羡慕的样子,“是局长吗?”
“什么麻。”
谢泠雨浅笑,“我们省机关事务局副厅单位,这个局长有是会高配正厅干部领导来兼任,有时候则是副厅干部,你觉得我像是正厅干部或副厅干部吗?”
“像。”
徐天宇假装打量着谢泠雨,“就算不是局长,那应该也是副局长级别了吧!”
“哎呀,你以为我是你噢。”
谢泠雨无意识地拿了饮料抿喝了一口,又道:“没有的拉,我是在局人事处上班滴拉。”
“处长?”
徐天宇故意把处字念得重又拉长。
不过可惜谢泠雨思想正派,根本就没往男女那方面想,她摇头了摇头,“刚刚提拔上副处长,正科级的!”
“这么年轻就已经正科了。”
徐天宇夸奖,“以后前途一定无限!”
其实混在机关单位里头,谢泠雨也是按步就班听从父母的意图,如果可以的话,她情愿选择当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而不是混在这勾心斗角的机关里头。
谢泠雨摇头,又微微掩嘴一笑,那神色犹如五月开花一样,十分惹人喜欢。
笑声过去,谢泠雨谦虚道:“哪有噢,你我跟你差不多大,你都已经是正处干部了,还是实权处级干部,主管几十万人口,我呢,充其量也就是管辖这么两三个人,你说谁更有前途噢!”
“没办法,谁叫我是男儿身,又是拿命换来的。”
徐天宇试图劝说道:“其实,你到地方来,自然也会干出成成绩,那么提拔也就会很快了。”
小地方难升官,大地方好混官,这是几千年不变的道理。
谢泠雨微微一笑不语,又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谢泠雨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来省城做什么呀?”
徐天宇卖弄,“你猜?”
“猜不出来。”
谢泠雨认为徐天宇一定是为了公务来省城的,只是嘴上却不说出来。
徐天宇拿起果盘的水果吃了一口,“你还没猜呢,怎么就知道猜不出来!”
“真的猜不出来。”
话刚落下来,不远处就传来一个钟正华的责骂声音,“好一对狗男女,我说打电话不接呢,敢情是来这里幽会!”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泠雨紧张地回过头,一老公钟正华气煞得脸色发青地盯着她与徐天宇,由不得慌张了,仿佛是做错了事情一样,“正华,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个骚~货。”
钟正华冲了上来,揪住谢泠雨的马尾就拖着往外走,“敢被着我勾搭男人!”
“喂!”
徐天宇追了上去,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一名女服务员死死地拉住了他衣角,“这位先生,你还没结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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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宇暗暗大骂那名服务员,又急忙掏出钱包来数了5张00元丢过去,“这够了吧?”
“要不了这么多。”
女服务员数了2张00元还给徐天宇,“我再去找你元!”
“不用了。”
徐天宇小跑了出去,一钟正华正与谢泠雨在街上打架,还引起了零星过往行人的扭头观,他由不得暗暗得意了,同时为了让他们夫妻感情更破裂,他冲了上去,充当好人劝说道:“你怎么打女人呢!”
“我就打了,怎么滴!”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徐天宇泡了,钟正华忍不住就给了徐天宇一拳头,打得徐天宇咧嘴喊疼了。
谢泠雨见状,觉得钟正华太不可理喻了,也就推了他一把,挺着身子阻拦在钟正华与徐天宇中间,“你不要乱打人,我们没有你想象那样!”
“还敢狡辩!”
钟正华一脚踹在谢泠雨小腹上,又是拳打脚踢地,“你明明知道我跟这小子有过节,还跟他跑去情人餐厅,你还好意思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面对钟正华的嚷嚷,谢泠雨委屈地抹着泪水,“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
钟正华握起拳头,又想打人,好在被徐天宇给揪住了。
徐天宇皱着眉头,“说你是小人,你还真是小人了,你娶了这么一个漂亮又好脾气的老婆,你怎能这么冤枉你老婆呢?”
听这话,谢泠雨哭声更大了,一路掩面往父母家里方向跑去了。
钟正华则气愤地揪着徐天宇,要跟他打架,可惜他哪里是徐天宇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一下就把他给干倒在地上了,又狠狠地给了他几脚,接着再揪起钟正华靠近一点,低声玩味挑唆道:“告诉你,我就泡你老婆了,还偷偷上你老婆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老婆被人上了,那不是绿了吗?
钟正华火冒三仗了,抡起拳头来又跟徐天宇扭在一起,但是他很快又被徐天宇给一脚踹开了,并郑重警告道:“我告诉你,你再动手打人,我就报警了!”
钟正华才不怕,还嚷嚷道:“你报啊,报啊!不报的就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