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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被软软的袭击了两下,脑袋还被捧着,身子还被压着,凯撒整个人怔住,好一会儿才猛然反应过来什么,脸色骤然变成红色,一把把压在他身上的沫沫给推开,整个人快速的飘到实验台后面,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表情扭曲的大吼,“你在干什么啊?!白痴!”
沫沫摔在地上也不生气,看着凯撒这幅模样眼眸一弯,更乐了,站起身跟流氓似的跑过去,想要扑凯撒美人,“嘛~嘛~今天我太高兴了,凯撒美人就跟我玩玩嘛!”
看着沫沫那副好像要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似的模样,吓得凯撒美人连忙飘出跑远,气得戴着黑皮手套的手绷成爪子不断抽搐,“你疯了吗?!波特卡斯。d。路斯!”
沫沫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终于在凯撒一副又气又羞的快要冒烟的模样下停下的脚步,“人家太高兴了嘛。”
“你高兴管我屁事!”凯撒美人气得表情扭曲,眼冒血丝,嘴都歪了。尼玛竟然袭击他,这是传说中的劳资的初吻!面对某些事还很纯洁的凯撒美人觉得自己被亲了脸颊是被夺走了初吻!
幸好沫沫不知道,要不然绝对会笑到胃抽筋,然后更加不客气的蹂躏邪恶扭曲却又有意外单纯一面的凯撒美人的。
“因为都是凯撒美人的功劳啊!”沫沫两眼闪着星星,抱着双手继续无耻的抱大腿拍马屁兼混熟挖人。
“哈啊?”凯撒完全没搞懂他高兴关他毛事了。
“多亏了凯撒美人这四天的开发啊!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强悍了!看,我有肌肉了。”说着撩起衣袖露出瘦巴巴的巧克力色手臂,伸缩了下,想要鼓起肌肉,结果毛线都没有一块。
凯撒看着沫沫的动作,表情扭曲扭曲再扭曲,然后忍无可忍的大吼,“你白痴!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话刚说罢就把沫沫给扔出了实验室,真是气死了!那个该死的大奇葩!
沫沫坐在地上挠挠脑袋笑得开心,嘛,都把人扔出来了还问信不信杀了她,啧啧,凯撒美人啊,真是太可爱了哈哈。
“路斯?”莫奈处理完没合格的人飞了上来就看到沫沫坐在凯撒的实验室前笑得开心,奇怪的喊了声。
沫沫扭头看向莫奈,伸手挥了挥,露出一口白牙,“哟,莫奈。”
“你又来找master?”莫奈觉得这个少年真的很奇葩很不可思议,竟然有人可以把master的可怕忽视吗?还是说是因为master的邪恶可怕他还没有看到?要是带他去看看那种可怕的场面,他会不会吓得以后看到master就绕着道跑呢?
沫沫站起身拍了拍屁屁,闻言点点头,然后带着她的东西走人,叫莫奈站在后面奇怪的看着她手上的东西,奇怪,她拿那些东西到这边来干什么?
沫沫回到房间,理所当然的看到了那群不怕死的人们还在闹腾,理由是被沫沫吓到了,觉得和她住一起一定会被杀掉或者遇上什么可怕的事,所以想要把她的东西都扔出来来着,不过被艾洛几人阻止了。
看到沫沫回来,那些人眼神有些躲闪。
“干什么?”沫沫看着门口的一堆棉被地铺,再看由于对方人多势众而被逼至门口的艾洛几人,眉头动了动,问道。
艾洛几人脸色极臭,对于这些人他们简直忍无可忍!一次两次就算了,现在竟然又来,卧槽这些人到底有没有脑子?!要不是路斯交代过不要随便杀了他们,说不爽也留着他们给凯撒美人做实验,特么他们早就送他们上路了!
“很明显,想把我们赶出去。”鲍尔说道。
“啊哈?”沫沫扯了扯嘴角,“这可真有趣了,把我们赶出去?你们凭什么?凭你们人多势众?”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个人被推选了出来,鼓着胆子冲着沫沫喊道:“我们就是容不下你们!”
一个两个比他们厉害比他们幸运比他们过得好,这些绝对不能接受!
“哇哦,又在起内讧?”莫奈的声音传了过来。
沫沫看过去,想都没想的道:“不是内讧,我们和他们可从来都没有一伙儿的过,这种自私自利到毫无人性的人,我可从来不会接受。”
“是吗?”莫奈走过来,扔了一把钥匙过来,沫沫接过奇怪的看着她,她嘲讽的看了那群人一眼,道:“你们的资助者给的第一场训练优秀者的奖励,一间**的房间,有**的浴室和厨房,有床有热水有暖气。当然,每天也有属于你们的食物送过去。”
一句话出来,顿时叫沫沫一伙儿人眼眸微睁,眼中满是惊喜,另外那些人眼眸同样巨睁,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竟然有这种奖励?!他们本来把他们赶出来是为了让他们尝尝苦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本来就嫉妒他们比他们过得好……
沫沫看着手上的钥匙,嘴角勾起笑,看向莫奈,“谢了。”
莫奈眉梢挑了挑,没说话。
“小的们,收拾东西,搬家咯!”沫沫看向还傻怔怔的几人,拍拍手唤道。
几人闻言怔了下,随后欢呼出声,抱起地上的被褥衣物等等收拾好东西,在一双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哼着歌逍遥欢乐的走了,走了一小段距离,沫沫脚步忽的顿了下,扭过头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然后发现果然少了一个人。
“罗娜呢?”
抱着被褥的人把脑袋探出来看了看,同样惊奇的问道,“是啊,罗娜呢?”
艾洛和鲍尔却是很快反应了过来,罗娜那家伙该不会是因为路斯,所以……一阵头疼,真是的,女孩子果然就是麻烦。
“罗娜怎么没了?”沫沫不客气的把手上的东西全部扔上艾洛本来就挡住了前面的路的东西上,往回走了两步,“你们先给莫奈去房间,我回去找找。”
“喂,路斯。”艾洛出声喊道,神色复杂,“不用找了,她不会跟你回来的。”怎么可能会回来?女孩子那种脆弱的难以理解的爱恋之心,而且罗娜又那么骄傲,肯定做不出当第三者抢人那种事的,所以才不跟着他们,害怕做出不好的事吧?真是单纯善良的姑娘。
沫沫怔了怔,“为什么?”不是好好的吗?难不成……沫沫眼眸大睁,脸上一片恍然大悟,“艾洛!你做了什么对不起罗娜的事是吧?!”把罗娜都气得不跟他们一起了。
噗……
鲍尔连忙扭过头把脸埋进手上的被卷里,沫沫的神经真是……艾洛,你真是辛苦了。
艾洛额角青筋暴跳,恨不得把手上的东西全部砸在沫沫那张义正言辞一副你是负心汉的脸上,“泥垢了!”
“你们先走吧,啊,顺便帮我把床也铺了吧。”沫沫不客气的说罢往回走,把罗娜丢下?沫沫怎么可能会这样做,那家伙的本性如何她清楚的很,那么高傲的贵族小姐,要她和那些粗鄙自私的人一起生活,而且那些人还这样嫉妒着他们,她留在那里能有好日子过才怪。
果不其然,沫沫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罗娜正在被人排挤。
“……被那些人赶出来了吧,卧槽!口口声声说我们自私无耻,他们还不是一样!呸!”
“闭嘴!你们这些无耻的东西没资格说他们!”罗娜冷艳的看着这些人,眸中毫无温度。
“啊哈?看这小妞!”有人无耻的笑,“竟然还在维护那些人,怎么?被玩过了吧?看你好像很喜欢路斯的样子,啧啧,那副瘦巴巴的样子能满足你吗?要不要爷来给你爽一爽?”说着,手便朝罗娜伸了过去,罗娜脸色不变,更加冷艳的拍开那只咸猪手。
“垃圾,别碰我!”
那人似乎被罗娜那副冷艳的样子给激到了,顿时表情扭曲了下,朝罗娜扑了过去,“我操你个婊子,装纯——”
“砰!”那朝罗娜扑来的家伙一瞬间狠狠的被踹砸在了屋内墙壁上。
沫沫冷着表情看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伸手就把怔怔的看着他的罗娜给拉到了身后,眼眸冷如冰窖,随手就抓住了刚刚和那人一起嘲讽辱骂罗娜的人的脖颈,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顿时吓得那边的人惊慌失措,惊叫不已。
“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们。”沫沫扔掉手中的尸体,“我现在确实还只是草食动物,但是杀你们绰绰有余了。以后见到我们最后滚远点,否则……这个就是你们的参照物。”一脚把脚边的尸体踹过去,那些人吓得纷纷连滚带爬的散开,任由那尸体摔在地上。
“走了,罗娜。”沫沫拉住罗娜的手,弯腰揽起地上的罗娜的被卷和其它东西,拉着她往他们的新房间走去。
罗娜怔怔的跟在沫沫身后,握着她的手的手并不像其它男人那样又大又厚,巧克力色的,纤长漂亮,有点冰凉,甚至这手在不久前还杀过人,但是……她却觉得这样的温暖。
沫沫扭过头,就见罗娜正在一向冷艳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把她吓了一跳,“怎么了?罗娜怎么了?受伤了吗?”
罗娜摇摇头,有些哽咽的出声,“路……路斯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我……”为什么要来找她?明明她都已经决定不要喜欢路斯,要默默祝福他了。
“什么啊,这是什么烂问题?”沫沫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好笑的伸出手揉揉她的脑袋,“我们是同伴啊,我怎么可能会把同伴抛下呢?”
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同伴丢下呢?艾斯不会,路飞不会,她,也绝对不会,每一个同伴都是宝藏,和朋友不同,同伴就像家人,有时候甚至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同、同伴?”罗娜怔住。
“是啊,我们是同伴啊。”沫沫又拉起她的手走起来,扭过头笑着的脸立刻就聋拉了下来,尼玛好累啊一手抱这么多东西,特别是刚刚她为了造成震慑效果强些还一下就扭断了那人的脖子,费了不少力气的说,走了四天,就算身体被开发了不少,但是也还是好累,可是……她现在是路斯啊,是男人啊!怎么着也不能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柔弱的一面吧!
当男人真辛苦嘤嘤嘤嘤嘤!
手上的温度传来,罗娜脑子里不断的回荡着“同伴”这两个字,怔怔的看着沫沫那纤细瘦弱的背影,眼眶又湿了……
怎么办?她……她还是喜欢路斯,喜欢他笑得爽朗漂亮,喜欢他会很细心的帮她掖被角,喜欢他做的饭菜,喜欢他牵着她的手……不想放弃,一点儿都不想放弃,她想当路斯的恋人,想要当他的妻子……
可是……感觉好无耻,第三者真的好可恨,她不能这么做,不能做第三者,所以……所以……同伴,不能当恋人,那么当同伴,当家人,至少,至少让她看着他幸福……
沫沫扭头就看到罗娜又哭了,顿时无奈的叹了口气,艾洛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娜这么好的女孩子他都能伤害,回去揍死他!
“呜呜……我……我没事的,路斯不用管我,呜呜……”沫沫正想安慰她,说回去帮她揍艾洛,罗娜便打断了,一边被沫沫拉着,一边伸手擦眼泪,脸颊红红的,鼻尖红红的,把一向冷艳的面容柔化了许多,显得几分娇美可爱。
沫沫想了想,嗯,感情的事果然还是不要有旁人瞎掺和,罗娜喜欢艾洛都不告诉她,肯定是害羞了,也对,几人里就她一个女孩,难免难为情。
……幸好沫沫没说出口,要不然本来罗娜都要变好的情绪都要被她一句话给堵死了。
沫沫带着一路抽抽噎噎的罗娜来到他们的新房间,推开门便看到几人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再大少爷在这几天里都被磨砺成很出色的家居大少爷了。
房间不大不小,正正好六个人生活,墙上有暖气,有**的厨房**的卫生间,多弗朗明哥那家伙……沫沫根本不怀疑他把下一步她将会需要什么都计算到了。
说到底,多弗朗明哥也是个可怕的家伙啊,从这些似乎不起眼的小事上来看就能看出那个坏男人的脑子有多么好使,有钱有势还有相貌有脑子,啧啧,真是完美,那个完美的男人是她的。
“路斯,你干什么?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赛罗凑过来古怪的问道,然后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难不成你是在为我的动手能力感到自豪?”
沫沫木然的看了一脸‘我厉害吧’的赛罗一眼,然后看着全场被褥还堆成一堆,边上还散着好几张扑克牌和石子弹弓的,赛罗的位置,表情更加的木然,一脚踹开,“……滚边去。”
“嘤嘤嘤好过分。”赛罗摸了摸被踹的屁股,鼓着两腮泪眼汪汪的看着沫沫,“偏心!路斯太偏心了!明明对罗娜很好,都不会虐待她的!”
“我虐待你了?”沫沫一边不甚在意的说着,一边往厨房走去,看了看全新的厨具和新鲜的肉和蔬菜水果,黑眸弯起,盈着笑意。
赛罗不依不饶的巴巴的跟在沫沫身后,噘着嘴盯着沫沫准备做点食物来吃好睡觉的背影,唇瓣不停的动着,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个什么东西,“……路斯对罗娜太好了,天天给她掖被角……”
哪有天天,明明只是她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罗娜的被角没弄好随手弄弄的罢了好吧。
“……对她还很温柔似水……”
人家是女孩子嘛,她这是绅士,绅士你懂不懂?难不成还对她拳打脚踢啊。
“……而且在罗娜有生理问题的时候还特别关心,连那个都帮她拿,老是陪着她跑厕所……”
卧槽!那个是大雾!那个完全是因为罗娜来大姨妈的日子和她的恰好一样,借着罗娜的名义在不断跑厕所好吗?!当时船上的厕所是有两间的!
手上的刀子在菜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响,黄瓜在她手下很快切成片片,一会儿用来炒肉。
“……我不管,路斯也要对我好!”赛罗嘴一撅,不要脸的道,“我也要路斯对我好,给我掖被角,对我温柔,给我打飞【哔——】!”
笃——!
菜刀卡在砧板上了。
沫沫额角暴起一个十字架,深呼吸了几下,拿起菜篮里的一根又大又粗的黄瓜,转身看向在她身后还在不断嘀嘀咕咕着的赛罗,赛罗怔了下,还未说话,后面木有节操的赛奥冒了出来,看着那根黄瓜,眼睛一亮,“要爆菊吗?”
爆你妹!
沫沫淡定的举起黄瓜,在赛罗和赛奥双眼注视下,一只手握住黄瓜的另一头,然后狠狠的一折,咔嚓,一声,黄瓜断了。
赛奥一瞬间脸色灰暗。
赛罗一副蛋好疼的样子。
卧槽那黄瓜断掉的声音好可怕,怎么会那么可怕?欸?他们是不是想到了某些奇怪的地方去了?
“给你,给你,拿去吃吧。”沫沫一人一半塞进两人手里,然后一人一脚踹出去,砰的一声把厨房门给关上,省得又有人来闹事,尼玛她困死了,要不是胃空空的难受她就滚床上睡觉去了。
赛罗和赛奥一人拿着一截黄瓜站在厨房门口,那边听到动静的已经麻利的洗完澡洗完头出来的艾洛鲍尔看向两人,特别是看到两人手里断掉的黄瓜的时候,顿时表情扭曲了一下。
“赛罗和赛奥喜欢吃黄瓜啊。我这里有菊花哦,要不要拿一些去泡?”为了平复心情而拿出了自己带过来这边的花茶泡来喝喝的罗娜喝了口花茶,舒服的眯起眼眸,不错,有沸水可以泡茶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赛罗和赛奥表情又微妙的变了变,“不,谢谢了。”
艾洛和鲍尔憋住笑,黄瓜菊花,真是绝配了,是拿一些去泡还是拿一些去爆?噗哈哈哈……
因为这个房间虽然是多弗朗明哥为了沫沫不用跟那些自私的人一起住而准备的,但是那个男人也猜出了以沫沫的人格魅力,肯定会吸引一些识货并且有前途的人的注意和追随,所以床铺是准备了六张,恰好到了极点,为什么?因为所有被送到这里来的人名单,还有那些人的家庭背景,曾经做过的一些事等等,都是由多弗朗明哥亲自审核,并且勾画出了最有可能的人。
罗娜、艾洛、赛罗、赛奥、依奈、鲍尔,想了想,把依奈和鲍尔画了重点,思考了下,划掉了依奈的,于是,加上沫沫,六张床,不多不少,准确到叫人觉得无处可逃的可怕地步。
多弗朗明哥不是好人,他也只愿意对沫沫这一个人无条件的付出和打理一切,其他人他干什么要便宜他们?他给他们被子衣物食物就不错了,啊,虽然那些也是因为沫沫才勉为其难的给他们的。
还是那句老话,他不能为了不让别人吃肉,就让沫沫跟着没肉吃。
不过很快,这男人就一步步的给沫沫提高生活条件和水平,这才刚刚开始罢了。
谁都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了沫沫的这一次蜕变,准备了一整沓的计划。
沫沫几人吃完饭关灯睡觉,早就累趴的几人很快便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沫沫正在介于入睡和未入睡之间,忽的,身旁有只咸猪手伸了进来,把沫沫给惊醒了,这床是分上下铺的,沫沫睡在下铺,罗娜睡在上铺,而这手……
“谁?”沫沫在那手快要袭上她的胸的时候猛然伸出手狠狠的一扭,把鬼鬼祟祟蹲她床边的人给扭得转过身,痛的惊呼出声,惊得还未睡着的人立刻蹦了起来,艾洛反应迅速的把就在他那边的灯打开,顿时光芒大盛。
“啊啊啊!好疼,放手啦,是我啊!”是赛奥的声音。
沫沫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被她扭得龇牙咧嘴的少年,眼底滑过一抹不悦,“你干什么?”谁在快要被睡着的时候被吵醒都会很恼火的好吧!
赛罗迷迷糊糊了两秒,看清楚自家兄弟后立刻一副难以置信的指责,“赛奥!你太过分了,你想袭击路斯竟然不叫我一起!”
去死!
艾洛脚往上一提,踢得睡在他上铺的赛罗差点从上床滚下来。
“好疼好痛,先放手啦路斯!”赛奥被扭疼了,沫沫这一扭真是毫不留情的说。
沫沫脸色不是很好的放开赛奥,赛奥赶紧甩甩手,然后看着沫沫那明显不好看的脸色,也不敢耍无赖了,连忙出声解释道,“路、路斯,你别生气嘛,我不是要袭击你啊,我只是……只是手有点痒,想要玩玩你的戒指而已啦。”
“啊?!这是赛奥的老毛病,他有宝石癖。”赛罗恍然大悟,替自家兄弟解释道。
“宝石癖?这什么东西?!”艾洛嘴角抽了下,这是什么毛病?手贱?
“反正就是一段时间没有碰闪闪亮亮的宝石就浑身不自在,觉得手痒难耐的心理疾病啦。”赛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半天终于不耐烦的道。
说起来,刚和赛罗赛奥他们认识的时候,赛罗在玩扑克牌,赛奥在玩宝石,不过似乎在过铁索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宝石掉海水里了,之前一直在努力想要活下去没空想这些囧事,这会儿闲下来,手就痒了。
赛奥一脸无辜又期待的看着沫沫,其他人没有出声,貌似他们身上都没带那玩意儿,只有沫沫这个最出乎人意料的家伙身上竟然带着一个无价戒指来着。
沫沫看着赛奥,隔着衣领摸着自己的戒指,心里有些犹豫,兴许是因为感情变了,所以现在要她把这枚戒指给别人玩,她还真不舍的。
“给我玩玩嘛,我保证只在床上玩,不会把它弄到地上去,也不会丢掉的啦,真的,拜托拜托,要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就算睡着了,明天手一定被我挠得红肿难看的,路斯,路斯~拜托了~路斯~”抱着沫沫的胳膊软软的撒娇,两眼真诚的目光不断的朝沫沫扫射,连带着赛罗也跟着跑过来抓住沫沫的另一只手臂撒娇。
“路斯~路斯~你就借给赛奥玩一下,他手痒的时候不玩真的会被他自己挠到流血的,第一次发病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把自己的皮都挠破了,血肉翻出的,好可怕的,路斯~我们知道这是你恋人给你的,赛奥一定会很小心的啦,真的,路斯~”
两个家伙都这样说了,而且其它几人的目光也似乎在说借给他借给他,叫沫沫不想把戒指借给他玩一玩都不行了。
沫沫有点不情愿的把戒指连着项链从脖子上拿下来,她觉得连项链一起给他比较以防万一,仔细的叮嘱,“要是摔坏了或者掉地上了,你就完蛋了!听到没有!”
结果沫沫话才说完,赛奥已经蹦蹦跳跳的跳回了他的床,一哼一哼的唱歌,鸟都不鸟沫沫一下。
啪!
额角爆出一个十字架,这家伙真是……太欠扁了!
睡前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两句,沫沫才噘着嘴有点不满的闭上眼睛睡觉,真的累死了,这群家伙还真是精力充沛叫人嫉妒!哼哼!
与此同时,和新世界的世界恰好有些间距的伟大航道前半段。
天色微澜,一艘华丽的海贼船正在蔚蓝的海面上缓缓行驶着,挂在围栏上的海贼旗是一个骷髅笑脸,笑脸中间带着一条斜线,一定会很多人认识这个标志,因为只要在陆地上生活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许许多多的商品武器上面都带着这样的标志,其广泛程度遍布整个世界。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的标志。
不是唐吉诃德家族,而是多弗朗明哥这个人。
男人坐在船头的一张沙滩椅上,穿着夏威夷风的花衬衫,戴着紫色的墨镜,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边上的镂空花纹桌上放着一盘看起来晶莹剔透的颜色几近透明的葡萄和不知名的水果。
不远处架着一个钓鱼竿,这男人似乎在钓鱼。
嗯……
真安静啊……
曼迪亚从船舱边上的走廊上走出,莹绿色微卷的发被海风轻轻的吹拂,柔美的荡漾,镜片下的绿眸看着多弗朗明哥,翻了个白眼。
“船长,你真是够了。”心里的小人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有点苦逼。
“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嘴角一如既往的勾起一个嚣张邪肆的笑,也不阻止曼迪亚的动作。
只见曼迪亚走到钓鱼竿处缓缓的把线收了回来,收到最后,看着掉在钩子上摇摇晃晃的红苹果,叹了口气,“我说船长,有哪知鱼会被这种东西吸引上钩啊!”
“呋呋呋呋呋……当然有。”多弗朗明哥笑得意味不明。
曼迪亚更加鄙视了,摇晃了下吊在线上摇摇晃晃的苹果,“船长,这还是一颗实心铁苹果,你确定真的有鱼会那么蠢吃这种东西吗?!”红的外皮,黑得铁心,卧槽这是一颗黑心苹果,谁会吃啦!谁又吃得下去啊喂!要不是很确定自家少主兼船长不是那种会为情所摆弄的家伙,他都要以为多弗朗明哥是不是被沫沫暂时离开给刺激到神经不正常了呢!
好吧,其实他们家船长,从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家伙。
忽的,有什么隐隐的出现在视线中,曼迪亚怔了怔,按着围栏探出脑袋扶了扶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几秒后瞳孔里倒映出一抹船影,他眼眸微微的睁大,那个是……
呋呋呋呋呋……
多弗朗明哥无声笑得嚣张邪肆,手指拈起一颗葡萄,也不扔进嘴里,反倒是扔到了水里,飘浮在海面上,不到五秒钟就被一条鱼给吞了。
那艘海贼船渐渐的靠近唐吉诃德海贼船,上面的海贼旗很张扬,左脸上带着三条疤痕的骷髅头,这是大名鼎鼎的四皇之一的红发香克斯的红发海贼船,在不久前,红发香克斯名声再次大噪,因为对方成为了马林梵多那场被称为“顶上之战”的终结者。
“要不要避开?”曼迪亚看着越来越近的仿佛就是冲着他们来的海贼船,推了推眼镜看向多弗朗明哥问道。
“呋呋呋呋呋……有鱼儿就要上钩却收起鱼饵的道理么?”多弗朗明哥笑得嚣张的道,依旧坐在原地,手中的红酒摇晃,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洒脱到了极点的贵气,嚣张而自由随心。
曼迪亚怔了怔,眼底滑过一抹惊讶,鱼饵?难不成这几天他们一直把船停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等红发?
两艘船的距离渐渐的拉小靠近,这边已经可以看到一头红色头发的男人站在船头,白色的衬衫黑色的披风,右手臂空空的,随风飘动,他身后站着几个瘦子和一个不停在吃着鸡腿的大胖子,神情各异,但是总脱不开‘严肃’这两个字。
直到两艘船船头对着船头,香克斯和多弗朗明哥面对面了,多弗朗明哥才一派悠闲的站起身,嘴角笑容依旧是那样的嚣张邪肆,“呋呋呋呋呋……真是叫人意外的会面呢,红发。”
“是不是意外我想你比谁都清楚。”香克斯站在船头,目光扫过多弗朗明哥身边的曼迪亚和闻到动静而从各地方冒出来的船员们,“沫沫呢?”
那个叫特拉法尔加·罗的有野心的年轻男人告诉他,在顶上之战里,是这个男人把沫沫给带走了。
“呋呋……你倒是开门见山啊,红发。”多弗朗明哥墨镜下的眼眸微暗,嘴角的笑容却深了些,显得更加的嚣张。
曼迪亚推了推眼镜,果断往后退了几步,两个王者制造出来低气压,他真心承受不起。
香克斯眉头蹙了蹙,又问了一遍,“沫沫呢?”
多弗朗明哥脑袋微微往后侧了侧,船员们立刻都回原位干活去,曼迪亚也颔了颔首转身离开。
多弗朗明哥又坐回座位,“你果然知道点什么吧,关于沫沫的。”
知道?似乎也得是知道才是比较正常的,罗杰时代的几个王者都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关于沫沫和那一族的事的,不管是罗杰、白胡子、金狮子、卡普还是战国,到达过那里的人,只要有点脑子就能参透那些东西,得出一些虽然小,但是却惊天动地的信息。
而红发,曾经作为海贼王哥尓·d·罗杰船上的见习船员,被带着去过很正常,成为四皇之后去过也很正常。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他不希望情况脱离掌控范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现在知道的最多的人死的差不多了,战国和卡普鉴于之前把沫沫带进了海军并且瞒着上级抚养长大所以不可能会轻易开口,那么只剩下红发香克斯、冥王雷利、革命军首领蒙奇·d·龙。
更让人在意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对沫沫似乎还有点心怀不轨,这一点叫人真心不爽。
香克斯没想到多弗朗明哥会提到这个,眼中滑过一抹震惊,看着多弗朗明哥的眼神也变得警惕了一些。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这个一向神秘的难以捉摸的男人,到底知道些什么?又到底想干些什么?
“别那么在意,我对沫沫的在意可比你多多了。”多弗朗明哥翘起二郎腿,嘴角笑容嚣张邪肆又带着几分危险。
霸王色的霸气一瞬间从两个男人身上爆发而出,仿佛形成两股巨大无色的能量,碰撞出无色的厉光。
几秒种后,两人默契的收回这股叫人难以招架的气势,多弗朗明哥依旧翘着二郎腿笑得嚣张,香克斯神色颇为复杂,眼前这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一些也还要强悍一些。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别在我的沫沫面前说多余的话。我的沫沫,由我来守护,不需要你们多管闲事。”对方问得直截了当,多弗朗明哥同样回答的不客气。充当守护骑士在这片汪洋大海上寻找沫沫,要是这群人找到庞克哈萨德怎么办?
香克斯眼眸微眯,“看来你知道的不比我少,但是,我怎么信任你?为了把沫沫逼出海军,你故意让手下和国民隐瞒住沫沫,想要让艾斯在她不知不觉中被处刑吧?无情的家伙。”
“呋呋呋呋呋……那又如何?”多弗朗明哥笑得嚣张,“我又不认识波特卡斯。d。艾斯,对他又没有感情,把他当成一块踏脚石有什么关系?爱屋及乌那种东西我可不懂。”被理解错误,多弗朗明哥也不纠正,反正结果就是这样了,还去解释说他虽然隐瞒了沫沫却相信沫沫一定会赶上那种自相矛盾又诡异的话,实在太矫情了,一点儿都不符合他的风格。
“那么,前段时间我们发现你竟然长期逗留在圣地马力乔亚,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已经退出了七武海,身为一个海贼竟然登上那块土地,并且长期滞留不被世界政府逮捕……如果有人可以这么做,那么他一定是个天龙人,难道你是……”
“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的笑声打断香克斯的话,嘴角的笑多出了一丝意味不明,“比这还有更深的奥秘呢。”
气氛一瞬间沉寂了下来。
海风拂动,撩动衣角发丝。
香克斯看着多弗朗明哥,男人嘴角依旧挂着嚣张邪肆的笑,这么长时间不动,他也不觉得僵硬,可这男人越是这样,越是叫人怎么也没办法看清。
和世界贵族有着扯不开的关系,黑市大亨,势力产业遍布世界,性情多变,神秘莫测,要说把沫沫交给这个男人不管,香克斯还真不放心,但是他又觉得沫沫的眼光不会出问题,这个男人对沫沫似乎也不像假的……
“多久沫沫才会回来?”没办法对沫沫不管不顾,不告诉他沫沫在哪里,不让他多说话,那么告诉他一个归期总行了吧?天知道连白胡子都没让他这样妥协让步过!
“大概一年多后。”具体是一年八个月9天,不过他干嘛要告诉他这么准确的?拈起一颗水晶葡萄,有钱的男人又一次开始奢侈的喂鱼了。
刀划出剑鞘的声音很彻耳,覆着一层霸气的剑指着多弗朗明哥,“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伤害沫沫的家伙,我们绝对不会放过,即使追到天涯海角,即使我们是海贼。”
追求梦想的海贼,不会铭记仇恨,只会不断向前,就如白胡子海贼船上的成员们。
“呋呋呋呋……”看着海贼船渐渐的驶远,男人扬起唇角,笑得一如既往的嚣张邪肆。
那边,新世界。庞克哈萨德。
有暖气有软软的床铺被单,谁都睡得香甜。
沫沫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是掀开被子跑到赛奥那边,拎起他的耳朵,“快把戒指还给我!”
赛奥被沫沫的大嗓门喊醒,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脸色莫名其妙的一红,“等、等一下……”
沫沫目瞪口呆的看着赛奥裤裆拉链开开的往厕所跑去,手指微颤,魂淡!你丫叫你还戒指你往厕所跑做什么?!该不会是对她的戒指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吧?!喂!
------题外话------
嗯,补上昨天的,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