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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靠近冥帝的城堡,沫沫便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这阴寒刺骨的冷空气所过之处,那片肌肤便仿佛被冰刀凌迟着,沫沫甚至都忍不住看向自己的皮肤,有种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感觉。
此时,距离那栋城堡也还有二十几米的直线距离。
“生人不该到黄泉来,地狱之神必将给与你前所未有的惩罚。”前面黑袍飘荡的毫无压力的骷髅这样道。
沫沫肺部如同刀割,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既然已经看到希望,那么久没有放弃的道理。
“你这是在关心我?”沫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打压欺负的样子,实际上沫沫觉得,生人怎么着也比死人来得重要不是?所以她身为生人世界的主,不能输给死人世界的主啊。至少在气势上!
“你想太多了。”摩尔斯嘶哑冰冷的声音传来,扭过他的脑袋,黑洞洞的眼窝森森的看着沫沫,“生人在黄泉就算死神不收你的命,也活不久的。”
沫沫眉头一皱,压制住想要咳嗽的冲动,“那最多能呆多久?”
摩尔斯白森森的嘴巴张了下,似乎有点惊奇沫沫怎么没有问废话。
“多久?”沫沫又问了下,想也知道生人不该在死人世界呆太久,这里的死气太重了,人体不一定承受的了,本来刚刚下来就被那几个死骷髅给整的没有空多想,这会儿摩尔斯一提,沫沫才猛然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时间限制是多久?路飞他们有没有平安落地?刚刚下落途中那么阴冷,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受不了,倒是多佛朗明哥沫沫反而不太担心这一点,那家伙身上的羽毛大衣真的很暖和的!
“没有被死神带走灵魂的话,最多三个小时内**就会开始腐烂,灵魂被迫离开**。”说到这个,摩尔斯真觉得其实他们很善良,直接被他们勾走的话还不会痛,而且只是眨眼间的事,可是要是被死气侵蚀死去的话,那可是想要品尝切肤之痛,死掉之后才能离开那句已经烂掉的**了。
三个小时?沫沫眉头蹙了蹙,看摩尔斯的态度,想要在三个小时内他们来的人每一个都平安无事的离开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如果真的能够把艾斯带走的话,那么她也要尽到最后一分的努力才可以。
“有什么方法能够延长我们停留在这里的时间吗?”
摩尔斯觉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他在黄泉呆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贪心的生人和鬼魂啊!他大发慈悲的带她来找冥帝,让她可以利用自己在人世的身份平安无事的回去,她已经该感恩戴德了,怎么能竟然还想着延长时间,把其他那些人也带走?甚至把已死之人也带走?他看这女人真是有点疯了。
“能够留在黄泉的只有死人。”摩尔斯冰冷的声音中好像多了些不耐烦。死人才可以留在黄泉,生人留在这里已经是罪,怎么还能奢求长停?
沫沫明智的不再说话,差点忘了,这不是她的世界,自己说的话对于他们来说,确实得寸进尺了,还是等见到冥帝再说其他的吧,要不然兜兜转转说半天,结果发现摩尔斯根本没办法做什么主的话,那就太让人无语了。
黑色的城堡在眼前放大,摩尔斯轻轻松松的落在了黑色的城堡边缘,沫沫却已经脸色苍白,痛觉系统都开始麻木了。
这不是一个好预兆,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很好,但是感觉不到疼痛的身体,是已经坏掉了的。
“冥帝所在的地方永远是黄泉死气最重的,生人能够踏上这块土地而没有立刻死去,已经算是奇迹了。”摩尔斯那张骷髅脸上看不出表情,如果能够看出来的话,那么一定是一张很惊讶的表情,他似乎没想到,沫沫竟然会清醒的跟他到达这里。但是稍微想一下,这个女人作为生人界的新一代主宰,到这一步也算不上太神奇。
沫沫没有出声,费力的让自己有些发抖渐渐趋于麻木的腿动起来,她感觉到有如何也躲避不了的占据着整个趋于的阴暗黑色的气体将她包裹住,一点一滴的,侵入皮肤,侵入细胞,侵入骨头。
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像摩尔斯说的一样,身体先腐烂死掉,然后再魂魄离体。
“快点走吧。”沫沫有些难受的道,这些阴郁的死气就像冤鬼的阴气,真叫人觉得难受。
沫沫话才说完,那扇黑色巨大的有鬼神浮雕的大门便缓缓的打开了,从外面看进去,一片漆黑,两边有鬼火般绿色的烛火凭空在空中跳跃一般,没有看到灯架,也没有看到它们把路照亮了,或者,被它们围着的那段空地就是路。
真是死人的地盘,和他们的世界都不同,怪异的可以。
摩尔斯走在前面,沫沫跟在边上,两边的鬼火凭空跳跃着,然后渐渐的显示出一只只眼睛,盯着沫沫的身影直看,沫沫忽的觉得好像被什么给盯上了,敏感的看向边上,却见那漆黑之中,一簇簇绿色的火焰在跳动,根本没有什么人……
沫沫眉头拧了拧,收回目光看向前方,忽的想到了什么,就对摩尔斯伸出手,“把你的骨头借我一根。”
摩尔斯空洞洞的眼窝盯着沫沫,沫沫毫不畏惧的看回去,于是摩尔斯只好把自己的手骨贡献了出来。
沫沫接过之后,顿时把手骨朝一个鬼火扔过去,果然听到那被砸中的鬼火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嘤——!”
摩尔斯看着自己砸在墙上的骨头,顿时寒气直冒的盯着沫沫跑过去捡起来的身影。
沫沫倒是不在意,她捡回手骨,抓着手骨狠狠的再敲了两下那摇曳着的鬼火,“再盯着我看试试?”砸的你连渣都不剩!
“嘤嘤嘤嘤嘤……”绿色的鬼火委屈的火光大跳,然后缩成一小个烛光,果然不能期待它能威武不能屈的。
沫沫这才满意的回到摩尔斯身边,别以为她没感觉到他们想要吃了她!
这些小妖物本就是靠这些死气凝结出来的东西,也就存在于黄泉,要是出现在活人世界里就糟糕了,因为他们对于生人的灵魂有种想要吞噬的冲动!刚刚盯着沫沫看,几乎都要流口水了,要不然摩尔斯在这里,说不定都要扑上来了。
“它们是冥帝的宠物。”摩尔斯有点黑线的解释,目光心疼的看着自己被沫沫抓在手里准备当明器暗器的手骨,本来这是他泡妞的工具来着,要知道他可是众多死神里最帅最强的一个,多的是女性死神们对他前仆后继,沫沫这么不怜惜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沫沫点点头,心道这个冥帝品味真怪,收这种东西当宠物。
一路无语,竟然也不存在脚步声,明明他们有踩在实体上的。
跟着绿色的鬼火一路往前,然后拐过几个弯,一闪暗红色幽幽的大门出现在黑暗中,没有看到墙壁也没有看到天花板和任何东西,那扇门就和这些鬼火一样,无根无基的,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不需要他们去推,那扇门悄无声息的,缓缓的打开了,眼前豁然开朗,幽绿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华丽的大厅,在被黑暗笼罩了那么久后出现这么一幕,沫沫还真有种爱丽丝进入仙境的感觉。
坐在最靠里高高的华丽王椅上,一个一头长长的暗红色卷发的男人穿着华丽的墨色锦袍,狭长的眼眸微微的聋拉着,好像在假寐,然而眼底却射出一种叫人无法忽视的寒光。
沫沫一瞬间有种脚步被强行钉在地面的感觉,她眉头微蹙,却是丝毫没有要让步的用力抬起,脚尖瞬间有种钉子穿透的刺痛感,冥帝眼帘微抬,露出一双暗红色的眼眸,看着沫沫微微的眯了起来。
很好,刚到就知道抵抗了,当真不把他的黄泉放在眼里么?
不过,换个角度看,不这样,这人就不是蒙奇·d·沫沫了。
“陛下。”摩尔斯看了沫沫一眼,没有上前,而是直接就站在沫沫身边出声,嘶哑冰冷的声音,似乎也没有因为对方的声音而变得有感情嘛。
“你可以退下了,摩尔斯。”冥帝薄唇轻启,同样冰冷,却并不显得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外表看起来也不像是死人世界的存在,倒是像一个很正常的有权有势的贵族活人。
摩尔斯没多说,只是看了沫沫一眼,又看了沫沫手上的骨头一眼,似乎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很可惜,摩尔斯不像布鲁克那家伙就算是一架骷髅,也能够抽风犯傻的让人知道他想干什么,什么心情,沫沫对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窝,还真是除了渗人之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暗红色的大门开启,又缓缓的无声关闭,华丽的幽绿的大厅内,只剩下冥帝和沫沫遥遥对面相视。
“蒙……奇……d……沫……沫。”冥帝用一种仿佛仔细的品尝咀嚼每一个字的语速缓慢的道,暗红色的目光注视着沫沫,叫沫沫有种被毒蛇盯上的不舒服的感觉。这个男人很强,沫沫也很强,只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或者说,冥帝是可以称之为“神”的。
沫沫一瞬间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就像来自不同界面的、不同等级的人身上传来的,这让沫沫不由得有些心情复杂,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这种生物存在,或者说,它只是存在它该存在的那个世界,不插足其他的世界。
注意到沫沫小猫一样的反应,冥帝嘴角一勾,眼底却依旧没什么笑意,“你,为什么闯进不该到来的世界?你的那些朋友弟弟,现在正在我的地盘上横冲直撞大喊大叫呢。”
沫沫眉间一动,抑制住想要破口而出的惊喜,看来路飞他们没事,这样的话,就可以专心跟这个人过招了。
“我们为何到这边来,你不是早该知道吗?”沫沫沉声道。
“呵……竟然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你知道生人闯进黄泉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冥帝冰冷的如同刀刃。
“我知道。”沫沫点头,“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吗?我不相信黄泉世界会没有守门人,放我们进来,可是你们的失误,怎么能都怪在我们身上?”沫沫很无耻的把责任推到了他们身上。
而事实上,黄泉确实有守门的,是一头地狱三头犬,但是佩罗娜和布鲁克却是相当于强行开了一个不存在的后门,黄泉这边都被打得措手不及,哪里还能那么快守住?
冥帝眼眸微眯,显然对沫沫这有点类似于插科打诨的态度有点不满,不过倒是意外的没有抓她的小辫子,只是嘴角的弧度变得有些深不可测了起来,“八百年前闯进来这里的女人,说的话和你现在说的一模一样,我该说,真不愧是两母女么?”
沫沫一怔,“什么?”
“原来你不知道吗?”冥帝嘴角的笑容似乎染上了一抹邪恶,他伸手拿起一旁桌上的一本暗红色书皮的本子,翘着脚翻了翻,沉吟出声,“嗯……没错哦,蒙奇·d·沫沫,八百年前就该死在你所有的族人前面的死婴,你母亲却不愿意,所以强行闯入了这里,改变了你的命运,你才得以继续活下去。”
沫沫有些惊讶,她不知道还有这一段,也就是说,黑狱岛可能是当初沫沫的母亲打开黄泉之路并且留下了痕迹的所在?这样的话,倒是能够理解,为什么黑狱岛会和皇族扯上关系的原因了。
对于这个在记忆中虽然看不清模样,但是很深刻的母亲,沫沫听到她并不是毫无感触的,但是此时却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冥帝的嘴角勾了起来,显得恶魔般的邪恶,“你母亲因此灵魂要偿还当初犯下的逆天错误,所以永世不得轮回转世,一直都在黄泉辛苦工作呢。”
“什么?!”不祥的预感应验了,沫沫错愕的看着冥帝,他……是什么意思?她母亲在这边?因为她,所以不得转世重生,在这个地方辛辛苦苦工作了八百多年?记忆呢?她的带着那些痛苦的记忆痛苦着,还是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是谁了?
“你想要带波特卡斯·d·艾斯回到生人世界?”冥帝又道。
沫沫确实谨慎的盯着他,即使此刻心情激动又复杂。她知道,这家伙绝对不安好心,还不知道挖着什么坑等着她跳呢。
“你们强行闯进黄泉,给我们的世界造成了严重的骚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假期也被你搅黄了,我如果不料理料理你们,心情会一直很糟糕呢,所以,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说着,他顿了顿,暗红色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拒绝的话,就全部死掉哦。”
“……”很好,他根本就不打算让她拒绝。
沫沫不应声,他自己却还是兴致高昂的样子,眯着眼勾着唇道:“生人到这个世界后会因为被死气入侵而最多保持**三个小时,现在你已经用去了一个小时,那么,我们的游戏就来点简单点的好了,在剩下的两个小时内,看你是要找蒙奇·d·路飞还是谁,找到一个还是几个都不要紧,在两个小时内,把你找到的人带到这里来,我就给谁暂时活着的权利怎么样?”
“然后呢?”沫沫冷声问道,他的游戏……没有末尾,而且也只是暂时,天知道他后面还想干什么!
“然后?然后,我还没想好呢。”冥帝扣了扣耳朵,没看到沫沫的臭脸似的,“时间已经又过去一分钟了。”
该死!
沫沫猛然转身往外走,冥帝嘴角笑意森然,兴味而冷酷,好久没玩过这种游戏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嗯……八百多年前呐,那个该死的女人生生的闯进来后又毫不回头的转身离开……现在,她女儿竟然也步上了她走的路,呵呵……
……
神的游戏,不圣洁,不有趣,他们轻轻一勾手指,肆意的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一个人的生活,宽容温和的表面下,是一张丑陋肮脏而虚伪的脸,只是,神的游戏,同样没有人可以拒绝和反抗。
沫沫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转了半个小时后,终于脸色铁青的爆发了,她一把冲到一个鬼火面前,那鬼火吓得往后缩了缩,沫沫却已经把它关进了一个狐火晶体做出来的盒子里,手上的摩尔斯的手骨敲在上面恶狠狠的威胁,“不把路给我指出来,就砸烂你!”
“嘤嘤嘤嘤嘤……”小鬼火吓得连连摇晃幽绿色的光焰,一副它很无辜,它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沫沫眼眸一眯,狠狠的砸了下去,砰的一声,把狐火晶体都给砸扁了。
嘤!
其他的鬼火吓得全身颤抖,嘤嘤嘤好可怕啊啊啊!
“指不指路?”沫沫把差点熄灭掉的鬼火再一次包围了起来,这会儿它倒是害怕得连连点头了,都被沫沫那突然二话不说的一下给吓到了。
哼,早该对这些鬼东西下手了!
沫沫咬牙。
彼时。
距离沫沫目前所在地遥远的几乎十万八千里处,路飞、布鲁克、香吉士、多佛朗明哥下落在了同一个地点,和沫沫一样,他们一出来都还来不及看看自己莫名其妙分散掉的伙伴有哪些,就遭到了骷髅死神的攻击。
路飞不知死活的想要跟死神打,结果被多佛朗明哥拉住了,这一扯,把本来躲在路飞身后的布鲁克给暴露了出来,于是本来朝路飞砍去的一刀变成了砍到了布鲁克,布鲁克惊声大叫,还以为自己就要被拦腰砍断了呢,哪知道那一刀过去竟然没有丝毫疼痛,就像穿过了他的身体似的,然而所有人都看到了,镰刀是勾着布鲁克的灵魂出来的,那团灵魂还在十分庆幸的嘀咕,“还好还好,我的骨头还在。”
“布鲁克!”路飞大喊了一声,布鲁克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地上,自己被勾在死神的镰刀上,顿时吓得在死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拼命冲回了自己的身体里。
本来还挂着布鲁克灵魂的死神歪了歪脑袋,看着灵魂跑回去又蹦起来的穿的有点花俏的布鲁克……同类?
于是,当路飞等人被追着打闹着逃跑,而布鲁克却被人遗忘似的的站在原地看着渐渐消失的众多背影,莫名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这是在歧视他只有骨头么?
一群人在坠落的时候被黄泉之路内错乱的内部空间流给冲散开来,这也是为什么沫沫明明和多佛朗明哥牵着手,却会分开的原因,因为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两个人便已经算是踏入了两个时空,就算牵着手也会被错位移开。
沫沫离开了城堡,在霸气施开范围内,感觉不到熟悉的人的声音,就意味着他们在距离她很远的地方。
沫沫伸手从领口里拉出一条项链,底部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有两张白色的纸片,是路飞和多佛朗明哥的生命卡。
沫沫拿出两张卡,发现两张纸片移动的方向是相同的,松了一口气,时间已经不多了。
冥帝的命令似乎已经下去了,因为那些巡逻的死神们都不鸟沫沫了,叫沫沫想问问有什么极快的方法在这个世界存在没有都不行。
忽的,她听到有一道脆生生的小孩子的声音在背后不远处响起。
“贝尔梅尔,这些货要在半个小时内送到哦。”
“没关系没关系,雾车的速度很快,等一会儿风一起,眨眼就到了。”
“会起风么?”
“马上就要起了。”
沫沫转身看过去,只见到一个穿着衬衫,一头粉色长发扎成马尾,嘴角还叼着一根烟,笑容爽朗又有几分英气的女人靠在一艘船又像马车般的东西身上,跟一个小女孩说话,她看着的方向正是沫沫要去的方向。
这里的人都看不到沫沫,但是很意外的,沫沫却能碰到他们的东西,所以当起风的时候,沫沫看到那个叫贝尔梅尔的女人坐上了那辆名为雾车的东西的时候也连忙跟着上去了,只是眨眼间,沫沫感觉到风猛然吹过自己的脸颊,乌发被猛然撩起,吓了一跳,等静下来看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地面,而是在空中,并且速度快得眼睛都难以睁开的程度。
忽的,沫沫的手腕被人抓住了,那个粉色长发名为贝尔梅尔的女人微微眯着眼,目光疑惑而警惕的看着沫沫的方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