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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刺驾
谁说柴火就不能杀人?
耶律尧骨欣然走向竹扁,懒散地踹了一脚。躬身揭去竹扁的那一刻,惊见一根尖锐的柴棍直冲眼眶……
下意识的闪避,推挡的大手咔嚓一声折断了枯枝。
更见鬼的是,那竹扁居然长了腿,俯仰之间,已从他的眼皮底下溜了出去。下意识伸腿一扫,那意图行刺的“女匪”噗的一声趴在了地上。飞出去的竹扁在远处打了几个转,啪啦啦一声倒了地上。
摔在女人身后的两根麻花辫儿,让他不由想起茶花,但是那副妖娆的背影……
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一把扥起她脑后的辫子,女人苦吟一声,扬起一双凄怨的泪眼。
“呵!”耶律尧骨忍不住笑出声来。老天开眼,果真被他撞上大运了!
大木落扬起树枝戳出去的一刹那,已经看清了那张脸,所以才顶起竹扁打算开溜。结局,似乎也并不怎么意外。敌我实力悬殊,没被他一掌劈死已算命大。与他对视了片刻,心慌意乱地移开了视线,默默地回忆着离开行营那晚,漫无尽头的风雪……
“刺王杀驾——你该当何罪?”抓着发辫的大手忽然加重力道,使她的头仰到了最大的限度。
被一缕疼痛牵动,半截身体吃力地向后仰起,下巴前伸,胸圃高高地挺出……
“说话!”心里缠绕着一缕见鬼的感觉:明明是他错了。
可是,他怎么会错呢?
“那只是……只是根柴火……”眉心微微皱起,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柴火就不算行刺么?”锁定了她仓皇的视线,急切地压上他的唇。她该明白他的意思,她应该能感觉到他心里的悔恨。抓着发辫的大掌忽然放松了力道,捧起那张凄怨的小脸看了很久,狠狠地,狠狠地将她压向怀里,动情呼唤,“落儿……”
女人的身体猛然一僵,周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他叫她什么?她没有听错吧?怎么突然之间换了称呼?
耶律尧骨分明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抖得很厉害,腾出一只手提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的双眼,“朕都知道了……是朕的错,。害了你……”凝视着疑惑重重的眸子,温柔的解释,“朕知道了,那晚是你。那个裹在毯子里的女娃儿,那个问朕会怎么处置她的女娃儿,朕喜欢得紧,所以才舍不得将她处死,或者充作营妓。”
话音未落,怀里的女人已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攥着他的衣襟,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胸口,仿佛受了几辈子的委屈……
“偏偏在你走后,朕才知道了实情。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怕你死在路上,朕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给你补偿。”狠狠地吻上她的眉心,扬手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水,愤愤低咒,“呵,居然哭了……真丢脸!”执起她的小手牵到唇边,“朕一直担心你参与谋反。很庆幸,你跟那支叛军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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