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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四章 求助当帮忙,菲比佣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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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灰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扁瓶中,液体十分黏稠,但在扁瓶中毫无挂壁现象,拧盖盖子,微微的嗅了嗅,没有任何可以分辨出的味道。对于这瓶黏稠液体是工作协议,麦蕾芮有着根本的不认同,她更觉得这是一个下马威之类的事情,**的可能性太低太低,控制类的药剂可能性也太低,以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初步的了解,她并不认为这瓶东西会害了自己。可是要一个尚处于年纪轻轻阶段的女生喝下这如同污水般的药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麦蕾芮不停的偷瞄着公子,却没有见到除了肯定之外的第二种情绪······

    “咕嘟···”液体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下喉,比水的黏着度还低,几乎是在她反应之外,还未吞咽就已经全部进入了身体。

    “您是否准备签订永恒保密协议,协议内容如下,请慎重考虑后自愿回答···”无数的信息突兀的涌入大脑,一股前所未有的洞彻感和清亮随之而来,麦蕾芮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她发现这些信息可以用无数种方法呈现,她可以听到、可以看到、可以感觉到、可以触摸到、甚至能够尝到。但在一切发生之前,大脑便已经将这些信息收纳归入本能,像是吮吸**一般,像是与生俱来一般,再不需要她以任何方式去理解。

    “我愿意!”麦蕾芮·格里咽下口中的唾液,庄严而神圣的闭上眼睛,在脑海深处,回荡着她的决意。

    “协议签订完毕。”脑中传来了嘭然的感觉,她顿时回到了现实中,那奇特的洞彻感和理解力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协议内容她还完整的记得。

    “恭喜你,你现在有了第二、第三、甚至更多次生命。”公子走了过来,将她从座椅上拉起,微低头,眼神相对。

    “现在就是你的自由时间了···不对,从此以后你就彻底自由了!”公子放开她的肩头,微笑着继续诉说莫名其妙的话。

    “马克,让滴答把基本信息传给她,然后给她仅次于滴答的管理权限。”向后吩咐了一句,一个狗型的机器人噔噔跑开,看来马克现在存身于彼。

    “你如果想要回学校,或者待在家里都是可以的。当然,如果想要切实进行管理的话,不去看看很可惜。先和你说明一下,我手下有三个完全体智能,他们三个帮了我无数,虽然生命形式完全不同,但他们是我最信任的生命体。他们仨都吸收过上古摩拉族的先进完全体智能,所以比一般智能的能力强得多,你也会发现,他们的情感因素比大多数人类还要强。我希望你能够尊重他们,失去了他们,这个势力也就再玩不转了!”公子首先用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向她灌输了最重要的一点。

    “三个,这么多?”麦蕾芮惊呆了,要知道,很多二阶文明,控制数以百计的星系,都无法拥有一个以上的完全体智能。

    “对,这么多,你···”公子忽然听到了嘀嘀的警示音。

    “怎么了?”他回过头,看着宽大木桌上的台式终端。

    “主人,有个未知信号源正在试图接入秘密频道,是否接入?”菲纳斯的投影出现在桌上,她俏皮的对麦蕾芮眨眨眼。

    “做好网络防御准备,接入进来,以最高敏感度接入。”公子不想得到任何不清晰的东西,他允许菲纳斯动用虚幻的幸运号上的稳定器。

    整个桌面开始颤抖起来,轻微的颤抖在几秒之后结束,而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其内传了过来,能量在桌前凝聚,形成了实体投射。

    “杰特,帮帮我···”郝菲瑾涟的声音几不可闻,从投射来看,她现在举步维艰,整个右肩的消失给了她足够大的打击。俏脸没有一丝血色,哪怕远隔千兆亿里,公子也能够感觉到她的虚弱,她的生命正在缓缓的抽离她的躯体。她左肩下方塞了个长棍,勉强支撑她行动,向下看去,那双白生生没有一丝瑕疵的美腿竟然鲜血淋漓,全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公子绕到了投射体背后,怒火腾的就烧了起来——郝菲瑾涟的膝弯处被割开了两个巨大的伤口,伤口深可见骨,脚筋只剩下三分之一还连着,动脉破开了一个小口,已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其他的地方因为有着衣物的遮挡看不清楚,但公子可以肯定郝菲瑾涟浑身是伤,她一定是遭受了严酷的折磨。

    “我···在,在菲比号星···来···来救我···”通讯莫名其妙的断了,在那一瞬间,公子看到了郝菲瑾涟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要在三分钟内到达菲比号星,让漫游护卫准备好,有必要的话,就让整颗星球上的所有生命给她偿还!”虽然动动手就能复活死掉的协议者,不过公子却难以容忍有人这样对待自己认识的人,更何况郝菲瑾涟的强硬是建立在她的脆弱上,公子理解她曾经受过的苦,也能理解此刻她的心情,那双眸子里全都是晦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主人,扫描系统已经找到了郝小姐,她位于菲比佣兵团基地内部。从网络上搜索,针对她的悬赏令在两个标准时前被撤销,据说为了追捕她毁掉了一个赌场,而接下任务的赏金猎人则是用光子狙击枪将她的肩臂汽化,城中有几位居民拍摄到了当时的场面。”马克将他查询到的资料迅速回放,最后定格在她摔倒在地的那一瞬间。

    “然后佣兵团来带走了她,交由此人进行审讯。”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女人,那女人面容扭曲,双眼中尽是疯狂。

    “她是菲比佣兵团的二手,名字已不可查,绰号是痛苦女王,有四百三十六个悬赏是针对她的。据说在她手下,没有任何人能够保住秘密,都会承受无尽的痛苦而死!”马克的投影指着画面上的女人,无数个其他的屏幕跳了出来,上面全都是她的报道。

    “桀桀桀···”公子怒极而笑,竟然有人敢称自己为痛苦女王?

    “我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痛苦。”公子面色阴沉,他已经察觉到了马克的意图。

    “够了!”他止住马克的下一句:“你做了这许多铺垫,不就是想说服我别大动干戈么!”

    “也许郝菲瑾涟她想要的是自己复仇,我帮她或许不怎么合适。也许她对菲比佣兵团有什么企图,我出手之后就会破坏她的计划,对吧?”公子洞若观火,马克毫不惊讶于公子猜透他的意图,他只是点点头,默认了公子所言。

    “我会过去把她救出来,至于你,准备好医疗舱,我记得复元液还有好多。来自于戴文生物的治愈微生物我们也准备了一些,都给用上。对了,你把菲比佣兵团的基地资料传给我一份,我看看。”他冷静了下来,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太过难的任务,看着眼前旋转的投影,公子估计,半隐匿就足够潜入这个基地并且把郝菲瑾涟带出来。

    “放心吧,和我签订了协议的人,是···一般、一般是看不到我这副真容的。”公子拍了拍惊呆的麦蕾芮,笑着说,心中却想起了欧阳晶。

    “如果我向你求救,你会来救我吗?”麦蕾芮更加关心的是这一点。

    “如果距离没有相隔太远,下一秒你就会看到我站在你面前。”公子才说完,马克就通知菲比号星已经在前方了。

    ······

    菲比号星,星球系中质量排列位的行星。星球系与b4星球系一样,处于a-星系的一号旋臂上,相距虽远,但也是转瞬即至。这个星球系中,有两个巨大的磁漩涡,而菲比号星则每三次公转就会经过它们一次,久而久之,三个行星年一次的磁化让菲比号星的磁场变得强大,开始让这颗勉强进入半宜居星球行列的行星向荒漠行星堕落。

    星球上温度不算高,平均四十一度的气温对于现代人种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有着无数种耐热或耐寒的基因微调可以安全进行,所以这颗星球有一千四百余万的居民常驻。其中有绝大部分都是和佣兵之类的生意脱不了干系的,菲比佣兵团将这块地方租用做为自己的驻地,这也得到了星系政府的承认,毕竟在埃达罗星域,税金就是政绩!

    四十万千米的距离,公子仅仅只在舰体表面一蹬,便已经落入星球,在云层中踏出几个脚印,翻身落在城郊的地上。远方数百米,巨大的电磁反射屏障横亘天地,如同一粒薄薄的,几近于无色的泡沫,笼罩在城市之上。在城市外围,一座不到三百米高的小山上,森严的基地耸立在那里,用来防御的甚至都不是正常htTp:///19181/的重型速射枪或是碉堡卫士一类的哨戒炮,而是实实在在的机炮,虽然大多是轻型拦截机和无人战机的机炮,可威力截然不同,如果它们同时开火,哪怕是一艘轻型巡航舰也要被击落天空。

    基地呈方形,顺着山势层层递进,东角和西角矗立着两座十二米高的小塔,塔顶上各有一坨隐隐泛着蓝光的,西瓜般大小的东西。在塔下,是四米高的围墙,围墙之上遍布防御性武器的藏匿口,时不时有些头颅在围墙边上晃悠,那是塔瑞人的踪迹。从站立出向基地看去,其附近分散着几个五米高的双层碉堡,碉堡接受过强化,六十厘米的强钛合金足矣抵挡大多数手持武器,内部能够容纳足足四个身穿动力甲的士兵,还有六台哨戒炮,火力范围除了正上方是唯一空缺外,能够顾及所有角度。

    “哈哈,那可是好东西。”公子看着两座小塔,轻轻的嘀咕着。

    “主人,您的半隐匿模式似乎无法完成潜入,对方拥有窄频波密度探测设备,任何大于空气密度的都会被反复扫描直至确认安全。”马克提醒道。

    “又不是第一次见这些好东西了,我清楚,可惜他们的窄频波没有多安装几个,我从视野探测中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小地图上两条白线划来划去,只要躲开这两条宽度为十五米、探测速度为万米每秒的窄频波,那么就永远不会被探测到。一般人没有适合的装备或是躲避扫描的速度,所以才会在来回扫描中露出破绽。

    “他们的基地里还有。”马克一句话就把公子堵住了。

    “我知道,我会看情况办的!”他只好再一次回复马克。

    “您需要保持冷静。”马克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一声。

    “高精度扫描完成了没有,我要一条能带她出来的路线。”公子岔开话题,整个人在隐匿模式之下迅速的进入到了基地内部,随手打开几扇门制造了一个小小的机械故障,公子便长驱直入,进入到了基地的建筑群内部。

    “路线正在反复确认中···检测到郝小姐生命迹象紊乱,扫描显示有大量寄生虫在她体内增殖。”马克回复的语气骤然急促了起来。

    “哇喔,听起来很痛。”小地图上代表郝菲瑾涟的蓝色标识开始闪烁,公子看着她的标识,心中悲凉,一个四阶异能者,凌驾于无数人之上的强者,现在的综合战力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标识小的可怜。

    ······

    肌肉在扭曲,细小的寄生虫疯狂的沿着每一条肌纤维吞噬着她的细胞组织,它们的躯体上有着细小的刚毛,这些刚毛作用类似于刺细胞,能够将毒液注入猎物体内,此类毒液专攻神经末梢,会带来无与伦比的痛感,就像是有人拿着镊子在一根根抽出你的神经一样。它们还会在经过的地方产下后代,细小的卵会在几分钟之内孵化,寄生虫属于基因培育品种,生命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可它们的生长速度和繁殖速度却超乎想像,是一种广泛应用在残酷刑罚上的生物刑具。

    房间雪白,灯光让一切设备的影子都消弭在无形之中,宽敞的房间就像云中的一个小广场,充满了森冷的气息,但却又圣洁得可怕!

    “啊···”郝菲瑾涟尖叫着,却越来越无力,声带在细小寄生虫的蚕食下已经所剩无多,身体表皮之下的组织已经少了三厘米的一层,寄生虫正在向躯体的更深处进发。穿着红色佣兵轻甲的独眼女人在房间中转悠着,她咯咯咯的发出病态的笑声,时不时将自己可怜的头发揪下几根,用郝菲瑾涟阴部鲜血涂抹在脸上的纹饰十分可怖。她的摸样让郝菲瑾涟无比的怨恨,她半眯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怨毒。

    “等它们吃空了你,我就会把你抢救回来,然后再来···”痛苦女王**的笑着,她用指甲挑起郝菲瑾涟干瘪萎缩的皮肤,小指一捏,就如同脓血一般,她的皮肤变成了一种暗红色的半固体粘稠物,在她的指间拉扯出一条长丝。

    “嘿嘿嘿,你说,你的小男友会来救你吗?”她突兀的来了一句,随后看着郝菲瑾涟惊诧的神情,更是怪笑了起来。

    “你不会以为真的是我疏忽了吧?”女人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面部皮肤,将自己的鲜血涂在唇上。

    “哈哈哈,你错了,你错了,你错了!”她大叫道,眼神中爆射出的癫狂之意让郝菲瑾涟为之胆颤。

    “你和那个小男人的通讯,我可全看在眼里了···”她忽然沉静了下来,瘫坐在地上,不一会儿有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么,我手下的弟兄都想用用你呢···”她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指甲,还有她指甲里的皮肤碎块。

    “谁抓了我的脸?”她凄惨的嚎叫起来,仿佛一头垂死的母羊。

    “但我不想让你得到任何一点快感!”下一秒,她的嚎叫顿然结束,双手撑地爬了起来,轻轻扶住郝菲瑾涟的脸颊,咝咝如蛇。

    “**的痛苦,还有心灵的!”她的确懂得怎么折磨人。

    “如果他来了,你就会看着他一点点的惨死,你会痛苦,你会抓狂,你会发疯!”她做出了假设,而郝菲瑾涟已经几近濒死。

    “如果他不来,你就会看着自己一点点被吞噬,你会痛苦,你会绝望,你会愤恨!”她突兀的做出一副柔媚的样子,那只独眼温柔的眨了眨。

    “呲···”一个注射管被扎入了郝菲瑾涟胸腔,针头扎入心脏,将高等级的愈合素和杀死寄生虫的化学物质注入她体内。

    安静了近一分钟之后,女人再次嚎叫起来,她狂奔向屋子的另一头,又拿出了一罐蓝色的寄生虫液体,她将其装配在针筒中,再次给稍稍恢复了一点的郝菲瑾涟注射了下去。不到三秒,郝菲瑾涟陡然从昏迷中痛醒,凄厉的惨叫着。此时,女人才满意的笑了笑,再次重复她的两个假设,一遍又一遍,在不断的重复中,消磨着郝菲瑾涟的意志。

    “···你知道吗,如果你告诉我你来的目的,谁叫你来的···”女人停顿了一下,看着疼痛不休,频繁眨眼的郝菲瑾涟。

    “如果那样,我就让手下的弟兄们送你上天···轻飘飘的···轻飘飘的···”女人扯开了郝菲瑾涟身上仅存的遮掩,嘎嘎怪笑。

    “我的脸,啊···我的脸···”一旁仪器上的反光顿时激怒了女人,她继续疯狂的抓挠自己的面部,将真皮层都快撕扯了下来,浓稠的血浆顺着面颊轮廓滴答落下,敲打在白皙的地板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啊!!!”她嘶吼着,手臂胡乱的挥舞,在郝菲瑾涟白皙的身上抓起一块块皮肉,从皮肉中,还可以见到那一个个针尖大小的寄生虫连成一片,飞快的蠕动着。郝菲瑾涟的惨叫混合着女人的惨叫,两人的嘶嚎传出了室内,让外面埋伏的几十个佣兵浑身颤栗!

    “我做了什么?”女人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郝菲瑾涟,轻抚着她残缺掉三分之一的柔嫩酥胸和大胯,蓦地再次高声尖叫起来!

    “你竟敢如此···竟能如此获得痛快?”喃喃乱语着,女人暴躁的将下一罐寄生虫液体放入针筒,就要再次注射给已经痛苦万分的郝菲瑾涟。

    “喀嚓···”空气中,不知何时伸出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握住了女人的肩膀,生生将其捏成碎肉。

    “你,竟敢破坏如此完美的艺术品。”公子的低语幽暗近无,又好似雄狮的低声咆哮,饱含着愤怒。

    “你会尝到什么叫痛苦!”公子似乎懒得再说,他轻轻的拨动眼前女人体内延伸出来的痛苦之弦,拨了三次!

    “啊···噗···”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女人瞬间被她无法理解的痛苦包围,从**,从心灵,从灵魂中传来的痛苦混杂交织,其中有烧灼的痛、冰冻的痛、撕裂的痛、碎裂的痛、分别的痛、失恋的痛、发炎的痛、刀伤的痛、击打的痛、亲人亡故的痛、家国被毁的痛、入油锅煎炸的痛、剥皮的痛、割舌的痛、熬煮的痛、嫉妒的痛、挖眼的痛、刮骨的痛、剜心而死的痛、电击而死的痛、割喉的痛、扭断脖颈的痛!

    一时间,数百万种痛苦加诸于其身,在她自身意志的作用下,她的身躯仿佛一点点被烧烂、冻结、撕裂、穿插,她的声带在刚刚触及到这样痛苦的瞬间便过载而爆成了碎片,她的身体在扭曲,她的灵魂在片片的被撕扯成片——但,这一切痛都是虚假的,都并没有实际上的给她造成真实伤害。这并非是幸运,而是公子有意为之,既然她号称痛苦女王,那就来让她试试,有多少种她不知道的痛苦!

    “唔啊···”郝菲瑾涟发出一声解脱的**,她感觉到温暖和湿润,浑身的痛感在无形间已经消失殆尽。

    “你···来了!”她朦朦胧胧看到了公子的脸庞,她试图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去确认是否真实,可她的身体已然在与寄生虫的对抗中虚弱无比,事实上,她体内大部分关键的结缔组织都被寄生虫破坏了,她根本无法挪动一丝一毫。

    “噗呲···噗呲···”几根针管扎入她的胸腔,她本能的颤抖起来,公子温柔的按住她的肩膀,那两支是杀虫剂和高级愈合素。

    公子没有忘记所谓的痛苦女王,他回过头,足步缓缓,顺着白色的地面走向她。公子没有忘记伸手止住痛苦之弦的波澜,他看着如同死狗一样趴伏,再也没有力气起身,眼中一片迷茫,神智都似乎被焚烧干净的独眼女人,不屑的嗤笑。每一次修炼血锻决,他都在经历这无数种的痛苦,有时候是一一而来,有时候是叠加而来,没有一次公子曾经退缩过。哪怕现在有了富裕安逸的资本,公子还是在循序渐进的承受着,或者说试图承受更多痛苦,成为一个更加强大的人!

    “哈哈哈···”公子发出夜枭般尖利的笑声,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号称痛苦女王的独眼女竟然连三连拨都无法承受。

    “哈哈哈···”笑声继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终究,只有我!”骤停,公子哀声叹着,眼中却血芒四射,内脏爱抚者从肘尖暴窜而出,巨大的刃爪在裂帛之声中,将独眼女的内脏全数掏了出来,公子带着恶毒的笑容,在这个极其符合自己品味的纯白色房间中,用她的血肉拼凑了一个绝妙的艺术品,他将她摆放并且固定好,用不同的内脏装饰并代表着什么,又从储物包里拿出几簇鲜花,一些青草,编织了一个头冠给独眼女带上。

    最后,公子残忍的抠出她的眼球,在她脑门上钻了个洞,把松果体撕扯出来,将她唯一的眼球放在了孔洞之中。公子欢乐的笑着,一点点将她面部的皮肉分离,做成像是珠帘一般的条状分离物,又将她的颈椎骨生生扯长,将包裹大脑的黏膜撕开,让大脑填充了她双眼的空洞,遂即他把这一切挂在了摆放好的身躯之上。

    但见,独眼女的头就像钓竿一样弯曲向前,充满脑组织的眼眶死死看着前方,面颊隐约露出骨骼,皮肉丝丝缕缕的挂在脸上,她的身体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奔跑的姿势,全身的内部器官都被向外翻了出来,她的手扶着破碎的肚子,苍白的指骨插入心脏,另一只手定格于跑动,手臂被肠子所缠绕,其末端挂着胃囊和肝肾。再往下看,更是可怖可怕!

    整个艺术品没有一丝血迹,鲜嫩的绿草被公子塞入她的体内,从一些血**隙中钻出,鲜花放在她的脚边,让她看起来像是奔跑在原野上。而她唯一的独眼,被剔除了眼睑,永远的,瞪视前方,她永远的,不得瞑目!

    ······

    “好点儿了吗?”公子站在窗边,看着坐了起来,浑身**的郝菲瑾涟,柔声问道。

    “我真的是完美的艺术品吗——在你眼里,是吗?”郝菲瑾涟没有任何尴尬的神色,她心中翻转着羞涩与甜蜜混杂的复杂感觉。

    “当然,从一见面开始,你就是。”公子不吝赞美,此时此刻,最容易将她受到折磨的阴影驱散。

    “不是的,对吗?”郝菲瑾涟露出一丝苦笑,她低下头,叹息着。

    “你不需要安慰我什么,你就像一道曙光,把阴影都驱散了。”郝菲瑾涟聪敏异常,知道公子在试图做些什么。

    “给,这是你的衣服。”公子拿出了一套米色的女式紧身衣,纯天然纤维的编织让它有一股香气。

    “你帮我吧。”她扭了扭右半身,那里只剩下了锁骨,整个肩部的消失让她现在看起来十分的脆弱。

    “别担心,全套治疗已经等着你了。五个标准时之后,你又能再次完整,两天之后,你就会和十天前一样。”公子笑了笑,帮她穿上衣服。

    “杀出去还是偷偷出去,你决定。”他看了看小地图上的安全路线,和那数以千计的红色标识,神色不变。

    “偷偷出去吧,或许还要回来也说不定。”郝菲瑾涟叹了口气,她实在没有料到这次任务如此危险,可到底是什么信息呢,什么信息能够让原本松散的佣兵组织变成一个严谨而疯狂,不惜用在驻地中使用聚爆弹这样手段的组织?

    “杰特,谢谢。不过,可能还需要你帮忙!”她喘了口气,任由公子将手探入她的臀下将她抱起,颇有几分歉意的说道。

    “没问题,无论如何,希望你得到你想要的。”公子抱紧了她,脚步踏拖之间,带着巨大的动能,消失在房间里。

    “希望,都值得···”他最后声音的回荡轻轻的飘散,在外埋伏的佣兵毫无所觉,直到数个标准时没有动静后,他们才发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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