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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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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进去后,月娘屋子果然充满药味,还有烟熏的味道。这下便是南初雨鼻子再灵,也分辨不出血腥气了。而月娘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乎已经睡着。被纱布裹得紧紧的双手露在外头,应该是新换过的,上头没有丝毫血迹,干干净净。

    然而南初雨却发现角落里对着一摊用过的纱布,就像南柳说的异样,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南初雨如此问自己。

    悄然退出房间,她一走,月娘便睁开眼睛。

    柳芽儿见南初雨走远后,丢下锅里的药,急急忙忙跑进房间,“姐姐,你觉得能瞒过南姑娘吗?”

    “我已经做了我所能做的,剩下便听天由命吧。”月娘低头看向由她亲自毁掉的双手,脸上无怨无怼,眼泪却是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南初雨回到前庭的时候,恰好是秀台表演的时间。她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下来,笑靥如花般诡异地看着秀台上翩然的舞姬,便是她看了都觉得秀台上的人儿,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一曲舞玩,台下掌声雷动。

    克夜如往常一样飞驰而走,根本不给人拦下她的机会。

    南初雨算过一笔账,曾近有客人提出用千金来换克夜一夜……若从商人的角度来说,南初雨是很想做这笔生意的。

    没过多久,换回男装的克夜就急吼吼地杀回了大厅。一眼就瞅准南初雨所在的位置,径直往这边来。

    “昨个儿丢下我就走了,你就不怕我真的一走了之?”克夜愤愤道。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南初雨直接装傻。

    “算你狠!”偏生自己又没抓到切实的把柄,克夜无言以对,只能眼睁睁看着南初雨死不认账。

    不过他生性乐观,很快就把苦闷跑到九霄云外,腆着脸问:“今日的事也完了,看在我昨天没有跑路,尽心尽力帮你的份上,就带我京城逛逛吧。”

    “你有事要去办?”南初雨挑眉。

    “没有。”克夜口气轻松。

    “我要看顾笑蓬莱的生意,没空跟你瞎逛。”南初雨懒懒地撩了下垂下到面前的长发。

    “那若是有正事呢?”克夜狭长的眸子里透出浅浅笑意,谑戏不羁,却如同勾魂的锁链一样,紧紧拽着旁人的目光。

    “说说看。”

    “你这个人,就是事事都要评个值与不值,女人太精明可不容易嫁得出去。”克夜伸手拿过南初雨面前的茶碗,很自然的端到自己跟前,将里头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对方这样的事没少干,南初雨早就习以为常,连眉眼都懒得多抬一下。“你若是太闲,我就让南掌柜给你再加一场演出。”

    “别……算我怕你了。”克夜连连摆手。“你可知道,昨夜金寒帮和大鹏帮在点石窟火拼?”

    “你怎么知道?”南初雨问。

    “昨夜我宿在倾居楼,今早赶来前轻尘告诉我的。”

    南初雨顿了顿:“现在的贼人越来越胆大,光天化日也敢搞出这么大动静。这京城真是不安生。”

    眉目淡淡地重新给自己沏了杯茶,说得好像在听人家的故事一样。

    昨天晚上赫连幽匆匆离去,连水千波留他吃饭都来不及等,便是去处理点石窟的事了,料想有他出面,不会有问题,今早南初雨也没去莫问哪打听消息。

    “这就是你所想?”

    “你觉得我该作何感想?”

    克夜啧啧地连连摇头:“你觉得该跟我一样,是睚眦必报的小人才对。”

    南初雨像看疯子一样看了他一眼。不会讲话,就不能把嘴闭上?

    “大鹏帮没了,咱们的债要跟谁讨?就让他鹏富贵平白摸了?”

    那你大可去监狱把他摸回来!南初雨越来越不懂这人脑子都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装作自己压根同他不认识。

    这点小动作被克夜尽收眼底,乐得心底软软绵绵,越发觉得有趣,正琢磨着再逗逗她,南初雨却突然转过头来说:“这么想出去溜达,不如就陪我去一趟太子府。”

    克夜收起嬉皮笑脸,突然严肃起来:“你这女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刚还说没重要的事就要留在笑蓬莱看管生意。”

    “原来你怕的是太子。”南初雨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克夜被一语中地,淡淡的眸子斜睨过去,有些郁闷。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能疏忽!

    “小姐,小姐!”

    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南初雨猛然起身,把克夜吓了一跳。

    “东珠,夫人呢?”

    南初雨跟东珠说过要和水千波形影不离,如今见她一个人跑来,南初雨便知道一定是母亲出来了事。

    “夫人不见了!”东珠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南初雨唇微微一哆嗦,下意识地用力捏紧东珠的手臂:“怎么回事!”

    东珠觉得自己手臂快被掐得断掉,还是忍着疼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今早三小姐突然跑来,奴婢拦不住她,也不知道她对夫人说了什么。待三小姐走后,奴婢以为夫人没事,就去厨房做饭,哪晓得等我把饭菜端到夫人房间时候,夫人就已经不见了。”

    南初雨后头一哽,南初潞,又是南初潞!

    双手紧握成拳,南初雨也大抵知道了母亲的去向。

    “你跟我走!”南初雨对东珠说道。

    “我也一起去。”克夜想要跟,但被南初雨狠狠一瞪。

    “你不许跟。”眼中像要冒出火一样,和平日玩笑故做的嗔怒不同,南初雨此时的眼神当真是要杀人的目光。

    南初雨带着东珠来到太师府门前,大门心虚一样地紧闭着,连平日的守卫都不见踪影。走上台阶,皓白的玉碗使劲敲打棕红的大门。直到拍得手掌发麻,紧闭的大门才微微张开一道缝,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大白天,把门关这么紧干嘛!给我打开!”

    开门人被她这么一喝下得发憷,当即就想把门关上。南初雨早就防备对方来这一招,用力一挤,纤弱的身姿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只见太师府里张灯结彩,的确是在准备喜事的样子。

    “大胆,你,你什么人,敢强闯太师府!”身后被推倒在地的小厮,捂着屁股大叫。

    南初雨慑人的目光一瞪,将脸上面纱摘下,露出绝美的面容。

    那小厮当即就怔了,颤颤悠悠地唤了:“五,五小姐……”

    “大夫人在哪儿!”南初雨也不再废话,询问的同时,目光也在四处寻找水千波的身影。

    “小,小的不知道,大夫人不是跟五小姐你住在府外么……”

    南初雨怒目圆睁,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我就算离府,也是太师府的嫡小姐。敢再我面前说谎,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地上的小厮顿时被吓得不轻,在地上蜷成一团:“三小姐饶命,大,大夫人在三夫人房里……”

    南初雨很像朝地上的人踹上几脚,然而她知道多耽搁一分,母亲就多一分危险。如同脚底生风,南初雨走得极快,穿过花园时把不少侍女都吓了一跳。

    然而来到西厢时,却没有发现水千波和莫愁的踪影。

    “姐姐?”假山后走出一个紫衫女子,看到南初雨焦急的身影时迟疑了片刻方才出声。

    南初雨背脊一僵,声音的主人是谁不难分辨,她只是差异。已经两年,两年没有听这个声音唤她一声姐姐了。

    “你在找三娘?”南初漪微偏着头,狐疑地问。

    南初雨看向与自己容貌相似,唯独脸上有一道明显伤痕的姑娘,点点头。

    “三娘已经不住这儿了,她在……你和大夫人以前住的东苑。”南初漪微微一默,苦笑了笑。“我还以为姐姐你不会回来看我出嫁了。”

    “你我从小就要好,你出嫁我怎么可能不在。”南初雨有很多话想跟南初漪说,一段时间不见,她面色苍白,憔悴不少,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现在我必须先赶去东苑一趟。”为免敏感的南初漪多想,南初雨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到东苑,南初雨果然看到嚣张跋扈的莫愁,正在跟水千波说着什么。水千波低着头一言不发,眸色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南初雨心头的火焰当时就被点燃了,昂首走过去。

    “娘,你怎的在这里,让女儿好找。”南初雨的声音让水千波眸子恢复了一丝光亮,然而很快又内疚地低下头。

    水千波这一低头,南初雨心顿时就软下来,再多的话到嘴边都不忍责备。

    转眸看向气焰嚣张的莫愁时,南初雨心中就没有多少善念可言了,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三娘你动作倒挺快,我和娘刚搬走不久,你就从西厢出来了。东苑这边平时太静,连个聊天的人都找不到,也不知三娘过得习不习惯。”

    “只要时间长了,再不习惯的东西也会成为习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会便曾自己的。我说得对不对啊,姐姐?”莫愁笑里藏刀地看向水千波。怎么可能不在。”南初雨有很多话想跟南初漪说,一段时间不见,她面色苍白,憔悴不少,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现在我必须先赶去东苑一趟。”为免敏感的南初漪多想,南初雨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到东苑,南初雨果然看到嚣张跋扈的莫愁,正在跟水千波说着什么。水千波低着头一言不发,眸色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南初雨心头的火焰当时就被点燃了,昂首走过去。

    “娘,你怎的在这里,让女儿好找。”南初雨的声音让水千波眸子恢复了一丝光亮,然而很快又内疚地低下头。

    水千波这一低头,南初雨心顿时就软下来,再多的话到嘴边都不忍责备。

    转眸看向气焰嚣张的莫愁时,南初雨心中就没有多少善念可言了,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三娘你动作倒挺快,我和娘刚搬走不久,你就从西厢出来了。东苑这边平时太静,连个聊天的人都找不到,也不知三娘过得习不习惯。”

    “只要时间长了,再不习惯的东西也会成为习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会便曾自己的。我说得对不对啊,姐姐?”莫愁笑里藏刀地看向水千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