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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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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初雨眯起眼睛:“三娘这话初雨就不懂了,我和我娘身居府外,倒是如何同三娘争抢?”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水千波和自己搬出去的时候也留下不少东西,而如今整个东苑面目全非。

    说抢,到底是谁抢谁?“到是三娘最近可把我娘嫁妆置换的银两凑齐了?今儿反正也过来了,不如咱一并把账结清了。”

    莫愁眼咕噜一转:“请姐姐回来也是为了这事。虽然住进了东苑,可钱权都不在我手里,咱们的七姑娘出嫁,咱们当大娘三娘的怎么也要让她风风光光的对吧。”

    “所以呢?”南初雨冷笑,“你准备让我娘把她的嫁妆分出来对吗?”

    “也不能叫分,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点心意罢了。”

    “三娘说的有理,等初漪出嫁那日,以我跟她的交情一定会奉上厚礼。定然不会失了太师府大夫人的颜面气度,您大可放心。”南初雨目光锐利如刀,将莫愁那点小心思剖得干干净净。

    “但我娘留在府中的嫁妆,没有她的同意,谁都不可以乱碰,也别想打歪主意。”

    南初雨手中拿着一个玉的镯子,是她来时顺道去库房拿的。这个镯子晶莹通碧,乍看是上好的成色。然而比起其他玉,这个镯子又轻盈许多,稍微仔细一些,就能发现这根本是赝品。

    “三娘,这镯子是先皇赐予我曾祖父的东西,当年也是贡品之一,上头花纹样式都是绝版。”南初雨笑了笑,将镯子叠进手巾摆在桌上。又撩开自己右手手腕,露出另一个款式一模一样的镯子。

    “可巧了,前些日子我到古玩店去淘货,阴差阳错,找到了这个。你说,这仿得是不是挺像的?”南初雨故意把胳膊往前递。

    莫愁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吓得缩紧了身子,往后退去一步。

    南初雨见状又往前一步:“三娘,你退什么。这等稀罕的事可不多见,你还不赶是来看看。”

    当初南初雨为了省麻烦,提出将水千波的嫁妆置换成银两也是外打错着,坏了莫愁的计划。最先发现莫愁偷换水千波嫁妆的是赫连幽。

    只可惜时间太久,东西大都已经找不回来,阴差阳错让南初雨找回这一件已经是天意造化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种巧合也未必不多见。”

    “三娘说的有理。赶明请个宫中的鉴定师来,把这两个镯子比对比对,没准镯子原本就是一对。”

    莫愁这么一听,顿时吓得脸色煞白。真把宫中的鉴定师请来,那她调换嫁妆的事岂不是暴露了?

    “这些事眼下都不用急,还是先把七姑娘的婚事操持好了再说。”莫愁干瘪瘪地笑道。

    南初雨不理她,自顾自地问水千波:“娘,你说七妹出嫁,是送这对玉镯好,还是你那尊安庆坊产的七彩观音像好?”

    听到七彩观音像,莫愁又是浑身一悸。这个丫头难道发现什么了吗?当初七彩观音像是她拿出与典当的第一样东西,如今仓库中的那个仿品她还是花了不小的力气才弄到手的。

    越想越心虚,莫愁缓缓往门边靠过去。

    “咦,三娘要去哪儿,你一向有主见,要不替我出出主意。”

    “这主意,我哪儿能出……”

    “那我直接去问问七妹的意思好了。听说李府的老太爷最喜欢把玩古瓷,挑两个送过去,也好让李府心头有个底,不敢随意欺负七妹。”南初雨说得煞有其事,拉着水千波就真问起嫁妆里那些古瓷的下落来。

    莫愁顿时慌了神,若真送过去,让行家一看还不露了底!牵扯起来,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嫁妆的事情姐姐也不用着急,咱们改日坐下来好好商量。”

    “也好。不过娘,七妹出嫁是大事,你又是太师府的大夫人,我觉得的确该留下来帮忙主持一下,省得被外热非议,说太师府不懂规矩。”

    南初雨指桑骂槐,莫愁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偏偏自己不仅不能换嘴,还得跟着陪笑脸。

    “对对对,在府里多住几天。老爷也是这个意思。”

    南初雨勾唇深意一笑:“那就麻烦三娘和三姐先搬回西厢去住几天吧,我和我娘都认床,离了东苑都睡不着觉。”

    “这……”

    “三娘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来来回回的搬,多少有些麻烦,最近府上人手不够啊。”莫愁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一回来就摆出大夫人和嫡长女的架势,还要让她搬出东苑!

    说什么认床,根本就是诚心打她的脸!断不能随了这对母女的意!

    “不麻烦,府上人手若不够,我还能再遣些过来帮忙。燕王的人不是还留在府上吗?我去说一说,向他借几个人也是小事。”

    “燕王的人终究是外人……”

    “那我把我的人叫来。”

    南初雨嘴上说得有商有量,却是把莫愁逼得无路可退。当即唤来东珠,让他去笑蓬莱找莫问。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莫问就带着其他几个笑蓬莱的小厮风风火火的过来了。

    “莫问,把屋子里的东西全搬出去。床铺也要重新铺一铺。”

    “是,姑娘。”

    莫问和其他人都是寒芒的手下,本就是习武的暗卫出身,身体强壮动作敏捷,雷厉风行。只见莫问带着另一个人进了屋子,其他人则在院子里一排来开站在定,俨然就是一堵不可撼动的人墙。让莫愁有心阻止,也不敢靠近。

    先是一件件摆设物什被丢了出来,再是衣物被褥,就连亲身的肚兜球裤最后都飘飘洒洒当着众人的面散得满院都是。莫愁气得头顶上好像冒烟了,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

    仗着南太师宠爱,她在太师府一贯跋扈,向来是她欺负别人,没人敢动她的。眼看路过的侍女小厮都捂嘴偷笑,日后她的脸往哪搁!

    南初雨把她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装出为难又内疚地模样说:“三娘,你不要责怪他们粗手粗脚。他们都是乡下来得不懂规矩。”

    “没事,能来帮忙就好……”莫愁一脸黑的看着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奈何被人把柄就像被掐着脖子,她压根不敢爆发,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东西该丢的丢了,南初雨当着莫愁的面,和水千波舒舒服服地住了进去。

    入夜后,南初雨找到南初漪,有些事今早说清楚的好。今天她才得罪了莫愁,指不准那对母女又要使绊子。

    “初漪,这些年你疏远我,是不是觉得两年前的事情是我做的?”南初开门见山,和南初漪说话不需要绕弯子,她和莫愁母女不同,心思又极其敏感多疑,拐弯抹角,只会让她误会更多。

    “妹妹从没有这么想过。”南初漪有些意外,却也咬着嘴唇说着,“不管当年事情如何,如今我都已是这番模样,再追究是谁只过又有什么用呢?该嫁的就嫁人,是命,就躲不掉。”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我。”南初雨说着,目光垂下来。两年时间,足以改一遍人,也足以让一些想法根深蒂固。“难得我们姐妹两能好好坐下来说说话。”

    她这个七妹本性不坏,更是活泼可爱,曾经是她童年最好的玩伴,但脸上的疤成了她最大的枷锁。上一世,就是被这回不去的沉重枷锁活活逼疯,还拖累东珠为了保护自己,被剪刀活活刺死。

    那一夜的景象,南初雨重生后依然记得。

    也是在这样的夜晚,两人坐在一起,她本是好心祝福她能有好归宿,却不想经人挑拨,被仇恨蒙蔽的心早已经扭曲。自己的祝福反倒成了最大的讽刺。

    南初雨不希望这一世再重蹈覆辙,眼睁睁看着南初漪急嫁给一个傻子,过着无可奈何的生活,终其一生郁郁寡欢。

    “不论如何,我都要说一声抱歉,初漪。这两年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也是我固执离家,让你一个人在府中孤立无援。”那种命运被别人操纵在手中的感觉她最是清楚了。“如果我能治好你的脸,你会不会不那么很我?”

    南初漪瞪大双眼,满脸惊骇,目光之中满是挣扎之色,又有些不可思议。

    “你若真有法子,早些时候就该试过了。”想起脸刚被伤的那段时间,南初雨紧张得像是自己的脸被伤了一样,四处给她求药。

    往事让南初漪不禁莞尔,最终化成唇边抹不尽的苦笑,她害怕相信之后又是失望,是以一声不吭,什么都不回答。

    “我会证明我说的话不是虚言,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内,我一定能弄到让你恢复容貌的药。”南初雨心中笃定,定定地卡着南初漪,缓缓朝她脸上的面纱伸出手。

    “你干什么!”在纱布被撩开的一瞬间,一块粉红色的疤痕出现在一张娇嫩如羊脂玉的脸上,那红色的疤痕并没有显得多么的阴深可怖,而是带着一种娇嫩的一抹红。

    而也在下一瞬间南初漪一把将南初雨的手打落一旁。操纵在手中的感觉她最是清楚了。“如果我能治好你的脸,你会不会不那么很我?”

    南初漪瞪大双眼,满脸惊骇,目光之中满是挣扎之色,又有些不可思议。

    “你若真有法子,早些时候就该试过了。”想起脸刚被伤的那段时间,南初雨紧张得像是自己的脸被伤了一样,四处给她求药。

    往事让南初漪不禁莞尔,最终化成唇边抹不尽的苦笑,她害怕相信之后又是失望,是以一声不吭,什么都不回答。

    “我会证明我说的话不是虚言,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内,我一定能弄到让你恢复容貌的药。”南初雨心中笃定,定定地卡着南初漪,缓缓朝她脸上的面纱伸出手。

    “你干什么!”在纱布被撩开的一瞬间,一块粉红色的疤痕出现在一张娇嫩如羊脂玉的脸上,那红色的疤痕并没有显得多么的阴深可怖,而是带着一种娇嫩的一抹红。

    而也在下一瞬间南初漪一把将南初雨的手打落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