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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凌浩翔的话,凌天放疑惑地问道:“你想让政府做什么?”
凌浩翔微微一笑,走到凌天放身边坐下来,认真地说道:“让政府出面,以我凌氏的名义,在全国各地,开办不少于一千家,每家平均容纳工人数量不少于一千人的福利性企业。建成开始运作以后,所有的亏损,由政府和我凌氏各负担一半,并且不得将亏损情况向外公布。”
凌天放眼睛一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用凌氏的全部家产,为生活有困难的老百姓换来一个最低生活保障?”
“对!”单凌浩翔用力地点了点头,“爹,这一年多以来,我认真地想过了,要想恢复凌氏当年在经济上的统治地位,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毕竟那是五百余年的资本积累,我这短短的一生,绝不可能做到。
“所以,我只要在精神上和信念上重建凌氏,让凌氏重新成为华圣国老百姓的精神图腾。而现在,既然我们手中多出了十个亿,为什么不拿出来改善一下弱势群体的生活?让政府出面建立这些企业,会省掉我们很多麻烦。
“而对于政府来说,开办这些企业,并且负担其中一半的亏损,比起把凌氏那庞大的资产还到凌氏的手中来说,简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项费用。按照涵儿闲着没事以黑客身份攻进凌氏总部财务部门所得到的资料来算,按我的要求国家每年所负担的费用,也就是凌氏一个二流企业一季度的收入而已。而凌氏集团中,这种收入的二流企业又何止千家万家?所以政府绝对不会亏。”
凌天放想了想:“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政府出面,凌氏得名;政府出钱,民心归于凌氏。会不会让反对派认为凌氏有笼络人心的企图?”
凌浩翔轻轻一笑:“不用他们认为,我摆明了就是用钱买人心。至于愿不愿意成交,随他们的便。反对派无非是那些不相信我凌氏是真正为华圣国老百姓着想的人,这些人,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得到他们的认同。
“不过,我相信,接管凌氏以后,他们的收入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以人性而言,我不相信会放弃这些收入。”
长吐一口气,凌浩翔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冰冷起来:“爹,你可以告诉他们,这是我唯一的条件。如果不答应,我就收回所有凌氏产业。至于国防和军队建设所需要的开资,我可以提供,但绝不可能是无偿的。
“既然叫您去的是总统府的罗秘书长和天都军区的田军长,我相信政府很需要这笔经费,至于如何说服那些人,是他们的事。”
凌天放点了点头:“好,我对他们说。另外,还有一件事,关于那个夜绯洛的,已经查出来了。”
“哦?”凌浩翔精神一振,“什么来路?”
凌天放郑重其事地看着凌浩翔:“浩儿,你知道‘东魔同盟’吗?”
凌浩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是‘东魔同盟’的人?”
凌天放深沉地点了点头。
‘东魔同盟’,全称为‘东方魔教同盟’。顾名思义,这个同盟网罗了华圣国几乎所有能够提得上名的魔教门派,其势力之强大,让人咋舌。数百年以来,一直是五大家族想要铲除的对象。
然而该同盟的成员几乎遍布华圣国各地,隐匿极深,其中不乏一些极为强大的修真人士和异能人士,虽经几百年的风雨,然而终始屹立不倒,势力反而一直呈攀升形势。
十六年前,凌氏灭门惨案发生以后,东魔同盟更是肆无忌惮到了极处。四大世家为了应付东魔同盟的肆虐,派出一批又一批的高手,死伤极为惨死。
凌浩翔深深地吐了口气:“她是哪个门派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凌天放叹了口气:“她是苗人,擅长情蛊和气蛊,一手媚术运用得炉火纯青,在巫界很有名的。她有一个哥哥,叫做夜绯逸,擅长蛇蛊与金蚕蛊。除了蛊术以外,兄妹二人的武器都是软剑,男用‘落雪剑法’,女用‘飘雪剑法’,二人联手,打遍苗疆无敌手。至于找你的目的,目前还不明确,不过也不外乎就是要你的命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凌天放担忧地看向凌浩翔,“东魔同盟已经发出了‘魔君诛神符’取你性命。誓要把凌氏重建的苗头扼杀于萌芽状态,你以后的日子,会很血腥了。”
凌浩翔无所谓地一笑:“自从以凌氏家主的身份在世人面前出现的那天起,我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了。您放心吧爹,有七小鬼跟随我,有幽灵和天豪叔叔不离左右的贴身保护我。
“我自己好歹也到了出窍后期,而我凌氏绝学七宗功法,三叔说,我已经达到了七宗中阶的实力。再加上手中还有残血刃这样的上古神器,即就是遇上再强的敌人,我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我想,既然我是逆天尊者历经五千余年才找上的逆天所生之人,断不会这么短命的。更何况,我现在还有一个强大的靠山不是吗?”
“强大的靠山?”凌天放不由一愣,凌浩翔诡笑着冲门外努了努嘴,凌天放不由恍然大悟,“你是说,涵儿?”
‘咔嗒’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脑袋可爱地歪了进来,脸上没有丝毫偷听的尴尬,笑眯眯地开了口:“爹,您叫我?”
扑通——可疑的重物倒地的声音,凌浩翔感觉自己快要吐血了:他从来不知道,有人偷听还能偷听得如此坦然自若,光明正大的。
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凌浩翔的表情一般,又仿佛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偷听有什么不对之处一般,蒋碧涵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抱着凌天放的胳膊,腻到他怀里,抬起一张可爱的小脸,灿若夏花般地笑了:“爹,叫我做什么?”
凌天放苦笑:“我没叫你,只是,提起你了而已。”
“什么嘛。”蒋碧涵不依地噘起了嘴,“我就是听到你有叫我嘛,干嘛不承认嘛。”
凌浩翔控诉道:“涵儿,你在偷听我跟爹的谈话。”
“哪有?”蒋碧涵反驳道,“我没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大地在听。而且我是刚刚才来的哦,并没有听到多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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