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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爵的呼吸愈发的沉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就安静的听着,听着她口中的糖糖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我家的糖糖啊……”
她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开场白来说话,甚至,在她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心中都浸满了暖意。
只是,在暖意的背后,是浓浓的苦涩。
因为,她现在,根本就不记得,她的糖糖的事情。
听着她口中的叙述,唐爵的眼眶竟然不由自主的红了。
“糖糖虽然每次都不喜欢让我说他长得好看,但是每次我说我家糖糖真好看的时候,他虽然面色是冷的,但是哦,他的眼中可是带着满满的笑意的。他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也不好看,他笑起来的时候,特别特别的温柔,甚至,全世界上多没有人比他还好看了。”
唐爵的声音不觉的哑了,“那,他对你好吗?”
溪小沫顿时就顿住了。
唐爵的呼吸在瞬间就屏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知道,接下来,她或许会说一些让他不知所措的话来,甚至,会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溪小沫的眼睛依旧是紧闭着的,只是这一次,她的面色上带着惶恐不安,甚至还带着恐惧。
“宝贝,你现在怎么了?嗯?是不是……”唐爵的话还没说完,他顿时便整个人都僵了。
溪小沫就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一样,原本带笑的神色彻底的慌乱了,甚至就连双手也都开始在床上抓起来,她似乎是在找什么,她的身体在发抖。
她在害怕。
唐爵骤然抱紧她,“小沫,小沫你听的到我说的话吗?没事的,你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是在做梦,你只是在做梦。”
唐爵的话对她并没有什么作用,她惊恐的似乎是想要尖叫,但是她却是没有交出一丝声音来。
唐爵的心骤然就剧烈的疼了起来。
“宝贝,宝贝你怎么了?你……”唐爵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惊恐的尖叫声顿时响起!
溪小沫的手紧紧的拽着唐爵的胳膊,她甚至是死死的掐着他胳膊上的肉。
不长的指甲已经深陷其中,唐爵就好似没有任何感觉一样,他紧紧的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
但是溪小沫就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她只是浑身战栗,害怕不已。
“告诉我,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唐爵沉声问道,而那声音中浸满了慌乱。
溪小沫的声音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一样,她的声音在那一声尖叫声过后,再也没有发出过一声来。
唐爵贴着她的嘴,仔细的听着。
过了很久,很久,唐爵的身子已经僵住了。
而他也是从她说话的气流声中听到了她不断的喊着的名字。
糖糖,救我。
救我,糖糖。
糖糖,你为什么还不来。
糖糖,我害怕。
就这么几句话,来回的,来回的变化,来回的颠倒。
“对不起,对不起……”他除了说这个,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现在除了说着三个苍白无力地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还能够做什么。
唐爵紧紧的抱着她。
溪小沫就好似彻底的沉浸入了梦魇之中。
而这梦魇,没有人能够打破。
“宝贝,糖糖就在你身边,糖糖一直都在你身边,不要这样,坏人都已经被赶跑,全部都赶跑了,乖。”唐爵一遍遍的在她耳边低声安抚着。
但是这样的话语,对她来说,似乎是并不管用。
她害怕依旧。
颤抖依旧。
“没有人,没有人……他们好坏,我怕……”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好歹还是发出了些许的声音来。
唐爵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给咬破了,“不怕,不要害怕,糖糖在呢,你的糖糖一直都在你身边的,乖。”
溪小沫的尖叫声不断,那那惶恐的尖叫声中,浸满了害怕和恐惧。
而此时,已经在门外站了有一段时间的溪芸嫣再也控制不住了,推门就要进去的时候,却是被程牧阳一把给拦住了。
“现在就算是我们都进去了,对小沫来说也是没有任何帮助的。”程牧阳抱着此时颤抖不已的溪芸嫣,“现在都交给阿爵吧,他会处理好的,相信他,他会处理的很好的。”
溪芸嫣现在都快要疯了,她现在简直是恨不得将唐家所有的人,全部都给杀了。
“如若不是因为他们,我的宝贝,我的孩子,怎么会成这样!她怎么可能会这样--!”
溪芸嫣的嗓音中浸着恨意,浸着哭腔。
“你们……在说什么?”苍老的声音中浸着一丝疑惑。
在溪芸嫣身后,溪老夫人正站在那里,想来,她是被他们两人的对话,给吵了过来。
溪芸嫣不看到她还好,现在一看到她,满身心的全都是怒火。
溪芸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指着溪老夫人,“你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立马!
溪老夫人神色不变,只是我眸中带着的那抹疑惑并没有离去,“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而溪老夫人的话音刚落,溪小沫的尖叫声又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唐爵的低哄声,而那声音中所浸含着的痛苦,没有人听不出来。
溪老夫人顿时就僵在了原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溪芸嫣笑了,“你现在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你早八百年前你做什么去了?你现在给我问这些,有什么用?溪芸嫣,你滚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以后,也不想看到你!”
溪芸嫣现在有些歇斯底里了,她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正在受罪,她就控制不住。
即便是她知道,这件事情的主要错误根本就不在溪芸嫣的身上,但是她控制不住。
她会控制不住的想,如若当年,她没有拒绝她,如若当年她帮助了她,那么小沫是不是就不会和现在这样痛苦了?
小沫是不是就不用这样……这样惶恐不安了?
“溪芸嫣!这是你和你母亲说话的态度吗!”溪老夫人顿时大喊出声,而那向来慈祥的面孔上,也是浸满了隐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