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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那点内力也就是个自保,不足以治疗琴笙。
琴笙只闷闷地冷道:“不要。”
楚瑜无法,只好抬手指尖一屈,弹出一抹细风灭了蜡烛,随后伸手顺毛似地安抚性地慢慢抚着他一头乌发,只盼着Chun日早点过去。
……
黑暗里,只有窗外月光透过苍白的窗纸落在地面上。
琴笙将脸靠在她的腰腹之上,感受着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同时心中念着内修口诀,却心不在焉地莫名地想起了那些书楼南厢里的Chun宫图。
印象里他翻阅那些名家著图原是为研习画艺中人体姿态,一如西厢药书房里还摆着各种供辨Xue扎针用的男女铜人,看着毫无异感,不过是躯壳一具。
但最近却是不同了,他虽不明白图册里那些交缠在一起的丑陋的男女姿态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着、看着,便觉得那里头一丝不挂的交缠着的小人变成他和……她。
他不明白何以如此,却只能感觉身上那种灼人的痛苦热感和紊乱的内息,便愈发激烈了。
偏生他对着红袖、甚至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生出这种下腹灼热,难以忍耐的感觉。
更无法想象与她们如那些画里那般摆出诡异的姿态。
琴笙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暴戾地冷光,强迫自己不要再去多想。
可不一会,他便感觉楚瑜安抚自己的手越来越慢,头顶渐渐地传来少女均匀的呼吸声。
琴笙愣了愣,有些难受地蹙眉,心底有莫名地又生出最近常常浮现的那种诡异的烦闷和委屈——
他如此难受,为她忍耐若此,她却还是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偏他不能告诉她真相,若她知道他要吃了她才能解毒,她必是要怕他的。
他不能忍受她对他露出恐惧的眼神。
谁都可以,就她不行!
但最近这诡毒发作的似越来越厉害,若一切正如老金所言,他大约是受了毒物的影响才会生出种种诡异的幻觉。
身为解药的“鱼”,才能影响他到如此地步。
这种明珠暗投,明月照沟渠的感受让他总觉得这么死死抱着她都已经不能缓解心头那种焦躁。
他有时候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一口自己抱着的柔软娇躯,方才解了心头那种诡异到近乎恨意的渴望。
琴笙难耐地蹭了蹭,却换感觉自己的额头蹭到了一处柔软,他眯起眸子,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某个诡异的画面。
他顿了顿,忽然半撑着身子起来,低头静静地看着因他松了禁锢发出一声舒服轻吟,四仰八叉躺平了继续呼呼大睡的人儿。
他幽眸微闪,焦距停在昏暗中少女隆起的曲线上。
他鬼使神差地学着Chun宫图里男子的手势,微微平摊了漂亮的手,玉似地指尖慢慢地隔着衣衫停在那小桃儿之上。
柔软极致的触感让他泛着幽幽金色的瞳仁微缩,然后顺着本能大力地用爪子——啪——压扁!
……
“妈呀——痛!痛……痛死了!!!”
黑暗的房间里瞬间响起一声呜咽惨叫声,随后就是一阵砰砰砰砰的声音和闷哼。
……
地字一号房里霍三娘正在盘腿练功瞬间睁开了眼:“什么声音!”
霍二娘歪在床边懒洋洋地轻哼:“没听到外来人的声音,也没有闻见外人的气味,不搭理。”
霍三娘点点头,也心安理得地继续打坐:“我说,你怎么没去把客栈家掌柜的小儿子弄来?”
霍二娘轻哼一声:“最近胃口被小骚包养得有点叼,脸不好看,腰扭得不够厉害,老娘好像硬不起来,你喜欢你去啃罢。”
霍三娘也托着腮叹了一声:“说得也是,你说火曜那小妖精,到底对老娘是个什么心思,上次水里瞅着他也挺享受的,偏死不肯让老娘真刀真枪地吃他一回。”
搞得她觉得逛小倌馆也没有什么趣味了。
霍二娘也爬起看着窗外的明月,有点忧伤:“掌门大哥说这种只对着一个人硬的感觉,就叫爱,你说咱们是不是遇见了传说里的爱情?”
霍三娘托着脸,看着窗外的月亮:“可掌门大哥也说遇见爱情,看见雪山和大漠的月亮就会想哭,但我看着月亮不想哭,只想艹翻一个人,这算爱情不?”
霍二娘沉默一会,再次叹气:“大哥还说,天山魔门中人遇见爱情了,就要把让咱们生出爱情的人给宰了,就能炼成魔功第十层,从此青Chun永驻,寿元绵长。”
霍三娘歪着头想了想:“宰了岂非可惜,我还没吃够呢。”
那鲜肉,她们连正儿八经吃都没吃上一回。
霍二娘忽然回头,笑得邪气非常:“那咱们就吃够了再宰罢,大哥不也是这么干的么?”
……
夜风瑟瑟,夜雾浓重。
盘腿坐在树上的火曜忽然浑身一个激灵,梭然睁开眼,抬手就把靠在自己怀里乱摸的水曜给扔了出去。
“嘤嘤嘤……。”水曜在半空扭了一把腰,轻盈地落在树下,抬起艳丽到有些尖刻的脸,委屈地擦眼睛:“夭寿哦,水曜哥哥,人家梦见被人杀了烹食,好可怕,你抱抱人家嘛!”
火曜身形僵了僵,他似乎也梦见了同一个梦境。
他忽然冷冷地睨了火曜一眼:“滚。”
“回禀二位星君,已经探出主上的痕迹了。”忽然一道戴着鬼面的青影鬼魅一般地从暗处浮现。”
水曜原先水蒙蒙的媚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冰冷的锐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