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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川和沈惊鸿的婚礼中西合璧,中式婚宴过后,又紧接着是浪漫的西式舞会。
第二天,凌晨两点钟舞会才缓缓结束。陆晋川与沈惊鸿送别了宾客,两人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陆晋川侧目看着灯光下那微微闪动的眸,趁沈惊鸿还沒反应过來他便将她横抱起來,佣人为他们拉开了洋房的大门,他一言不发却是抱着\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沈惊鸿娇艳地蜷缩在陆晋川怀里,感受到他投來的热\辣\眼光。
“惊鸿。”他看着蜷缩在怀里的她不禁轻笑,她面上\红\热的厉害不肯抬眸,他指尖轻微用力扣住她的下巴,俯身\贴上玫瑰色的\唇畔,她浑身一颤,他的吻\细细密密地降临在她全\身的各个角落。
“在想什么?”
她看着他盈亮的眸轻声笑道:“在想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为夫沒事,不信的话等会让你好好看看。”他轻轻\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让她的面颊更加绯红如天边的霞云。
他一对黝黑的深眸在幽暗里闪亮,好听的声音附在她的耳边:”惊鸿,我很\想\你。“
沈惊鸿怔了怔,扬起指尖落在他冷峻的五官上,手指轻颤微露笑意:
“我也想你。”
陆晋川笑意更浓,抬手关掉了灯只留下了满室的缱绻与爱意。
这一觉沈惊鸿睡得格外得安心与甘甜,沉迷在了梦中满是两人的身影。
再次清醒已是晌午时分,她从金丝蚕被中扬了扬手,却触及到一片凉薄的空气,她微微叹了口气穿戴整齐轻挽乌云这才下了楼。
“咳咳。”
陆晋川悠闲地坐在沙发,把目光从报纸上抬起,定定地看着她,她雪白的脸颊点染着红晕,他叹了口气准备说话,她却紧紧握住他的手,玫瑰色的唇微微起合:
“晋川,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他心下紧得厉害,今天的沈惊鸿很不对劲。
沈惊鸿无力地笑了笑,气息都无法均匀,眸中是一片倔强:
“我没事,只是我们才结婚,你就要出远门了。”
被她拉着的手慢慢收回力气,静静坐在她的旁边,拥她入怀:
“傻瓜,你随时要记住,你是军人的妻子,你的丈夫保家卫国,随时可能飒血沙场,军令来了,就要立即执行,看这时局,这战争迟早要打起来的,你嫁给了我,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晋川,我不许你有事!即使你不为了我,也要为了——”
沈惊鸿娇羞地低下头,把目光落在自己肚子上。
“你是说你已经有了?”
“月信已经两个月没来了,我猜可能是有喜了。”
陆晋川大喜过望,激动地站起来,把沈惊鸿一把横抱起来,大吼道:
“噢,噢,我要做爸爸了!”
他又轻柔地把她放下,黑如点漆的眸中满是疼惜:
“惊鸿,你放心,妈和二姨娘都会好好照顾你的,其他几位姨娘,你不要过多间入她们的是非,表面上尽到礼数就好。我走之后,你答应我,要照顾好自己。”
她忙低下眸子,声音轻柔:“我答应你。”
他静静地看着她,她的面颊隐没在乌黑的发丝中,良久她才抬起头来,水色的眸静静流淌,她闭了闭眼睛,纤细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面,身体微微前倾,玫瑰色的唇贴上他紧抿的唇。
他怔了怔,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他将她的手握了起来,舌尖慢慢撬开她的唇瓣,唇角噙着笑意,主导权向来只能是他的。
他愈\吻\愈深,在她舌\尖里肆意掠夺。她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他却仍不放手,反倒逗\弄得\更加津津有味。她微蹙秀眉,周围的空气都被他掠夺一干二净,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他的吻\落在她秀美的玉颈上,气息流连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里,勉强着自己的意志,这才缓缓从她\身边\抽离。他自嘲地笑了笑,也就是在她身边,自己的意志力才会如此薄弱。
她的脸\红得厉害,水色的眸子里是还未散去的娇弱,玫瑰色的唇\娇艳欲滴,她留恋地看着他,青葱玉指慢慢抚上他的脸颊,只想让这一刻绵延于每一寸记忆,铭刻于每一个点滴。她望了望,勾住他的脖子,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拉向自己,两个人的距离只隔着微小的毫米。
“惊鸿。”他的嗓子微微有些沙哑,唤着她名字时没来由地好听。
“嗯。”她慵懒地应着。
他乌黑的瞳孔渐渐收紧,无法抑制的情愫慢慢喷张,他紧紧搂\住她,她身上幽静的清香缓缓弥散在空气之中,大手随意一挑,她身上的素色旗袍便散落下来,乌黑如墨的秀发遮拦在\胸\前,身\体\雪白又柔\软。
他微微一笑,将她的秀发拨弄于身后,她面上红得厉害,微微往他怀里缩了缩,她的眸中满是迷离的光,两人的\身\体\滚烫得厉害,柔软的灯光给她雪色的肌肤镀上一层晶莹。“晋川……”
她喃了一声,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他宽阔的背,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逗弄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他附在她的耳边,温柔细语:
“惊鸿,我要\你。”
她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却料不到他的进\攻开始猛烈。她再也无法承受,双手紧紧地攀在\他的\腰间,两个人的身影紧紧交\缠,合二为一。
残存的意识也慢慢消失,双手合十,好像在祈求着幸福。
再度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微微吐露,她轻轻动了动身子,只觉得一阵酸痛,枕边人那双黑如点漆的眸中满是爱怜,正定定地看着她。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缓缓在她额头落下浅浅的吻,宠溺至极,她面上红得厉害,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
“要是一直都这样安安静静的,该有多好呢。”
“傻瓜,多想了,我们一直会这样恩爱下去。”
她的目光慢慢转移,看着不远处的小衣柜,那柜子里有她托管家买的今日的车票。今天,陆晋川便要离开徐州,赶赴武汉任职,啥时回家,还未有归期。新婚燕尔,就要久别,她还来得及熟悉尹家妻妾成群、勾心斗角的环境,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她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闭上的眸子无声淌出了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