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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的瞬间,我一个蹬腿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梦还真够奇特的,我现在明明就坐在出租屋里面,窗外是黑的,我记得我睡下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便摸出手机开机,时间显示是晚上11点多。
我睡了一个白天?
钟雪那丫头不可能一个白天都不来叫我起床吧。
头晕得要命,睡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肚子饿得厉害。
我拉开房间门想出去找点吃的,外面也是漆黑一片。
“唰!”
一人从房间内闪过。
“谁!”
我追了过去,那人影带着我一直跑到出租屋外,顺着大街上不断朝前跑,他像是引我去某个地方一样,如果我不想追了,他便会停下来等我。
既然他是有目的的,我可不能傻子一样跟着,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
我躲进了巷子里的墙后,安静的等着。
果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走来,那个引我前去的人肯定是见我没跟上,便回来找我了。
我耐心的等着。
他也很小心,一步一步的朝前挪动,我靠得离墙远了一些,避免被他发现。
忽然,一个软鞭顺着墙打了过来,我一个翻身跃到墙上,直接跳到了那人的身后,顺势就是一脚踢了过去,他闪身让开,这下我看清楚了他的人,是个身形跟我差不多的男的,可他脸上也戴着一个面具,我看不出他是谁。
虽然他带着的面具和之前我看到的那个面具男很像,但我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哼,你倒是狡猾。”
听见他冷哼了声,我说:“论狡猾,不如你和你那个同伙吧,我说你们这群人是不是都长得特别难看,所以才要用一个面具把自己的脸罩起来啊。”
他有几秒没吭声。
我问:“你大半夜的引我到这儿来,什么目的,说吧。你别妄想拖时间,我知道你有同伙,所以我只给你2分钟,2分钟之后我就走。”
他说:“你不用这么警惕,我不是来害你的。”
“这可说不准。”
他叹了口气说:“行,我也不指望你会相信我,今天晚上我来,只不过想告诉你,呜拉现在很危险,它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得救它。”
听闻此话,我心里一惊,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说:“你也算厉害了,知道我在乎什么,利用呜拉引我进陷阱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方法。”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相信我。”
“你都没告诉我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我……”他的话都已经到嘴边了,还是忍住了没往下说,他说:“现在还不是告诉你我是谁的时候,总之呜拉的事情是真的,虎玉也在那个人的手上,我把地址放在这儿,去或不去是你的事。”
他放下一张纸后迅速跑远了。
我却有点开始相信他了,他不仅知道呜拉,还知道虎玉的事情,应该不简单。
我走上前拿起那张纸片,上面写着的地址是一个离这不远的地方,根据以前的推断,虎玉是被施焱拿走的,那么说呜拉也是被他绑架了。施焱这段时间销声匿迹,难道就是为了在呜拉身上下功夫?
不对,他并没有销声匿迹。
前几天打篮球的时候死在我面前的那个男子就是中了蛊毒,很可能是施焱干的。
可能他的目标不是那个男子,而是我,但我俩那时候正在斗球,打到了一起,所以施焱的蛊虫错杀了人。
这么想起来,我还真有点对不起那哥们。
我朝空中甩出一张符,大喊:“千里传音,降龙!”
“唰”的一阵绿光而过,降龙停到了我身前,有降龙在,不管我要去的那个地方是不是陷阱,我都能想办法逃脱。
根据纸片上的地址,我很快找到了那个地方,是一个独栋小院,里面大部分房间暗着,只有二楼的一个窗户内有昏暗的光线透出来,我先用铜钱探路,探测到小院的周围都设下了结界,而且是我看不懂的结界。
天下道术是相通的,九大门派中,除了天火门用的是蛊术之外,其他的基础都是茅山道术,所以既然是我完全看不懂结界,说明下结界的人会的就是蛊术。
幸好,这玩意我也能解。
我拿出师父留给我的小笛子轻轻吹响,不一会儿玲珑蚂蚁便爬来了,它们在结界上爬动着,很快结界便打开了一个小的豁口,我从豁口钻了进去,三两下翻上了二楼那个有灯光的窗户外,里面很安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越是安静就越是危险,我不知道结界动过之后会不会被察觉,所以我也不敢贸然朝着窗户里面看。
直到里面传出一声微弱的猫叫。
“咪呜……”
这叫声属于那种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奶猫,但我总觉得它就是呜拉无疑,我正想看看时,觉得一阵很轻巧的脚步声从屋子里传来了。
那脚步声先是走进房间,在某个地方停留了下,接着又朝着窗户这边走来。
他就站在窗户旁边一动不动,我甚至连他的呼吸都感觉不到,我屏住了呼吸不敢轻举妄动,捏紧了手里的铜钱。
几分钟后,脚步声走出房间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房间里看了一眼。
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桌子椅子床,在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笼子,一只白色的小奶猫就在那笼子里卧着,不时的舔一舔爪子。
“呜拉。”
我压低声音喊了句,小奶猫疑惑的抬起头朝我看了看,看到我了之后,又自顾低下头去舔爪子。
它肯定是呜拉。
我心里的这种感觉特别强烈,我知道它是呜拉,但我无法解释它为什么会变成了一只小奶猫。
算了,先带回去再说。
我提起笼子回身之时,被一个人影吓了一跳,立即跳开了几大步。
那人站在阴影里,我还是认出了他。
我说:“施掌门,好久不见。”
他阴冷的笑着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说:“小伙子,你夜闯民宅,还想私自拿走我的东西,这个不太好吧。”
“这个?”我晃了晃手中的笼子说:“这个好像也不是你的东西吧,你偷别人东西在先,我拿走在后,怎么说都是你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