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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占南喷了口烟气,把打火机揣回裤袋里,“谁是阿宽?前天在餐厅看见的那个男人?”
叶盼点头,又说:“他溜冰,我姐不该和他在一起,他被抓走其实也是好事,至少能被关进去强制戒毒一年不出来,等他出来时,也许我姐对他感情就淡了……”
叶盼讲完,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她抬头看着乔占南,发现他眉宇间正凝着一股阴沉,目光幽冷的望着她放在床褥上的手机。
“你怎么了?”叶盼上前。
“我们分开一年,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也淡了?”
叶盼这才发现,他在生气,是为她刚才的那些话?
“怎么会?”她摇头,“我只是说我姐姐和阿宽,他们和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转眸睨她,吸烟的时候重重拧着俊眉。
“就是不一样。”叶盼勾上他脖子,又把他指间的烟头拿下来,丢进垃圾桶。
“我爱你,你也爱我,总之谁都不能与我们相比。”叶盼头枕进他怀里,闭上眼,嗅着他身上的阳刚味道,听他胸膛间蹦发的强而有力的心跳。
“我爱你,你也爱我……”乔占南喃喃重复着她的话,俊美的薄唇,微微抿起。
……
六个男人相继离开温泉酒店,并约好,下次聚会的时候,一定全都带上女朋友。
叶盼今天上午没有课,让乔占南先把她送回别墅。
路上她想起什么,忽然翻出包里的手机,脸色微微怔了怔。
乔占南始终目视前方,手把方向盘开车,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话一直很少。
直到把她送回了家,他也并没跟着下车进去,只是嘱咐她,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再去上课。
乔占南驱车离开,叶盼站在别墅门外看着那黑色路虎逐渐消失,这才再次拿起手机。
她删除了今天早晨H先生发来的邮件。
……
一进门,叶招娣就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抱住叶盼。
“妹呀,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和南少说了吗?”
“说了。”叶盼敷衍。
“那他怎么说的?阿宽今天能放出来吗?”
“当然不会。他是吸毒被抓,姐姐。”
叶盼上了楼,叶招娣又悻悻跟上来,“可乔家在荣城不是能呼风唤雨么,南少怎么会救不出阿宽呢?”
叶盼摇头:“你还是去睡一觉,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没吃早饭,让田妈给你做点什么?”
“我哪有心情吃饭睡觉啊!盼男,阿宽都进去了,他会不会坐牢?会不会被押进解毒所?”
叶盼不想再敷衍姐姐,便问:“你是不是不想和他分手?非要和他在一起?”
“什么意思?”叶招娣微怔,随即想到了什么,反问:“难道你没和南少说吗?你是不是没有帮我去求他?”
叶盼不说话,叶招娣忽然狠狠推了她一下。
叶盼身子撞到楼梯扶手上,险些跌倒。
“你不是我亲妹妹!叶盼男你真狠心!”
叶招娣淌着眼泪奔下楼去,叶盼紧追:“姐,你干什么去?”
叶招娣也不知自己要干什么去,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怨她妹妹,阿宽是她唯一的爱人,他们甚至都有要结婚的打算了,在她看来,阿宽绝不能坐牢,她宁愿自己去替他遭那份罪。
想了想,她决定自己去找乔占南说,她是叶盼姐姐,乔占南怎么也会给她几分面子。
可是,叶招娣却找不到乔占南,她一没有他的电话,二不知他的住址,她只能在乔占南来别墅找叶盼的时候,才有机会见到他。
叶招娣在楼下哭了一会儿就回房了,叶盼敲门,她没有开。
叶大川躲在暗处悄悄瞧着这姐俩,他倒是不希望叶招娣和阿宽在一起,那个小子被警察抓走也是活该,他还挺庆幸。
不过,姐妹俩此时生嫌隙,倒是让叶大川心中萌生了个坏主意。
叶盼对叶招娣好,他看得出来,若此时利用大女儿刺激刺激叶盼,倒是能给他的腰伤报了一仇。
前段时间他曾鼓动让叶招娣去勾引南少,可惜她不肯,若这个时候他再去煽风点火,招娣肯定能答应。
叶大川心中打好算盘,等到下午叶盼出门,他就去了大女儿房间。
“你说什么?你还是不是人?叶大川!你给我滚!”
“招娣,你听爸爸把话说完,再叫我滚也不迟!”
叶大川接了女儿扔来的一只抱枕,知道她此时正伤心,也不和她计较,他紧接着说:“我也是为你好,你不是想救阿宽吗?只要你能勾引南少,让他喜欢上你,别说救一个阿宽,救十个阿宽,还不是你说了算?”
“再说了,我们俩来荣城也有几个多月了吧?你瞧瞧叶盼男对我是什么态度,我是她爸,她不想留我在荣城跟她借光过好日子,却想方设法赶我走……你瞧我的腰,大夫都说,难保以后不留后遗症呢,这都是拜她所赐!”
“……总之我对她是不指望了,我就指望你这个女儿了,咱们父女俩齐心协力,笼络住南少的心,只要他看上你,说不定到时也给你买一栋别墅,也找这么多佣人伺候着,最重要的是,咱俩以后不用再看她叶盼男的脸色,还要低声下气求她……”
叶大川的话,叶招娣听进去了,本就是个没有主意的女人,听了父亲一番游说,此时脑海里鬼迷心窍全是他那句:“别说救一个阿宽,救十个阿宽还不是你说了算?”
不过不巧,乔占南出差去了,这是晚饭时,两人在叶盼与田妈的对话中听到的。
叶招娣照旧不理妹妹,吃完饭就回了房。
……
日式茶楼。
“哥,你不是要出差去泉城吗?怎么没走,也是被爸的电话突然叫来?”
占南占北兄弟在门口相遇,乔占北纳闷地问哥哥。
乔占南抿唇不语,两人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一间合室前,脱了鞋。
合室移门打开,只见面色凝重的父亲乔安久坐在榻榻米中央,他身后只有心腹聂远山一人陪同。
侍者关上门,乔安久问:“秦家怎么会有我们的商业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