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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冥对叶盼讲述了一遍事情原委,并且当提到阿宽时,主动承认是自己在未经南少允许下对阿宽动的手。
叶盼没说话,把脸转向一边。
这时乔占南拢拢黑发,对聂冥摆手道:“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聂冥离开后不久,田妈就端着托盘上了楼。
聂冥独自站在楼梯下方,面无表情的脸颊上,渐渐浮现出阴郁的冷酷。
……
三天后。
深夜。
一道雷鸣划破天际,倾刻间,瓢泼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天而落。
屋外狂风大作,震耳欲聋的雷声,及雨点不断砸向窗玻璃的声音,使睡梦中的叶盼突然被惊醒。
她恍惚拉着被子坐起身,连连咳嗽了几声,才虚弱地下了床。
屋子里并不冷,可叶盼还是哆嗦地拉来一件睡袍,披在身上。
她不安地走向了落地窗,将窗帘稍稍拉开了一点。
暴雨中,她隐约看见有一道修长的人影静静矗在楼下,正对她卧房的这扇窗子。
叶盼的呼吸凝滞。
那人也抬头望向二楼,与她的目光交织。
叶盼一双秀眉蹙起,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她忽然又将窗帘拉严,狠心走回到床边。
她将藏在枕下的那部普通手机掏出来,按下开机键,默默坐在床沿,默默等待电话打进来。
大约过去了有十来分钟,手机屏幕果然亮了起来。
“为什么每天都这样站在那儿,别人会怀疑的。”叶盼握着手机说道。
“这个时间,所有人都睡了,乔占南不在别墅。”低沉的男声,混合着嘈杂的雨声。
“你去休息吧,我没有怪你,手机关机,是因为不方便,咳咳……”叶盼掩唇,连续咳嗽,“乔占南白天几乎时时在我身边,咳……即使他不在,咳……也会让田妈守着我。”
“吃药了吗?”
“吃过了,你别再问。”
“叶盼……”
叶盼重重拧眉,“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咳……我没那么脆弱,三年我都熬过来了,眼看……咳……咳……眼看我就要熬出头,就能见到她……咳咳咳……挂了吧。”
楼下,浑身浇透的男人站在屋檐下面,静静听着手机那端传来的盲音。
聂冥始终面无表情,最后还是收掉了手机,重新走回到雨幕下,他仰起头,继续任雨水冲刷着自己。
“盼盼……对不起。”
同时,别墅二楼的一间黑暗里书房里,乔占南矗立在窗边,一边吸烟,一边冷酷地俯视窗外雨幕下的男人。
……
乔占北没有回到荣城,却先给哥哥寄来了一些照片。
邮包是从英国寄来的,上面写着乔占南亲启。
乔占南翻看那些照片时,乔安久正从外面回到乔宅,看起来心情不错,身旁有唐婉和聂远山相陪。
照片收起前,乔占南还是若有所思瞭了眼最后一张照片中,一个略略带有男相的女孩子。
女孩在照片里大概是十六七岁年纪,圆脸窄额,除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其他五官实在难以称作漂亮,可是轮廓间,却清晰可见有秦振坤的模样。
“占南,在等我吗?你终于肯回家了。”
乔安久讽刺地说完,脱下外套,交给身后的唐婉,和聂远山一起进入客厅。
“爸,聂叔。”
乔占南把照片装回牛皮纸袋里,放在身旁一侧。
“爸去打高尔夫?”乔占南问。
“是啊,很长时间没做户外活动了,我这老胳膊老腿都快要生锈了,不过,你聂叔今天还是没有打赢我。”乔安久一边笑,一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聂远山忙劝:“久哥,少抽,身体要紧。”
“爸,关于二级市场上股票收购的事……”
乔安久摆手,看向乔占南:“这件事已经不需要你调查和过问了,我身边所有人,办事都比你利落。”
乔占南明白,乔安久这是在生气。
不过,紧接着乔安久又说:“我的身体现在已经恢复的不错,看来,乔氏大局非得我亲自掌控不可,占南,股票收购这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就是秦振坤在背后操控的……这次,他真是找死。”
“爸……”乔占南余光看了看聂远山,“您的意思……”
“秦振坤既然主动送死,我干嘛还要拦着他呢?二级市场上的股票就算短时间内都被他收购,也不过是百分之几,我们只要控制住股价,让股价继续跌下去,等老东西熬不住时,我们就转手收购只剩躯壳的秦氏……”
“爸,不能这么做。”乔占南摇头。
乔安久却问也不问原因,“占南,等你什么时候把那个贱人赶走,什么时候再来劝说我。商场不是儿戏,这个道理我懂,爸毕竟和老东西斗了这么多年,总该有个了断。”
“对了,占北最近去哪了?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他了。”不容许乔占南插话,乔安久又沉声说:“你们两个兄弟,个个都让我操心,占北更加不懂事,我真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彻底退休。”
“来,远山,陪我去书房,我们下两盘棋去。”
掐掉了烟,乔安久故意丢下乔占南,甩开步子与聂远山一起离开了客厅。
这时,乔占南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乔占北打来电话。
“哥,照片看了吗?秦语桐,今年23岁,秦振坤的私生女,现居英国曼彻斯特,没有整容前,她十七八岁时的照片,简直就是秦振坤的翻版。聂叔在这件事上没有撒谎,只是,他的话完全误导了我们,因为秦振坤的确有个和叶盼年纪相仿的私生女,同样是在几岁时就被送出国,叶盼的身世神秘,她又始终和秦家保持联系,就让我们不得不相信她是秦振坤的女儿。”
“还有,叶盼海城老家那边,我也通过人打探到,叶大川当年成为暴发户,的确是有一个神秘人给了他一笔钱,这个神秘人肯定是叶盼的亲生父亲,这件事上,聂叔也没有撒谎。”
“不,占北,他撒了谎……因为聂远山,就是那个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