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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蓉有妹妹鬼丫陪伴,暂时没事。
贺鹏飞下落不明,后面自有交代。
冉琴和志庆最终没有逃脱开,被囚禁在地下室。
一句话说出来,很容易。可是要想把说出来的话,变成事实,却是困难重重。钟奎按照计划,先带着男人们去开天辟地,夺回属于自己的家园。女人们则在他们的天府地洞等待消息,白茫茫,渺无人迹的荒原,形同小戈壁滩,有细小的砾石和较粗沙粒组成。地面上一簇簇有在顽强生命的红柳,红柳之所以说它顽强,是它那生生不息的繁衍能力让人为之震撼。
头领告诉钟奎道:“红柳把被流沙掩埋的枝干变成根须,再从沙层的表面冒出来,伸出一丛丛细枝。在风沙中顽强地开出淡红色的小花。春天红柳火红色的老枝上,发出鹅黄的嫩芽,接着会长出一片片绿叶。在白煞煞的地面,有这么一簇绿叶,那真的是罕见的绿色。”
“真不简单。”钟奎放眼看向这里的范围虽然不算大,可是要单靠徒步行走的确有困难。逐对领头说道:“饮水要注意节约,可以坚持就尽可能的坚持一下。我相信,只要翻越过那道山梁,就可以看到人烟。有了人烟,余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这里也有小戈壁滩上那种小蜥蜴,它有一对小又明亮随着时节变幻莫测的眼睛。无论对手多么强大威猛,它会鼓起小眼睛,直视它的强大对手 -- 那小小明亮的一双眼睛里,丝毫也没有怯意!面对山一样的对手高高举起的大爪子,它依然努力张开它的大口 -- 天啦,它的那张大口,即便是有它的头那么大。瞧!`吓得差点踩到它的男人忽地跳起老高,快速逃离开去。
行走在荒凉地带,每一个人的精神都不怎么好,耷拉着脑袋呈现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们这一行人人数一共是28个人,一溜儿的排开来。从秃鹰翱翔天际高处俯瞰的位置看,他们就像一串蚂蚁,在慢慢移动着。
茂密的丝毛草里躲藏着一种灰色皮毛,有在一对长耳朵的兔子。它们警惕的观察四周,在发现有移动生物在靠近时,倏然钻进地洞,必须要等到移动生物远去之后才会再次慢慢弹跳出来。随行的一个小年轻,牙痒痒的,很想捕捉一只兔子来打牙祭。在头领的吆喝下,不得已才依不舍的瞥看了一眼兔儿洞,追随大队人群去了。
经过仔细的观察,钟奎发现导致他们行动迟缓有气无力的是气候原因,这里的气候酷似温带沙漠才具备的气候。
果然在他的询问下,头领把这里的气候给温带大陆腹地沙漠地区的气候一比较。真的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温带一般表现为极端干旱,降雨稀少,年平均降水量200——300mm有的地方甚至多年无雨。
而这里也是如此,特别是夏季炎热,白昼最高气温可达50c或以上。那是躲避在这里的人们,最难熬的阶段。冬季寒冷:最冷月平均气温在oc以下,气温年较差较大,日较差也较大。云量少,相对日照长,太阳辐射强。自然景观多为荒漠,自然植物只有少量的沙生植物。头领也在其间带领他们,想要在这里种植树苗什么的,都以失败告终。因为气候的反差太大,新生树苗不适宜太久干旱,最后变成一株枯萎的干柴禾,轻轻一折就断。
中午时分,太阳光高高的挂起,照射在行走在荒漠地平线的他们身上。虽说是春季,可是这里的太阳好像特别的猛烈,照射得疲惫不堪的他们迈动每一步都十分吃力。
一颗迎风而立孤寂的大树,就是他们唯一可以阻挡强光的庇佑处。扬起的脖颈,尖突的喉结像一枚橄榄,随着水液的下咽,上下滑动了着。
饮水在逐渐减少,可是他们的路程好像还在原地踏步……钟奎焦虑的砸吧着干裂的嘴唇,看向白茫茫的远处,直到视线力所能及的位置,才不甘心的收回。
钟奎说:“我们得加快进度,要不然还得在这露天坝头歇息一晚,那可不好。万一有胡狼什么的,就糟糕了。”同时他没有点穿,这里的情景有点诡异。怀疑是有跟他作对的东西在搞鬼,这里即不是戈壁滩,也不是沙漠。为什么这里的气候如此异常?
“额,我糊涂了,记得这里靠近大路不远。怎么就走了好半天?我们是不是迷失方向了?”头领纳闷道。
其他人均无发言权,一个个沮丧的靠在树杆边上。刚刚咽下去的水液瞬间从毛孔钻出来,变成混浊的汗珠滴答在地面上。
“我也觉得奇怪……”
钟奎猜测得没错。这一切的制造者,就是给他打赌的泪痕精怪。
太阳在云层里穿梭,却没有减少热量。有人开始抱怨,也有人在地上胡乱画着圈圈。突然,有一个人惊叫道:“你们看那边是什么?”
他的一声喊,犹如旱地惊雷。惊乍得,其他人呼啦一下子都看向他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一闪一闪的什么玩意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投射过来。就好像远程有谁在操控镜面,利用光照反射的光亮在给他们打招呼似的。
那里莫非有人?头领嘀咕一声,立马站起来,定睛细看那一闪一闪有光亮的位置。远处看,好像就在对面山峰上。
“去看看!”头领具备发言权,他的一句话,立马就把秃废,无精打采的人们唤醒。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样子,鉴于对新生事物的好奇,准备去看看。
在起身时,头领忽然觉得人数不对。挨个仔细的点一遍,果然少了一个人。当下就让人四周找找,结果没有找到。
会是迷路走一边儿去了吗?更或者是在出发最后,受不了各种困苦悄悄返回?但一个人丢失在这里,那么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只有死路一条!
没法找到那个人,只好选择去看看一闪一闪的是什么玩意。有人突发奇想,会不会是丢失的那个人,在给他们打求救信号?这样一想,什么事情都好像符合逻辑。
说来也怪,之前一直慢腾腾就像蜗牛般的行程,这会儿居然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就到了山脚下。山坡很陡峭,加上陡峭的山坡光秃秃一片,没有可以拉扯他们的植物存在,只能靠四肢着地才能攀爬。
钟奎觉得那一闪一闪的玩意,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能阻止头领的决定权,只能默默无语的跟随在后面一起返古模仿祖先猿猴般的爬行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