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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我不是想要让你善良,我何尝不知道动手不留情的这个道理?只是,你要明白,你始终是一个人,人,不是神。如果是神,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用理会。但你是人啊!你是人,就要生活在这个社会!
生活在这个社会,就要选择两种生活,一种,是顺应这个社会,一种,是挑战这个社会。
只是,后者,太难,太难。太多的人,想要挑战,想要在这个社会,寻求自己的存在,但最后,却是不容于社会,最后,被社会淘汰!被这个社会抛弃。
不说别的,文革的时候,多少武林前辈,老革命,他们功绩不大吗?他们武功不好吗?他们品德不优吗?可是他们还是死了,他们没有顺应那个时代啊!
目前的社会要求,是安定团结,你虽会一身傲人的功夫武技,却仗之杀人,怎么可能会被社会认同?你这样下去,迟早还是个死。
李天李神龙用生命证实的这一点,我实不想你也步上那条路啊!
不过……仅管心里明白,可是李云没再说了。
自己的弟子自己明白,他了解这个弟子。
他过去就有担心,只是一直没敢正视,现在来,刘郁已经无法回头。
不能回头。
那么,这样的刘郁会怎么样?
他会……走上和这个社会作对的道路,只他杀人就知道了,一个不在意,不害怕,在内心果敢杀人的人,已经不会再愿意被这个社会的制度所约束了!
是不是……要废他的武功?李云忍不住,再度动念。他现在后悔,把一切的功夫传给了刘郁,当初传,是以为,刘郁要学这些功夫,要花很多年,却没有想到,现在社会不同了,虽然这个络啥的……这个不说,但刘郁还是被这个信息社会所影响,他得到了站在最高层的重,他的功夫一日千里,进步如飞,已经,不是李云可以约束的了!
真的……要废了他?李云知道,训练出一个人,很难,但要废掉一个人,却很容易。
对付刘郁刘布雷,想要废掉他的功夫,选择很多,打破他的腹部筋膜,就可以毁了他的丹田发劲,打断他的琵琶骨,就可以让他的上肢失力,挑了他的手脚筋,还有……在他的腰椎上,来上一掌,这一掌,当然不能是普通的一掌,得是那推碑手刚猛无铸的一掌。
话不多说,应许下的事,就没有改变的。
李云带著刘郁来到了何公馆。
钱建国在这里等着呢,他们已经筹划好了,就等上船。
何鸿生本来是不必要出面的,可是刘郁的这个动静闹太大了,他也想要这个风云儿郎,是怎么回事,就跑过来。见面之后,众人握把手,刘郁没握,以江湖礼,拱手为见。
“英雄出少年啊!”钱建国到刘郁刘布雷,就和到摇钱树似的,他知道这种年青人的价值,如果他保持好,可能会打上十年,一个拳手,他有几个十年?打好了,这十年里,至少可以为钱建国赚入数十亿,甚至上百亿,那可是钱啊!
比如赵无极,他出场,就是十万,你还别还价,如他们这种上了广州十虎名号的,就值这个数。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说,赵无极出去打拳,他不赌,仅他出场的出场费,就是十万。
打胜了,赵无极还有资金……当然,打败了,正常黑拳,人都死了,也就无所谓钱了。
不过老板们一般还是会再加个十万,给个好处的。
“惹得麻烦祸,真是给诸位添麻烦了!”李云还是很保守的。
“事情都发生了,再说什么也都没用,重要的是这场拳赛,那个,老钱,你说清楚了么?”
钱建国笑眯眯道:“已经和李道长说清了,是不是,李道长?”
李云点点头,道:“小徒已经应下了!”
何鸿生了赛表,道:“十虎那边,都谈好了,可是,这十天连赛,会不会过了?”
不懂的人,不会明白,拳手出场,不是乱来的。
足球运动员,也不是天天打比赛,他们搞联赛什么的,天天的比赛,身体也会受不了。
不要说天天比赛了,就是你三天一比,那也是很累人的,会把他们的身体搞垮掉。
正常的比赛,都是一个星期比上一回。
打拳,付出的体力,精力,比足球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职业的黑拳手,正常也是一个星期赛上一次,没有说一天一场,连打十场的,这样,等于是把人给累死。
但刘郁这边不怕,他道:“只不过是十场,撑过去就行了!”
撑过去,年青人的口气啊!年青人,总是以为自己什么事情,都可以撑一撑,就撑过去,却不知道,就是这个撑一撑,往往就撑不过去,退一步说了,你撑过去,就一定是平安无事的过去吗?比这样的拳赛,打十场,一场你伤了,后果都是麻烦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艺高人大胆呢,还是傻不愣上头了。
“年青人有闯劲儿,好啊!”
钱建国在一边说。其实,这也是高家那边的意思,一个星期打一场,这不是让你刘郁打怪升级了么!这点道理,高家怎么会不懂?对于刘郁这样的水平高手,打这样的拳赛,一不好,还真成了打怪升级。一个星期赛一场,他搞不好,就过去了。
高家的真正目的,说来,还是想要用十万块买刘郁的命。
焉有让你刘郁抢着这么的占便宜的道理。
当然,把赛程安排的如此之紧,一天一场,连打十天,这样,你还都能过去,那高家也就只有捏着鼻子认了,一方面是你刘郁刘布雷真的是功夫好,本事大。另一方面,你这样都能活下来,他们也没啥说的了,还可以赚上一亿零两百四十万呢。
随后就是上船,何赌王的船。
何鸿生一共有四条赌船。注意,不是突起的,而是长年的,鸿运号,长生号,幸运号,吉庆号。现在,为赌王服役的,就是幸运号,和吉庆号。为什么是两条呢?因为,一条,是正常的,常年的运营,是招待那些,普通意义上的有钱人,这些人并不是那些大豪客,甚至只是一些有钱的社团大佬,过过赌船的瘾而已。还有一些,那些不屑与普通人一起打混的,怎么办?这就需要赌王先生提供另一条船了。
在那条船上,会上演很多精彩的赌局。
这个计划,并不是何鸿生的,而是东瀛三联株式会社的想法。
三联株式会社是亚洲十强企业集团,他们现在的老总是山本武,这是一个精明的老人,他最喜欢的,就是财富游戏,利用财富,左右人,玩弄人。这实是他的一个不良的爱好。
这个点子,很有创意,何鸿生借用了这个点子,也搞了这么一个,得与众不同吧!
每年,都会有两艘船,在国际公海上,漂荡。
想要坐这条船玩的,一般只有两个方法,那就是坐私家的游艇登船,或是坐飞机登船。
想要登船,有一个人,是绕不过去的,那就是何鸿生。
一般的船票,普通有钱人就可以搞到,但特别的,就要何老爷子亲自出马了。
老头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两张票来,上面印有何鸿生的头像,这就是何票。
在何鸿生的赌场里,这比钱还值钱。
“老钱的游艇在外滩等着,直接坐船,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有钱建国领路,他们去了外滩,在那里,果然,一条不错的游艇已经在等了。
钱建国是一个健谈的人,他说了很多,想要招揽刘郁。
不过,很可惜,有李云在,刘郁甚至不要自己开口拒绝,就可以省却麻烦。
“那个……人啊,不是一下就到齐,到齐之前,大概还有个两三天,你们啊,在船上,有专属的房间,还有一个健身室,刘郁,不能叫名字吧?那布雷,你在那里小心点,不要在赛前,就和人交手,那里人脾气很大的,动不动,就会私下开打!”
原来在赌船上,有很多大豪客,那些有钱佬,自然不可能一个人孤身远游。
白龙鱼服,这样的事可是大忌,那么,这些大豪客,跑到这里来,自然是要带保镖仔的。
豪客们脾气大,在公海,也就少了管束。有钱人之间,是禁止相斗厮杀的。所以他们就让自己的保镖打手打,临时进行赌局。这种临时的事,因为参与者都是大豪客,所以很麻烦,纵然赌船的老板,何鸿生,也不好说话,毕竟他再拽,也只是澳门而已。
在澳门,是何老板说话算,可是上船的,却有台宝岛、香江、东瀛、苔藓、马来、印泥、菲律宾、星加坡、甚至欧洲和美帝斯的有钱人都在那里,他一个人,也不好管得太细。
只要负责这赌船上的参赌公平,就可以了。
幸运号上……
傅宗阳带着女儿傅葳和杨青火、杨小阳坐到一块儿,他们一边晒着海上的太阳,一边坐在阳伞下,喝着饮料,说着话:“你说什么?你们青火不是最能打的么?居然有场子被别人夺了?”傅宗阳听到于此,很是吃惊。
华夏黑帮里,有组织,有纪律,有发展,有潜能的,只有两个。
一个是火鸟,现在正如傅宗阳自己所想的那样,往正型大规模企业上发展。
还有一个,就是青火,青火走得是武斗派,这个武斗派,很是有讲究,得有能打的汉子,也算是一方势力,想要在这条路上发展,得有两条。第一是不可以制造过于显眼醒目的大案,要案,这样,等于是告诉政府,我是黑帮,来打我吧!
还有一点,就是不可以过于平淡,如果平淡下去,下面的小弟很容易会冒头。
这样的武斗帮会,小弟要冒头,就会挑战到老大的地位,最后就形成内斗。
企业型发展,和武斗派发展,有好,也有坏。
企业型的发展,最后会失去武勇之心,搞得和山口组一样,山口组现在,像企业多于黑帮。虽然还走黑帮的规矩,可是已经少了很多的武勇,名气大而已,有钱罢了,手上的能打的,却是少。很多时候,得要花钱雇打手。
但搞武斗派也不好,如果你触了底线,出了案子,政府会找你的麻烦。
如果你不触底线,又容易让下面的小弟成长起来,挑战你的地位。
这样可就左右为难了,哪方面都不好搞啊!
“最近,可能是我保守了……”杨青火也是郁闷,他道:“你知道一个叫谢晓东的么?”
“谢晓东?”傅葳道:“是唱歌的那个谢晓东吗?他好帅的!”
杨小阳不服气的道:“他哪帅!”
傅葳道:“哪都帅!”
杨青火笑了一下道:“和那个歌星是同名,但不是一个人,这个谢晓东,搞了一个东哥会,手下很有一些能人,现在到处打拼,吃地盘,搞黄赌,不过,还算不错,没有涉毒。”
“他这样做事,还算有底,就算闹大点,只怕政府也不会动他!”
政府对于黄赌毒,最恨的,就是毒品,因为毒品利益太大,偏偏华夏政府在这方面是无法收税的,不打击你,打击谁?你想也是知道了,黄这个东西,公安局长还可以去爽上一把呢,是禁也禁不了的,只要有需要,就会有那些出来卖的。至于那些周边产品,也是男人们的精神粮食,是很有赚的。
政府高兴了,没收一把,然后自己分分,玩玩,,乐乐,多好。
所以对于黄,是不可能一棍子打死的。
至于说赌,那国内的哥们就说了,你连澳门那种地方,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开赌,我们这里私下里搞搞,算得了什么?再说,搞这个的,往往都有背景,也不是小公安们管得起的。
就是毒品,一不能收税,二来坑人不浅,吸了这东西,是吸一个,害一个,国家政府,当然是要往死里打。傅宗阳道:“这样吧,我,你啊,不如和这个谢晓东谈谈,他若是杜月笙,你又何妨当一次黄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