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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曰后,大开城门,热情迎接高句丽大军到来。
乐平话语落下,涿州守将赵卓便面色突变。
这算什么计策?别说高招了,就连损招都不及,两军对战,大开城门,热情欢迎,那不是不战而降吗?!
“督军,此令恕下将无法听从!”
涿州守将赵卓道,话语中难掩怒意。
纵然高句丽大军一路大胜,兵力强悍,他少许怯意,但不战而降,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就算乐平此刻挥剑斩杀了他,也别想让他投降!
“男人生当为国殉,纵然生死,亦无悔!!督军既然有意投降与敌,那何必还前来我涿州城?!”
赵卓冷言叱道,说罢,便已是准备离去。。
“呵呵…”乐平淡扫赵卓一眼,道。“将军何曾听我说要投敌?不过假象而已,兵者诡也,既然我们此刻兵种稀缺,无法于正面胜过高句丽,那就从侧面,战,只有胜字,过程,不过是为胜利准备。”
乐平说道,随面色也是严肃了下来,遥望一眼高句丽大军所在方向,眸中泛过一丝冷芒,喃喃道。
“不但要大开城门,还要热情欢迎他们进来入驻,何为反间?将军不会不懂吗?在他们认为大城已轻松而破,不费出灰之力即已是占领大城后,心情自然就会放松,但当一入驻涿州城时,就是我们全歼他们之时。”
“那还不是要放他们进来,还不是要投降!!”
赵卓虎眼一瞪,根本不理会乐平之言语。
“这等事情,那怕是假的,也恕下将无法答应,我守护涿州城已经十数年,城在我在,城亡我亡,若我活着,就不许高句丽大军踏足半分!”
说着便是冷冷瞪了乐平一眼,随便是朝着下方走去,看那样子,肯定是要去找宇文述商议对策,在他眼中,根本是看不起乐平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本将军务繁忙,恕不能再奉陪!乐督军自便。”
说罢,便是扬长而去。
乐平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未出手阻拦。
“赵将军。”
刘迁欲向前举止,却是被乐平拦了住。
“由他而去。”
两人一直目视着赵卓离去,至始终,乐平都没有支会半声,根本没又在去挽回赵卓。
乐平本非想投降,正是如赵卓所言,乐平也是一个宁愿战死也不算屈于敌人的男儿。
但战争并不是斗气,所谓兵者诡也,只要能打胜战,何管什么方法?
高句丽兵壮马强,光是那重骑,轻骑兵就是他们北征大军的数倍有余,正面较量,
难逃一败。
虽说他们步兵极多,但步兵根本无法于骑兵相抗衡,直面冲锋那也只会是九死一伤,对方却只折损一骑。
兵种强悍之度如此之大,如何对抗?乐平可不愿看着他的士兵前去送死,那几万的骑兵可不是那般容易的对付的。
乐平不想折损太多兵马,也不愿将好不容易筹齐的十万只箭一战而射光,他之想法,是轻松取敌。
“乐儿,此番不好吧。”
遥望着赵卓拂袖而去的背影,刘迁略有些忧愁的说道。
初一来,便是将宇文述和赵卓给气退,未对敌,他们内部便已经产生如此大的矛盾,这仗还如何打?
如此结果,刘迁也不由是烦心,毕竟他和乐平战场经验过少,真正指挥还是靠宇文述和赵卓。
毕竟多年下来,他们都是经验广多。
他虽是北征大帅,但不过府兵郎将出生,并为经受过真正的战争,乐平就更不用说了。
但此想法,却是刘迁低估了乐平。侦察兵班长出生的乐平,对于战争的布控和认识,不是他们能想的透的。
“刘伯伯,且放心吧。”
乐平笑道,宇文述和涿州守将的态度他先前就已经料到了,也不意外。
三曰前,他已经派通信兵加急前往江都,此战,若要打赢,就要按照他的步伐来!在胜杖面前,想必隋炀帝也不会抗拒,若他没有猜错,此刻,那许诺他全权处理战事的折子已在途中了。
“小子之计,并非意气用事,这只是个诱兵之计,若是高句丽敢进城,那他们必然大败,我们先前去帅帐,商量一番计策。”
乐平似是看出了刘迁的疑虑,随微微一笑解释,便是拉着略有些怀疑的刘迁朝着帅帐走去。
……
宇文述帐篷。
宇文述气冲冲的回到帐篷,想起方才的事情,便不由一阵气火冠胸,宇文化及已被拖了回来,这五十杖下来,也已是打的他昏迷不醒,看着儿子被杖责成如此,宇文述心中更是愤怒。
“一个小小黄口,竟敢如此跋扈,视我于无物,饶是当今圣上都不敢对我如此,他是要翻了天不成!!”
虎手狠狠的砸下桌子,那硬木桌子都是差点被他拍裂了。
身边的士兵见如此,都是缩了缩脖子,生怕被气急的宇文述拉出来**,正在宇文述发飙之时,涿州守将也是一脸愤怒的走了进来。
“宇文将军,那小东西实在是太放肆了!!若非他是圣上亲命,我真想当场就革职他!!”
一进帐篷,赵卓便已是气愤的嚷嚷了起来。
宇文述微微皱眉,道。
“若非刚才我离去后,那小子又对你不敬了?!”
“何止不敬!那小子简直就是个祸根!”
赵卓气冲冲的坐下,随便是将刚才的事情给宇文述讲了一边,宇文述听后也是猛的砸桌站了起来!
“这不是胡闹吗!竟想投降!待我禀告圣上,撤了他的职务!”
说罢,宇文述便是拉起白纸,准备上告乐平状去,他回营后便在思索如何整治乐平,如此一个机会,他怎能放过?
帅营。
乐平正与刘迁对面而坐,商议着站事,并不知道那边宇文述和赵卓两人正在窜拾着告他。
“刘伯伯,高句骑兵众多,这是我们无法与之对抗的,但从那赵卓嘴里,我却是大概知道了些,那些战马并非高句丽本土,而应该是从匈奴换来,他们马上技艺还不全,对战马未有多么熟悉,彼此之间还甚是疏远,我们正好能利用此点。”
“如何利用?”
刘迁问道,经过乐平一番的解释,他对乐平也是突然长了许信心。
“让马惊厥而跑,没了马的骑兵就不是骑兵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