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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宇辰向来不喜八卦,对于陆邵东的寻花问柳他的免疫力已经处于非常稳定的状态。面无表情,道:“你可别把叶玲给坑了,到时候死的可不至是你了。”
陆邵东撇撇嘴,道:“这你都知道了。”
骆宇辰,“废话。”
陆邵东,“不过我可告诉你,你可别把我看扁了。”
骆宇辰眯眸将陆邵东上下打量了一眼,“嗯”一声,道:“好像有点浪子回头的意思了。”
陆邵东不屑的撇撇嘴,嘀咕道:“哪里是一点点了~”
直到零点的时候,大家才安排完事儿陆续离开酒店。
最后剩下齐刷刷的七个人时,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记得十年前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那是八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时光茬苒十年已失,他们都已经是三十而立了,可是曾经的誓言只有一个人的背叛,那就是朱峰,五年来没有一个人在骆宇辰面前提及这个人的名字。
陆帅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道:“要不开始喝点?”
大家都看向老大,老大却瞥了眼老四。
骆宇辰捏了下眉心,道:“今天不喝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家休息,明天,哦,对了是今天,今天一早起来该干嘛干嘛去。酒留着半个月后再喝,这几天做事情每个人都多张几只眼睛,餐饮业,如果有人要下手整我们那是最轻而易举的事情,比弄垮一个地产公司简单个几十倍,甚至是分分钟的事情,都明白了吗?”
老大带头,道:“明白,你们都记住老四的话了吗?”每个人都点头应下。
他们的陆帅直接一句经典差点没是骆宇辰和叶子铭背过气去。
陆帅痞不拉几,道:“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你们这个,不是,是咱们这个紫君轩辕餐饮业倒闭了,那你们都干脆到我的汽车行给我打工得了,我刚好就可以周游世界了,多惬意的事儿啊!”
骆宇辰差点儿将陆少给秒杀了,咬牙,道:“陆-邵-东,你就在这人给我扰乱人心吧你,你这个老婆她能否顺顺当当存了你,没有我出马估计难。”大家都用各种不怀好意的笑容把陆少给鄙视了。
陆邵东摸摸鼻尖,道:“真的?”
骆宇辰面无表情,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邵东狗腿的撇撇嘴,道:“我说老四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吧啦的?我就是打个比方,给兄弟们永无后患的顾虑嘛!咱这紫君怎么可能是谁想弄就能弄得,妈的谁吃雄心豹子胆了想找死呢?”说着对着其他几人,道:“哥儿几个说是不是?”压根儿就没人理他好不好!
叶子铭拍了拍骆宇辰的肩,道:“要不我和老二陪你?”
骆宇辰双手搭在阳台的护栏上,道:“不用,这几天太闹腾了让我一个人安静安静,你俩回去吧!”
叶子铭看看腕表,道:“这才零点,离飞机着陆还有十个小时呢!”
骆宇辰,“我知道,回去吧!”
当所有的人离开后,骆宇辰所有的要强也卸了下来,直接靠着阳台的扶手跌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抬头仰望着漫天的星辰,不知道哪一颗是她,哪一颗又是他?
他打开手机里的照片,那一张一张的笑脸,有对着他笑得、有撅着嘴巴生气的、还有吐着舌头逗他开心的,都是他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拍或者抢拍的镜头,真实而美好!时间不长但已渗透到他的骨血里。
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将她的面孔放到又缩小,再放大来回做着这个动作直到手指感到麻木!他才将那张婚礼那天,她穿着婚纱坐在她的闺房,等待他抱她上婚车的那个镜头放在唇边,深深地来回在她的脸上吻着!
此刻在太平洋上空的飞机上,画眉微微闭着眼睛小手在隆起的小腹上来回摸着,因为小家伙已经不安分了。不知道在她肚子里面游泳呢还是翻跟头呢?总之开始闹腾她了,画眉摸着肚子低头低声,道:“宝宝,是不是饿了呀?如果是饿了就踢妈妈一下哦?”没动静?!
过了一会儿又开始闹腾了,画眉撅着嘴假装给她的宝宝生气,道:“宝宝是不是坐着不舒服呀?嗯?”又没有动静了?她很奇怪的皱了下眉,又道:“那,是不是想爸爸了呀,嗯~?”说着,她的唇角已经翘着一个幸福而满足的微笑!肚子被连着踢了好几下,画眉差点都笑出声来了,小家伙还真是想爸爸了!
笑着笑着画眉的笑容和表情都黯淡了下去,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有没有睡着?最近他总是看着无所谓的表情,淡漠的不能再淡泊的态度!每个午夜都拥她入眠,那只带着魔力的大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小家伙就会慢慢地停止闹腾,她也就会闻着他的气息进入梦乡。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轻轻下床去书房边工作边抽烟,她真的很心疼他那样子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因为她只是个沈画眉而已,没有背景的小女人,实在给他解决不了那么大的事情,但她真的也不能拖死他更不能看着那么多人失去工作机会,整天穿梭在各种人才市场上为谋生而找工作!
画眉深深地闭上眼睛,手轻轻抚着肚子,宝宝,一定要乖乖的在妈妈肚子里呆着,我们母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降落在尼泊尔机场,再给爸爸报个平安好吗?一定要让爸爸开开心心的去做事情不要让他担心我们好吗!小家伙真的心有灵犀的轻轻踢了踢画眉的肚子,像是在给她保证,她(他)一定好好听话不让爸爸担心的样子!
她抿嘴浅笑,睁开眼睛看了看机窗外面依然是寂静的黑夜,但远处的天际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画眉摸摸肚子,低声道:“宇辰~!”两滴滚烫的热泪顺着脸颊滴在了她的手背上!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你,画眉没有回头去看接过纸巾,低声,道:“谢谢!”声音全是浓浓的压制的鼻音。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越是这样越对胎儿不好,既然放不下为什么还要选择离开!”
画眉惊愕的抬头对上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眸子,道:“你,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