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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勾肩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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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局一手搂着蓉蓉,一手向空中有力地一挥,然后大声说!

    毋庸置疑,那三个老板都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即都带了自己的司机来赴宴。他们知道李局有酒后高歌一曲的良好习惯,故此三个老板就让他们的三个司机在大厅里随便叫几个小菜慢慢吃,吃完后就安静地坐着喝功夫茶等我们。

    靠,老子又要忍不住地啰嗦几句,司机们喝的茶就是喝那种老子强调了N次的茶。那喝茶的杯子和小酒盅差不多大小吧,一个小茶壶在一边烧着水,待水咕嘟咕嘟开后,就要先用开水洗一下茶具的,茶叶嘛也是要洗的,故此第一泡通常就是倒掉,然后再开始“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什么的……甚至彼此之间还要互相客气地说一声——请!

    当我们互相打着哈哈热情洋溢地走出来时,司机们立即不喝茶了,全都主动站起来去停车场,他们很快就开来各自的车。靠,全是靓车啊,什么牌子的老子就不说了,为什么呢,因为老子目光浅薄叫不出名字,故此就不多嘴了哈!

    我们站在“老船长”门口时,每一部车都恰到好处地赶到了,与此同时,司机们纷纷走出来为我们殷勤地拉车门,那动作娴熟自然啊,似乎受过训练似的,一个个脸上洋溢着一种神圣或庄重的表情!

    此刻我就在想,老板就是老板,他们做什么事都有一个预备的,也即有一个“提前量”,而且很会摆谱,故此他们就是老板而大多数人不是老板,唉……我叹了口气,想着,老子以后要多向这些狗屁的家伙学习的,他们的才能无疑是任何一所大学里学不到滴!

    话说李局自己的那部黑色奥迪停在“老船长”后面的停车场。李局因为喝了酒就大着舌头说我开不了车啦,我坐蓉蓉女士的车吧。那醉翁之意还用说吗?靠,我想着!可是……我呢?

    靠,老子很尴尬的,就站着张望着不知如何是好,心里骂着:奶奶滴!

    就听见李局在车上伸出脑袋叫我,小宋,你跟着我啊!

    喔,好的!我大喜,忙屁颠地跟李局上了蓉蓉女士的车。由于酒宴中蓉蓉坚持没有喝酒,故此她就不存在酒后驾车的问题。

    安全很重要啊,同志们,这里我再强调一遍。安全问题要年年讲,月月讲,日日讲!上车后,我脑子里一溜烟地出现了这些明显属于官腔的句子。

    离开“老船长”后,四部小车一前一后地向海那边驶去了。他们是去海那边的,在这个南方的城市,一些瞩目的高级娱乐场所几乎都在海那边,山上、山下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前面我说的那个“红海”就是其中之一。因为此刻是夜晚,海风就很凉爽的,吹的我们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说真的,这个感觉就是想要让人情不自禁地去堕落。

    有着“国色天香”特征的蓉蓉女士一边开车,一边放了一首音乐给我们听。她对老子笑了一下,笑的老子浑身直哆嗦。

    喔,音乐响起来了,遽然就是那首我极其熟悉的《哭砂》呢——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偶而会恶作剧的飘进我眼里。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里……

    我听着《哭砂》,突然的就在想,这《哭砂》究竟是一个什么意思啊?

    在当上公务员上班后的第一天,我就莫名其妙地在电脑里查了一下,喔,我明白了,这《哭砂》其实是一种很形象的说法

    哭沙是海边的一种沙子在地形水分和组成等因素共同影响下形成的,石英成分较多,而且沙粒较细。当人光脚丫踩上去时沙子会发出“啵儿、啵儿”,类似哭泣的声音,所以叫做哭沙。

    也即:哭着的砂!

    唉……老子忽然也想哭了!老子知道自己其实也是一粒沙子啊,一粒被现实生活的臭脚踩得失去了尊严和已然变形的沙子!

    当然了,这个时候,我遽然来了娇柔做作的狗屁情绪——

    一者显然是有点莫名其妙滴!

    再者,也同时说明了老子大概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骚人!

    他妈的!

    话说蓉蓉女士在集中精神地驾驶着她的车呢,她保持了高贵的沉默不说话,她的妩媚的眼睛亮亮地瞪着前方,妈的,我就在想啊,这女人多大年纪了呢?我注意到蓉蓉眉梢处细密的鱼尾纹了……这细密的鱼尾纹里无疑藏着一个什么复杂的故事啊。

    车在疾驰着,海风放肆地吹进车里,李局开始打起了幸福的呼噜。怎么说呢,我知道人到中年身体一旦发胖,就象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那身体就很容易犯困滴!

    由于李局是在酣睡,呼噜打得山响,我就很认真地凝视着蓉蓉的背影。

    唉,女人啊,女人——

    老子不禁感叹着,女人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做的?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拿李局来说,他是一个什么样子呢?他看起来和一只猪有什么区别呢?可是蓉蓉女士遽然在和他谈情说爱!蓉蓉女士如果真的是印尼富商之女,那么她干嘛要找一个大胖子厮守终身?难道一个官就真的是那么具有无比的吸引力吗?

    蓉蓉驾驶着小车疾驰着从跨海大桥冲过去了。

    三个老板的车在我们前面引导着,大概也就半小时吧,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上升,喔,我们是在向山上驶去呢。

    李局忽然醒了,他真神,他说:到了!

    我们走下车来,靠,这里很熟悉的嘛,我大惊,他妈的,我们站在了红海的大门口!我们到了这个城市的山上!

    书中暗表,红海自出事后它有了一个华丽的转型——现在它是一个综合性的娱乐场所,叫红海夜总会。

    它里面有餐饮、有洗浴、有歌厅,还有客房,健身房、会议中心等。可它现在的老板是谁呢?我心里藏着一个疑问!

    有人健步走上来招呼我们了,是穿黑色西装的一个精神抖擞的小伙子,大概是什么经理吧,笑逐颜开地来欢迎我们光临红海。那厮耳朵上还架着耳麦,搞得就象歌星似的。我们进去后,穿着开叉旗袍的礼仪小姐亲人似地向我们微笑,点头,躬身欢迎我们:先生,请!女士,请!

    三个老板找了一个最大的包厢,又叫来了几个小姐,按照人人都有份的原则——除了李局,李局有蓉蓉,我甚至也有一个女人在身边装嫩地坐着,一时,我有点紧张的,不安地看着李局,我弱弱地叫道,大哥,我就不要了吧。

    不要?干嘛不要啊?唱唱歌、跳跳舞而已么,别紧张,小宋,你这也是深入生活,深入基层,这里体现了本市蓬勃发展的现代服务业。李局对我嘻嘻地说道,他很安逸地坐在沙发上,用一只手非常下作地搂住了蓉蓉……蓉蓉移动了一下自己。

    于是,所谓的唱歌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个歌当然是李局唱的。大家都说李局你先来,李局推辞,众人力推,于是李局就说我献丑了哈!有人问李局,李局你唱什么歌啊?李局大声说老子还是唱那个小白杨!

    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守望着北疆。微风吹,吹得绿叶沙沙响罗喂,太阳照得绿叶闪银光,来来来

    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小白杨,小白杨,它长我也长……

    我坐着,一直坐着,老子一个歌也没兴趣唱,身边的老女人——

    我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女人,因为那厮脂粉涂抹的太厚了,几乎就要掉下来似的。

    女人轻轻地说道,帅哥啊,要不要找个地方我们一起乐乐啊,你长的这么帅,人家好喜欢你的!我……不要你钱!

    靠,还在老子耳边毫无廉耻地说了这一句!

    我当时真想恶狠狠地骂一句的:你他妈的!

    总之,那夜,大家都尽了兴,酒早就醒了,我也假装兴致很高涨,不断地站起来拍手——为每一个唱歌的人拍手鼓劲,同时还假装憨厚地笑!

    凌晨的时候,我们终于结束了鬼哭狼嚎般的所谓的唱歌。大家作鸟兽散!当然了,歌厅包厢消费、小姐小费都是老板买单的,与老子无关!

    由于李局和蓉蓉要在红海住下来,有一个老板就去给他们安排了,那李局还回头咨询了我的意见,我毕竟是他带来的,他就和蔼地对我说道,小宋啊,你也搞个房间住下来吧。

    我忙说李局,嫂子,你们忙你们的,我明天还要去党校报到呢,呵呵,这事不能耽误的,我就不住了。

    喔……李局似乎想了一下,就说,好的,那你就随意吧。

    我说好的、好的。再见啊!李局,嫂子!我招手致意!

    我借着酒劲,还大胆地向三个老板之一——

    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家伙说道:我要回去。能安排人送我一下吗?

    老板是爽快人,见我这么说,就说道,没问题啊,小宋,你以后升了官我们还要仰仗你呢!我打着哈哈说,哪里话,见外了嘛!我们认识了就是好朋友!

    我走出了红海。由于我忽然想起来要去和强子告一下别的,就对送我的司机说,送我去火车站吧。

    火车站离强子住的地方很近,我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