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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疏忽间就开始大雨如注了……
这个南方城市的雨水就是他妈的多啊!说来就来,说去就去,速度奇快,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嘛。
我不满地轻声嘀咕道,乘机摁掉了美女顾冰火星闪烁的嘲弄的电话,匆匆去关办公室的窗户了。
甄芸甄局也到另一边去关窗户。
她本来正竖着耳朵听是谁在找老子呢,这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了办公室,甄芸甄芸就转身回到办公桌后伸手来接电话。
她在电话里客气地指挥什么……她的声音很好听的,作为一局之长,她的事情就是多,不过,她也真厉害,有能力,有魄力,总是能不慌不忙地处理好任何复杂的事情。
我去关所有的办公室窗户了。忙的不亦乐乎的。我是秘书,我不关难道还要等甄芸甄局来关啊?
我们局里最近在秘密地传言:我不仅是美女局长工作上的秘书,还是美女局长生活上的秘书。这其实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我心里很不服气的!
怎么了?
老子就是要当这个生活上的秘书又怎么了?!在老子看来,老子一点也不吃亏,甄芸甄局除了年龄大点,她无疑就是一个美女嘛。
我想着,无耻地想着,心里既幸福又疼痛,我的表情很阴鸷,心里很烦,心里不断地在骂着:他妈的!这老乡章润涛不是成心添老子的乱吗?他怎么可以不经老子的同意就带着小兰去找顾冰?要知道顾冰是一个什么人啊?一个脾气很火辣很汹涌的嫉恶如仇的小美女啊,她见到老子的所谓的未婚妻小兰——她不气晕了才怪!
老子瞒着她和甄芸甄局谈情说爱已经费尽心机,现在又来一个“孙二娘”,老子该怎么办呢?
今夜——她无疑是要吃了老子滴!除非老子不回来。
老子琢磨着顾冰大概正摩拳擦掌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等着老子回来呢,然后叫嚣着冲上来伸出双拳锤击老子……
她肯定会说,怪不得总是找借口不去和我办结婚证,原来你老家还藏着个丑肥婆啊!我……靠,宋江,你这厮什么口味啊?这么重!
靠,我知道顾冰肯定是要这么说的!
……
良久,那小兰总算停止了哭泣,她睁大好奇的眼睛注意着我这个“陈世美”和顾冰也即“小贱人”的“家”——即玫瑰园5号的二室一厅。
她好奇地看着……
那“家”无疑是装修的很豪华,很阔绰的,一些摆设一些电器是小兰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兰想,我就要在这里安家扎营了!这是宋江的家也就是我的家!
彼时,章润涛那厮反客为主在泡茶呢,他笑眯眯地泡茶——
也就是泡那种我不知道在此文中提及了多少遍的功夫茶,我靠!我靠!我靠靠靠!
其实,同志们,不是我喜欢说粗话,提到这功夫茶,我真的好喜欢的!我好喜欢就要忍不住说它!
比如,一个小水壶在不紧不慢地烧着水;水开后,先要用开水洗也就是烫酒盅一样的小杯子,烫好后倒掉,再接着洗茶具,然后往茶壶里装一小袋功夫茶。
那功夫茶很粗大,看起来就象我北方老家腌菜坛里腌制的萝卜条,当然我这样说是有一点夸张的,茶叶不可能有萝卜条那么粗,我的意思是功夫茶的茶叶看起来就是他妈的粗壮。
对了,写到这里,我对女人突然的有一比喻,如果说顾冰是温煦、妖娆、清香的碧螺春,甄芸甄局是幽香扑鼻的龙井,许红是热烈、妩媚的大红袍,那么这小兰这丑肥婆就是功夫茶啊,他妈的!
老子喜欢功夫茶,可不喜欢功夫茶一样的女人!
继续说老子在甄芸甄局的办公室里心乱如麻地坚持着……而老子的眼前就象放电影似地出现了一个场景,即章润涛那厮在美女顾冰的家里也即老子的“家”里反客为主、优哉游哉地泡功夫茶呢——
狗日的先是来了一个“关公巡城”的通常的动作,接着就是高难度的“韩信点兵”——一点茶水都不洒落到桌上,他狗日的泡好茶后伸出大手一挥,似乎很豪迈地道了一字:驾!
“架”字念完后,他带头端起酒盅一样的白颜色的小杯子一饮而尽,喉咙里立即“咕咕咕”地发出很不雅的响声。
美女顾冰皱着眉头抱着双臂冷冷地瞅着他,鼻子里微哼着。
美女顾冰当然没有喝那茶,她大概心里嫌章润涛那厮的手黑,人看起来也很邋遢,倒是小兰出于好奇伸出胖手端起小白杯子喝了一杯!
小兰喝完后立即表情痛苦地想要吐掉那茶,但是章润涛及时地解释了功夫茶的特点,他说功夫茶就是这样滴!小兰,你感到嘴巴里苦——是吧??但是喉咙里却很甜——是吧?
我……靠!美女顾冰要不是考虑到章润涛是我老乡的缘故,她早就想轰走章润涛和小兰了。尤其是小兰,她什么玩意啊!
美女顾冰斜着眼睛鄙夷地看着小兰,心道,一个女人怎么能长成这个粗鄙、丑陋的样子?上帝疯了。
架——
其实是本地语言,就是喝、吃的意思,是一个有趣的动词,比如喝酒,叫架酒。吃饭,叫架饭。甚至抽烟也叫架烟。章润涛潜意思里以为,他说“架”就等于宣布他的资格是老的,他来这个南方的城市很多年了,由于他“架架架”地叫着,他看见小兰红肿的眼睛里遽然对他有了一丝崇拜的光芒……他心里别提多美啊!要知道小兰是谁?大队书记的女儿!
大队书记是干什么的?一个很大的官!在他章润涛的心目中,大队书记就是我们那个小山村的皇上。他妈的!他宁愿得罪老子也不能得罪大队书记的女儿。
电影般的场景在老子的脑海里闪烁着……无奈中,我走到甄芸甄局的面前了,甄芸甄局似乎看出了什么,她先开口,宋江,你真的有什么事情……别瞒我,好吗?
我愣住了,正欲张口,就听办公室外面有人敲门,甄芸甄局说了一声,请进!
她的声音刚落,走进来局里的一个办事员,那厮是负责局里的后勤保卫工作的。那厮进来后用本地语言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话,说的时候还在不断地用眼睛看着我,那厮的眼神里无疑是露出一丝鄙夷的表情,我不动声色地站立着,就见甄芸甄局眉头急剧地皱了起来,然后,老子清晰地听见甄芸的声音突然的陌生起来了——
宋秘书,你去楼下看一看吧,你的媳妇举着一块白布打着标语找你算账来了!
什么?
我晕!
晕晕晕啊!
我忙冲到窗口去看,我的个天!窗外正演着好戏呢,一圈人围着一个肥壮的乡下女人,她是谁?这还用说吗?小兰!
就听小兰在哭着,向围观的人申诉着,她的手里还举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块白布,白布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
控诉抛妻负心汉宋江!
我实在是气极!想对甄芸甄局解释什么,但是……
唉!我心里叹着气,没有想到老子的危机来的这么快!
而且,刚才的雷雨什么时候停下来的,老子不知道,但是老子知道更大的雷雨来了!
老子铁青着脸离开甄芸甄局的办公室,“蹬蹬瞪”下楼,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们局大门口,由于围观的人群中有很多是我们局的人,见老子来,歪笑着很主动地让老子进去,
在他们眼里,靠,闹剧的大主角到了!他妈的!
他们当然不肯走,显然准备继续看老子的笑话!
老子忍住内心的满腔怒火,站到小兰面前,质问小兰——
小……小兰,你……你什么意思啊?我……我什么时候和你结婚了?你……你在这儿……发……发什么神经?!
我气得说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