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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应该给曲静宛打个电话。”
裴格出声说道,漂亮的水眸看着季子铭,唇角的浅笑也没有逃过季子铭的眼睛。
季子铭俯身吻了下去,唇齿狠狠地在裴格的唇腔里肆虐。
“你吃醋了。”
“不,我没有,相反,我很支持你打电话给曲静宛。”裴格面色微红,季子铭放开她后,她便自己解开纱布,裹着的腿实在太难受了。
季子铭看着裴格细心的解开纱布,洁白纤细的小腿同样美不胜收。
“我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你都不吃醋?”
季子铭深邃如墨般的眸子眯起,周身都散发着慑人的寒气,更重要的是当局人还从不因此而改变一开始的态度。
“我干嘛要生气?”
季子铭险些要拿开裴格的手把裴格按在床上冷冷地问她到底爱不爱他。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别的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有外遇,甚至对别的女人一个电话,一个信息都要过问,唯独到裴格这里就变了。
“子铭,既然阿姨从明天开始就不会过来了,我们明天就去警局吧,再看看那个洪强。”
“现在去,会不会有些早?”季子铭很快恢复了理智,只有她的女人才能如此睿智的相信他,他又有什么好吃醋的呢,最强的竞争对手都被他踩在脚底,他还惧怕谁呢?
“不会,我觉得洪强,应该会跟我们说些有用的东西。”
解开纱布后,整个白皙漂亮修长的小腿就展现在季子铭的面前,季子铭喉咙滚动了几下,看着裴格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裴格抬起头,看到季子铭一直盯着她的小腿看,有意无意的拉起旁边的薄被盖住小腿,“过会去看看妞妞。”
“好。”看着裴格盖上小腿,季子铭坐到椅子上恢复冷静的声音说道,“你说这个人会不会和你父亲当年意外死亡有关?”
被季子铭这一提醒,裴格的眼神飘向远方,她一直都没有把父亲死亡案件里那个幕后者揪出来,自己就差点险些命丧黄泉。
“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我觉得可能两件事会有关系。”
“你也这么觉得?”
“嗯,不过是不是都要等明天去看了洪强才能知道。”
“吃过午饭,我就陪你去看看妞妞。”
“好。”
季子铭和裴格到达妞妞的病房的时候,杜春兰正在给妞妞喂饭,妞妞看到来人后唇角微笑,“妈妈,是恩人来了。”
杜春兰回头,看到是裴格和季子铭,连忙站起身说道,“总裁,夫人,你们怎么过来了?”
“你坐着,继续给妞妞喂饭吃。我们就刚好路过来看看。”裴格看了眼饭盒里的饭菜。
心脏病患者不适宜吃的大荤大油,饭盒里的饭菜正好是两菜一汤,营养刚好,色香俱全。从她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饭菜香味。
“夫人,您吃过了吗?”杜春兰喂了口饭给妞妞,转过头来问裴格。
“吃过了,就是吃过了才出来溜溜食,来看看妞妞,是吧?”裴格捅了下季子铭,冷若冰霜的季子铭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笑,“嗯。”
“你还是别笑了,勉强的笑容比哭的还难看。”裴格拉了拉季子铭的袖口,小声的说道。
季子铭俊美的五官瞬间仿佛被扭曲了一般。
“总裁,夫人,谢谢你们,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
季子铭快要被杜春兰的这句话免疫了,只要他和裴格来到病房,杜春兰就能三句话不离“总裁,夫人,谢谢你们。”
裴格摇了摇头,说道,“您不要这样说了,再这样说下去,我就怕我们医院的伙食不好了。”
“没有没有,哪里的事,医院的伙食好着呢,比我家里吃的都要好。”
杜春兰连忙否认,事实上她从未有哪一天过着今天的日子,所以她打心眼里,特别感激裴格。
“那就好。”裴格点点头,微笑的说道。
医院的伙食好是出了名的,她住在高级病房里的伙食都是由五星级酒店特级厨师提供。
出了妞妞病房后,季子铭就一路牵着裴格的手走到了停车库,一路上路过护士站,小护士纷纷被季子铭眯了眼,双眼眨着小爱心,季子铭已经习以为常,反而是裴格以此来取笑季子铭。
“季子铭,您很得女人缘嘛。”
谁说他的小女人不爱吃醋?
季子铭靠近裴格,突然传来他身上的香气让裴格吃了一惊,她以为季子铭又要过来吻她,等了一会却发现季子铭在给她系上安全带。
“扣好安全带,别飞出去。”
裴格的小尴尬被季子铭全然收尽眼底,深邃的眸子如墨般看着裴格微闭的双眸,粉润的双唇等着他的薄美的樱唇相贴,等了一会蓦然睁开眼睛时的窘样。
这一生,他要看尽她所有的表情。
“哦。”裴格低声点点头,脸颊上微红,实则已经滚烫至她的脖颈处。
真是的,这个人明明看起来像做冰山一样,但是却总是那么的爱逗弄她。
到了公安局门口,赵竟成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样子,看着季子铭的车开了过来,当即就对站在一边的一个警察说道,“等会把季总裁的开到庭院那边就行了。”
“不用停到车库里吗?”
“停什么车库,就停我车旁边就行了。”
小警察若有所思,看着季子铭的车停在他的面前,赵竟成把车钥匙丢给他,他连忙结果,准确无误的停在了赵竟成车的旁边。
裴格轻车熟路的走进了审问室,审问室的大门一打开,洪强眼里的光也跟着门一同打开。
“裴小姐,你来了。”
裴格点点头,拉开洪强对面的已经坐了下来。
“我这次是来告诉你妞妞最近的身体情况。”
“裴小姐,对不起,我已经知道了你和季总裁免去了妞妞的医疗费住院费。”
洪强低着头,紧抿着嘴唇,双手无助地放在桌子上搓着,显得很局促的说道:“裴小姐,不是我不告诉你知识我的那个人,而是我实在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