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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中间有一点点的裂缝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好处。
安安看了半晌,手下抱紧了他的脖颈出声说:“我喜欢这个阿姨。”
季子铭收回目光,心疼地看着她,兀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保证一定会让妈妈回家的,我们一定会一家团聚的!”
总有一天他会将裴格带回家,很快,不会太久的。
已经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管说什么,不管是谁都不能将他们一家分开!
沈封几乎将整个会场翻过来都没有找到裴格的影子,不只是他这边,就连温心那边也有找到,裴格的电话也打不通,这里的地方就这么大不管怎么着也应该碰面了。
两人相遇在大厅,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沈封面色微冷目光阴骘地看着温心,冷冷地说:“让你看着她,现在人呐?你就是这么看着她的?”
温心垂着脑袋不敢说话,毕竟是她做错了,如果寸步不离现在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沈封不敢想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好事情,季子铭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和裴格说些什么,要是引起她的怀疑......
他扶住脑袋想着对策,现在只希望裴格自己回家了,没有和那些人相遇。
“再去给我找,找不到人你也不要回来见我!”他怒气冲冲地说。
温心又低了低脑袋,随后转身离开。
楼上的某处,裴格蹲在窗户下,听见他们的对话心猛地一颤,原来啊,温心并不是她的朋友而是沈封派来监视她的。
起身看了下眼下面的人朝他的反方向走去,与他们正好错过,当着所有人的面径直走出门。
裴格现在还没准备好,季子铭说的话让她这几年的认知都出了出错,她要好好想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究竟还能相信谁?
沈封的话又能相信多少?说是仇敌只是被迫恋爱,可自己竟然会给那样的人上下孩子。
坐上回酒店的出租车,想到那个孩子她的心猛地一抽,父母的陪伴有多重要,可那个孩子竟然从小就没有母亲,身上的病应该是因为这些才会有的吧?
在安安的那个年纪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宝,整日欢笑好不开心,可她却沉默不语,似乎和陌生人连最基本的交谈都不会发生,再这样下去她长大后可怎么办?
现在这个社会交流才是最重要的,不能交流她的生活就算是毁了!
裴格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口气,给了钱从车上下来回到酒店。
刚进门,手机的屏幕再次亮起,沈封和温心的电话继相出现,她没由来一阵烦闷,随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开了电视将声音放到最大声。
柔美的音乐缓缓流淌出来,裴格坐在水池边,闭了闭眼睛,根本静不下心,满脑子都是季子铭说的话。
要是这么说的话,她就不是裴裴了?那她是谁?裴格?
站在镜子前,裴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她失忆后第一次审视自己,不只只是样貌还有身份,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加强烈的想要知道自己是谁。
她为什么要跳海,是不是真的像沈封说的那样,自己是因为接受不了和仇人相恋?
裴格眸子一暗,这几年所有的一切都是从沈封那里来的,如果想要知道一些线索只能自己去查找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即响起沈封的声音:“裴裴?你在里面吗?裴裴?”
裴格关上水,随手换了一件浴袍装作很慌乱的样子跑出来开门,“在在在,怎么了?”
打开门,沈封浑身是汗的倚在门框上,看见她的脸整个人瞬间的放松下来,一把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她装作困惑的样子,疑惑地问道,“你找我干什么啊?”
他神色猛然一僵,幸好她看不见,随即笑道:“没什么,只是第一次来佛罗伦萨,想带你去玩,可是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打你电话也不接。”
裴格哦了一声,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手机放在外面没听见,这个时间出去也太晚了些,要不然明天吧?明天我们再一起出去好吗?”
“好,那我们......”沈封点点头,指了指她的房间,示意着什么。
她垂眸微微侧开身子,笑道:“要进来坐会儿吗?”
他抬步走进去。
裴格关上门,进去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瓶矿泉水递给他,“抱歉,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没关系。”他轻咳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四方精致的小盒子,“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庆祝你进入决赛。”
坐在边上,她抿唇没有接,盯着四方的小盒子许久,忽然很是紧张,要是里面放的是一枚戒指怎么办?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就会答应他的求婚,可是现在她说不出口,也下不去手。
沈封手举了一会儿,没看见她有任何的动作,反而神色复杂的看着盒子,似乎里面放了什么让她很为难的东西。
“怎么了?不好意思了吗?这也不是我第一次送给你礼物,没关系的。”说着,他将盒子放在她手上,示意她打开看看,“不喜欢的话,我们再去换一个。”
“不,不用了。”她笑着将东西放在边上,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很是可爱的说,“既然是送给我的礼物,我肯定要一个人偷偷看,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喜欢的。”
沈封莞尔,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好,等你有时间的时候一个人看。”
“对了,我今天也没在会场找到你,你去哪里了?”裴格出声问道,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想要找到什么一样。
他啊了一声,长叹口气,“不过是遇见了一些老朋友一起吃了饭,结果不欢而散,显然他们已经和季子铭是一伙的,一直在逼问我关于你的事情,以后也没有必要再联系了。”
她哦了一声,随即出声,“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否认了还是承认了?”
话一出口,沈封朝她看来,有些不明白她的反常,这个问题并不是她会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