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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次也是楚扇轩面对的对手还是太弱了。
并且他也是超常发挥了。
回去的路上,他脑海里想着自己方才的所有行为,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拿枪射击,居然枪法那么准,没有浪费掉一颗子弹。
甚至是在那么焦急和愤怒的情况下,他还知道把涂茵茵先推出去,迷惑对方的目光。
慕容瑾要是知道他敢把涂茵茵当炮灰和诱饵,会不会把他杀了?
楚扇轩心想,算了管他的,反正只要他不说,涂茵茵也不会告诉慕容瑾的。
楚翰墨已经把秦安宜还他了。
现在她就裹在一床毯子里,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眼角还有隐隐的泪痕。
然而一到慕容的府邸,她却像是活过来似的,要去拿楚扇轩的轮椅。
“我自己可以走。”楚扇轩说道,“你坐。”
秦安宜想要拒绝,然而他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很沉地重复道:“你坐。”
秦安宜看着他坚定的目光,不由得眼中又充溢着泪水,但她还是在他的注视之中坐了下去。
楚扇轩就权且把轮椅当拐杖,支撑着朝前推去。
等到了安宜的房间里,他就将她扶了起来。
“我去给你放水,你洗一下,还是直接睡一会儿?”他极其温柔地问安宜。
安宜整个人还是处于有些呆滞的状态:“洗……吧。”
“你不要去。”见他想去浴室里张罗,她急忙又叫住了他,“我自己知道来。”
楚扇轩看着她红肿着半边脸,却还要强做镇定,心又痛得没法控制。
“我没事的,他、他没有得逞……”安宜说这种话的时候,身子却颤了一下,“我……没事。”她说着,却下意识地摸到了自己的脸。
“眼睛呢?疼不疼?看得清东西吗?”楚扇轩心痛地问道。
安宜摇了一下头,却又点了一下头。
“不疼,能看清。”她轻声道,然后转身就去推楚扇轩,“你出去吧,我自己能照顾我自己。”
楚扇轩被她推转身,可是等她正要朝浴室走,却又猛地回过身,从后面抱住了她。
安宜静静地,被他抱在怀里,不挣扎,也不哭泣。
她只是平静地、勉强地笑了笑:“好了,真的没什么大事。”
“如果我迟来几分钟呢?”楚扇轩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如果我没有找到你呢……安宜,你不要这样坚强,你会让我更加害怕和羞愧的。”
安宜垂下头,看着身上的毯子:“我就是这样的人吧……也不是很懂要怎么撒娇,可能你会不喜欢。”
“我是希望你可以对我撒娇。”楚扇轩说道,“那样或许我会很心疼你。但是你这么坚强,我却更加心疼了,这是为什么?”
两人都这样静静地站立着。
直到安宜打破了沉寂,她转过身,又轻轻推了一下楚扇轩:“好了,你不要久站,其实你竟然重新站起来了,这才是最大的收获呢。看着你现在好起来,我觉得就算真的我发生什么也是值得的……”
“住嘴!”楚扇轩立刻用手指按住了安宜的嘴,“不要胡说。”
他靠近了她:“如果你有事,我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连自己爱的女人也无法保护。”
曾经,言芷云也受到性命威胁,那时候他只能用他的安全和性命去博她的安全。
可是现在,他竟然可以做到真正去保护一个女人,以让自己强大为基石,救对方于危难之际。
“你保护了我啊。”安宜握住了楚扇轩的手,“你出现的前一刻,我都已经彻底绝望了。但是你出现了,就好像我在黑暗中,你劈开了我的绝望,把光重新带到我的世界了一样。扇轩,我……我这个人不善于表达……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诉说我对你的感激和爱,但是……你能懂的吧……”
她因为两只手都握着楚扇轩的手,所以裹在身上的毯子就落到了地上。
她只着了片缕的身子,也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但楚扇轩立即别开了脸。
“你去洗吧,我去找马思畅要点外伤药。”他说道。
他现在如果去看她,看她并不情愿而露出的身体,和姓柳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安宜见楚扇轩有意避开自己,便也从地上重新拉起毯子,裹住自己,低头匆匆朝浴室走去。
楚扇轩一直到走出房间,才倚靠着墙,缓缓地按住了自己的双腿。
“怎么了?”马思畅正好迎面而来,“安宜怎么样了?”
楚扇轩按着膝盖,摇了摇头:“外伤并不严重,但是心里就……”
“她表现很激烈?”马思畅马上问道,“有很严重的应激反应?”然后他好像才关注到楚扇轩的腿一样,“你腿好了?”
楚扇轩摇了一下头,他现在才敢说实话。
“疼得有点难忍……”他说。
马思畅却仿佛并不是很在意地点了点头:“没事,那么长时间没有走,强行行走一定会拉动所有肌肉和神经的,不过没关系,好好休养,继续复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安宜很严重吗?”
楚扇轩又是摇了一下头:“她超乎想象的……镇定。让我觉得很不放心。”
马思畅却笑了起来:“难道每个女孩都要表现得娇滴滴的,你才觉得正常吗?安宜是个很坚强和了不起的女孩子,你多关心她就行了。”
楚扇轩疼得没心情回答马思畅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天下午慕容瑾的府邸进入了戒严状态。
秦哲也过来了。
楚扇轩坐在安宜的床边,一直陪伴着她,却也隐隐听得到下面激烈的争吵。
会争吵是正常的。
现在事情的焦点在于涂茵茵到底该何去何从。
秦哲和楚翰墨都坚持要马上把她转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慕容瑾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但是要带走涂茵茵,不啻于要了慕容瑾的命。
“还是怪我太大意了。”安宜斜躺在床上,她也是被耗尽了精力,倦倦地说道,“要不是因为我,茵茵就不会暴露了……”
“要怪也怪慕容瑾不应该把你带出去,惹来姓柳的。”楚扇轩提到柳姓军官,双眼里依然隐隐有杀气,“我还是手软了,我应该把他碰过你的手指全部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