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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半天之后白池打算做双色蛋黄泥。他先在锅里用大米熬了粥,等粥熬到软烂粘稠之后放在一边晾温,并用榨汁机将粥搅成米糊状,另取了一枚鸡蛋在热水里煮开,去壳去蛋白后将蛋黄、米糊、牛奶混在一起,用小银勺碾成泥,分成两份,一份原汁原味,另一份加上煮熟的青菜汁,最后放进花型的模具里,等凝固后再取出。
等待的时间里白池也没闲着,用剩下的牛奶、淀粉、炼乳做了脆皮炸鲜奶,外表金黄的炸鲜奶一条条整齐地码在雪白的盘子上,散发着浓浓的奶香味,白池忍不住偷吃了一条,脆脆的表皮在接触到牙齿时应声而断,里面软糯的奶糕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口腔,浓浓的奶味加上油炸过的焦香味混合在一起,好吃地不行。
就是白池给小猫做的,但他丝毫没有偷吃猫粮的愧疚感,在俞昊然进来时又塞了一根进他的嘴里,然后才好心情地带着两份点心出去了。
白糖除了小鱼干,最喜欢吃的就是小牛奶,闻到奶味立即丢下小包子迫不及待地爬上了白池的肩膀,勾着爪子去够奶糕,奈何爪子不够长,怎么都够不到,急地在白池肩膀上喵喵叫。
俞昊然瞟了它一眼说:“你这猫只有在吃的时候才像一只猫。”
“……”心虚的一人一猫顿时就僵住了,只好装傻充愣地转移话题,幸好俞昊然没有追根究底的兴趣,坐到小包子身边看白池喂东西。
双色蛋黄被做成了花朵的形状,一朵是嫩黄_色的,娇艳地像三月里的春花,散发着奶香和蛋香,另一朵是翠绿色的,在夏季里显得格外清爽。
两朵小花一出现,小包子乌溜溜的眼睛就跟着盘子转了,他一直以来喝的都是奶粉,偶尔吃一点没味道的米糊糊,虽然不嫌弃,但吃久了总是会有点腻味,尤其是他现在感官正在发育,寡淡的食物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了。
“呀~”小包子嫩嫩的小嗓音在客厅里响起,又软又糯,听得人心都化了,白池吹温了一勺嫩黄色的蛋黄,将它喂到小包子嘴里,蛋黄里加了牛奶和米糊糊,十分地湿濡软口,跟吃奶糕一样,就算小包子还处在“无齿下流”阶段,还是能用软软的牙床磨碎。
这蛋黄里没添加任何的调味品,但混合了蛋香和奶香之后变得十分香甜,从来没吃过这种美味的土包子立刻就被到嘴里的美味给俘虏了,砸吧着嘴高兴的不行,乌溜溜的葡萄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缝,肥肥的小脸蛋上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可爱的不得了。
再没有比自家宝宝喜欢吃自己做的饭更让父母高兴的事情了,白池瞬间化身为白痴老爸,又舀了一勺蛋黄递到小包子嘴边,然而却旁边的俞昊然给半路拦劫了。
“我来,”俞昊然语气淡淡,在白池惊讶的目光中接过小汤匙,神色有些不自然,却依旧坚定地说,“我想试试。”
父爱如山!白池只能想到这四个字,否则一向冰山的俞boss怎么可能去喂小包子吃饭?!
看着俞昊然动作僵硬地挖了一大勺蛋黄喂给小包子,白池好笑地没有上去阻止,小包子也是个贪吃的,看着比他嘴还大的点心兴奋地不行,“啊呜”一口吃了下去,顿时嘴边沾了一圈的蛋黄沫,就跟长了胡子一样,白池撑不住就乐了,结果单蠢的小包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以为两个爸爸在夸奖他能干,高兴地手舞足蹈,催促着俞昊然再来一口。
“蠢儿子,跟那只猫一样都是个吃货。”
正嚼着炸鲜奶无辜躺枪的白糖:“……”
俞昊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慢,又挖了一勺喂给小包子,这次挖的是绿色的,于是在继黄胡子之后小包子又长出了绿胡子。
白池就蹲在地上看俞昊然一勺一勺地喂,心里暖洋洋的,他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当天晚上用完饭,俞父俞母坐在客厅里归置带回来的礼物,顺便打电话给几个亲近的好友,告诉他们回国的消息,俞昊然照例带着包子回房间哄他睡觉,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半个小时后,俞昊然的脑袋探出楼梯口叫到:“小池,你来我房间一下,包子想让你哄他睡觉。”
“唰唰唰”三道目光同时看向白池,白池后背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心里把俞昊然吐槽了千万遍,他是生怕俞父俞母看不出他们的关系嘛?!
“愣着干什么,快上来。”俞昊然挑眉,声音里有淡淡的不悦。
白池没法,只好起身上楼,临走前白糖冲着他幸灾乐祸,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小白,你又要被那条鱼吃喽。”说完还“嘿嘿”地笑了两声,好好一只猫,好好一把少年音,生生被这个猥琐的笑声给破坏了,白池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俞母看着白池上楼后,担忧地看向俞父说:“你觉不觉得这次回来儿子跟小白关系变得特别好?”
“有吗?”俞父手里拿着一幅油画,爱怜地摸了一遍又一遍说,“这叫男人的友情,你们女人不懂。”
“我看你才不懂,你个老糊涂,”俞母不爽了,看俞父还在研究那副画,不由就刺了他一句说,“别摸了,再摸这画也不是你的,明天我就给老瞿送去。”
正中红心!俞父整颗心都要碎了,凄凄惨惨地开始跟他的宝贝画告别,看地俞母一阵眼抽。
房门一关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白池被困在门和俞昊然之间,被迫仰着头接受对方的亲吻,嘴唇被轻轻舔咬着,然后嘴里蹿入另一条舌头,狡猾地在他口腔里四处游击,当舌尖滑过上颚时,一阵酥麻钻入骨髓,白池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半边身子已经酥麻了,软双腿都软地发颤。
俞昊然今晚似乎格外热情,一手绕过白池的脖子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他的耳垂,一手掀起衣服下摆伸进里面,手掌暧昧地贴着腰线来回移动,眼睛松松闭着,浓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舌尖不断挑-逗着白池,动情处时还发出低低的声音,鼓震着胸腔,让白池的耳朵都酥了。
黏腻的亲吻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白池双眼迷蒙,两颊通红,全身依靠着俞昊然才不至于跌到,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软嫩嫩的“哦~”,他才从亲吻中清醒过来,这一清醒过来他就有种想先杀了俞昊然再自杀的冲动,他们竟然在儿子面前做这种羞羞的事,一点都不利于早教,如果以后儿子长歪了,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白池又羞又愤,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俞昊然没办法只好放开了对白池的桎梏,无奈地回头看房间里特大号的电灯泡,思考着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包子扔出去自己住。
然而没眼色的小包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欲求不满的俞爸爸,他正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床上,身上穿着蓝白条纹无袖连裤衣,露着大片的白屁股,手指含在嘴里,黑黑亮亮的葡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门边的两人,一脸的好奇加兴奋,时不时地发出“哦~”的声音,让白池羞愤欲死。
“俞昊然,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情!”白池恼羞成怒,一边抱起小包子一边开始埋怨,十足的人-妻样。
俞boss舔舔嘴上残留的味道,双臂抱胸侧躺在床头,挑眉说:“他又不懂。”
“……”
“而且我是在兑现承诺。”
“什么承诺?”白池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就听俞boss幽幽道,“当初告白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我每吃一次苦瓜就从你这里拿一块糖,小池你总不能让我说话不算话吧。”
尼玛!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寡耻之人,说好的高冷男神呢,为什么恋爱之后俞boss的形象一直在崩坏?
“今天的苦瓜是夫人让做的,我没有让你吃。”白池弱弱地辩解,企图唤起俞boss的良知,然而他失败了,因为俞boss说:“我不管,我只知道那是你做的,而我吃了。”
天理何在?白池欲哭无泪,难道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治愈俞boss多年不愈的挑食症吗,虽然目标很伟大,但想想有点小憋屈。
就在白池想嘤嘤嘤的时候,俞boss拍拍自己的大腿说:“小池,坐过来。”
“……”
白池明白了,俞昊然的形象不是崩了,而是从闷-骚变明骚了而已。
他心里不爽,抱着小包子就坐到了俞昊然的腿上,还狠狠地磨了磨,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男人,加上小包子的重量,怎么都够俞昊然吃一壶,果然没过几秒就听到俞boss的闷哼声,白池心里一喜,刚要出口调戏几句时就发现屁股下抵了一个硬物,这形状,这热量他再熟悉不过,当即就红了脸,骂了句:“禽兽!”
俞昊然双手抱住两父子,在白池耳边低低地笑:“你该庆幸自己的魅力大才行,只轻轻一动,我就对你举旗投降了。”
白池脸越发地红,想起身离开却被俞昊然越抱越紧,对方的呼吸全洒在他的耳边,又热又痒,然后就听俞昊然说:“今晚留下吧。”
“不行,你父母在。”白池被他的呼吸搅地乱了方寸,连拒绝的话都说的有气无力。
“他们不会发现的,”俞boss继续诱哄,“我们一家三口今晚一起睡。”
“……”白池因为‘一家三口’四个字更加动摇了。
“我现在不能光明正大地给你名分,心里难受。”俞昊然轻轻晃着怀里的白池,嗓音低低的,在夜里显得格外地苏。
白池的心也跟着酸了一下,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将睡着的小包子放到床上,然后牵着俞昊然来到书桌前,拿起笔冲着他狡黠地笑:“既然俞总于心有愧,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把你绑定好了,免得放你出去祸害别人。”
俞昊然面露古怪,就见白池抽出一张a4纸对折再对折,裁开两半,工工整整地在上面写了三个大字:结婚证!
虽然字写的有些滑稽,却狠狠地戳中了俞boss的心,他从没一刻像现在这么失态,一颗心起起伏伏,乍喜还悲,看向白池的目光里不由含了些暖意和感动,如果不是看到白池还在奋笔疾书,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抱进怀里,好好疼爱。
没过几分钟,一张“结婚证”就写好了,俞昊然郑重地从白池手中接过,然后一本正经地打开,只见这张“结婚证”里不但像模像样地写了两人的姓名、性别、生日和身份证号,还在底下注了一行小字:“从今以后,俞昊然先生和白池先生永结同心,今生今世风雨同行,永生永世,相许相从。”旁边还用红笔画了一个戳。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俞昊然挑眉。
“嗯。”
“真肉麻,”俞昊然轻嗤,脸上表情很是不屑,手上却小心翼翼地收好“结婚证”,随即唇角翘起将白池拥入怀里说,“既然是你送的,朕就勉为其难地收了。”
还傲娇上了,白池气的咬牙切齿,磨着他脖子上的皮肤说:“那我还要多谢皇上赏脸收下喽?”
“爱妃如此懂事乖巧,朕心甚慰,朕决定今晚就由爱妃侍寝吧。”俞昊然说完一把抱起白池走向双人大床,不顾身下人的抗议直接暴_力镇_压。
于是小包子在暌违了三个月之后终于又体验了一把睡在摇篮里的生活,唔,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