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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母在心里计较了一番之后更觉得不妥,若是甘霖只和杨琰是朋友那倒还使得,可一个女子家家的,竟然和男子也是朋友,这就让她不禁有些怀疑这个女子的人品了。
陆邪又是这么的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别不是那女子包藏着别的用心,如果到时候出点什么事,那杨琰岂不是吃了大亏,这么一想,不禁劝道:“琰儿啊,我说你还是不要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你可是千金小姐,得有个体统,我虽然也不是那么势力的人,但还是希望你和那些匹配的人来往。”
杨琰本是高高兴兴的,听了陆母的话撅起了嘴,“姑母,你怎么也说起这样的话来,我还以为你和别的那些夫人不一样呢。”
陆母听了好奇起来,“我怎么和那些夫人不一样?”
杨琰坐在床沿上,摆弄着袖子,“别的夫人什么的都喜欢把什么门当户对挂在嘴边,又看不起身份低的女子,我以为姑母不一样呢。”
陆母也算明白杨琰话中的意思了,笑道:“你这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以后跟表哥成了亲,你要接触的可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并不是嫌贫爱富,只是不想你跟着学一些不好的习惯。”有些话她作为长辈也不方便说,说出来万一伤了他们的感情反而不妥。
“姑母,甘霖和别的人不一样,她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和我一样敢爱敢恨的人。”杨琰还是极力维护着甘霖,她不明白陆母几乎都没见过甘霖就下了这样的定论。
陆母见怎么说杨琰都不肯听,迫不得已才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我这么说肯定有我的道理,你表哥和她也是朋友,这才是关键,你知道她有多影响你表哥,当时我费了那么多口舌你表哥都不肯留下,怎么回来了两天就想通了,我是为你着想,你现在不看紧点,到时候我怕你......”
杨琰这才明白陆母是什么意思,不禁笑了出来,“姑母,原来你是担心这啊,不可能,你放心吧,这件事我早就考察过了。”
“不听就算了,反正别出了事找我来哭鼻子就算了。”陆母也没有力气再全说了,反正她说了这么多杨琰也一句都听不进去,她这个做长辈的还能说什么呢。
杨琰给陆母倒了一盏茶水,“姑母你好好休息一番,我先出去了。”
杨琰离了陆母的房间,刚好碰到陆邪,咧着嘴笑道:“刚才姑母跟我说让我小心你和甘霖的关系呢。”
“别理她,年纪大了就爱胡思乱想,”陆邪乜眼看了陆母的房间一眼,“你今天就别出去了。”
杨琰看了陆邪一眼,“我连这点轻重都不知道,真是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陆邪有些意外地看着杨琰,几天功夫越渐伶牙俐齿了。
陆父陆母休息了个把时辰,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一家人才坐上桌子,外面的人就进来通报,说是严戎铮来了。
陆邪听了让人下去,陆父陆母听了忙从座位上起来要出去迎接,陆邪却动也不动,还劝着陆父陆母,“坐下吧,不用管他,他自己就进来了。”
陆父有些错愕地看着陆邪,这是什么礼数,“你这孩子......”说着就携了陆母要出去。
他们话才落地,严戎铮就从外面进来了,陆邪这才起来,杨琰也跟着起来,陆邪笑着对严戎铮道:“我们家吃个团圆饭,你又来干什么?我父母亲听见你来了还要忙着出去迎接呢。”
严戎铮听了一笑,对陆父道:“陆伯父客气了,我和陆邪不需要这么客气。”说着就让陆父陆母坐。
大家入了坐,陆邪才问:“你干什么来了?”
严戎铮道:“我就还不能来看你了?”
陆邪不屑地一笑,喝了一口酒,“我不稀罕。”
严戎铮听了朝着陆邪翻了个身白眼转身对陆父陆母道:“我不知道伯父伯母来了,也不曾来拜会真是失礼。”
陆父摇了摇头,道:“王爷言重了,我们也是今天才到,本该是我们登门拜访才是。”
严戎铮听了摇头道:“万万不敢,私下里你们是长辈我是晚辈,岂有长辈拜会晚辈的道理。”
陆母听了这话高兴起来,笑着道:“几年不见更加懂事了,你说这话就是和我们亲近,还和从前一样。”
严戎铮从容地笑着点了点头,“伯父伯母也越渐年轻了。”
陆母晓得更加灿烂了,指着严戎铮道:“这孩子可真会说话,算起来咱们也又四年多没见了对吧,我记得上次见面还是你大婚的时候呢。”
“是啊,”严戎铮又点了点头,“算起来时间也过得真快啊。”
陆母越看严戎铮越是喜欢,不住地给严戎铮碗里夹着菜,“来,多吃点啊,我还记得又一次你和良辰来家里,吵着要吃糟鹅掌呢。”
陆邪见他母亲跟严戎铮拉起了家常,不由地头痛起来,“母亲,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拿出来说。”
陆母瞪了陆邪一眼,“对了,王妃怎么样了,你们还好着呢吧?孩子多大了吗?”
陆邪气得站起来拦着陆母道:“你怎么话一开头就说不完了,真是......”
陆母一把推开陆邪,不高兴地道:“我又没和你说话,真是。”
严戎铮只得在心里哀嚎两声,面上依旧带着笑容道:“玢婷前些日子病了,最近才好,至于孩子暂时还没有,反正还年轻,不着急。”
“哦,”严戎铮回答完陆母的问题她反而尴尬起来,她不知道他们还没有孩子,“你看我,改日我们也去看看王妃。”
严戎铮微微点头表示感谢,陆邪见状不由分说地拉了严戎铮离座,“父亲母亲你们先吃着,我们还有要事要谈。”
陆母急着挽留,“这饭还没吃呢。”只是任他说着陆邪已经和严戎铮走了。
“我那个母亲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我要是不拉你走,你恐怕得听她说一天了,”陆邪一边说一遍把守在书房外的人遣散了,“最近一段时间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