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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自古就又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说法,你脑子好使,又有一肚子的墨水,这一摊子交给你,我放心,不过要送你一句话,为人谨慎如鼠,但做事要举措雄阔,三分城府,三分仁义,还要有三分凉薄,一份恶毒。其他的不多说,你自己衡量!”
充满书卷气息的钱子玉坐在办公桌前,用十五号字体打出陆小满留下的话,放大,凝重思索的眼神,穿过四百度的眼镜片,盯着看了老半天。
好好的,陆小满突然来了个大撒把,被赶着有点旱鸭子上架意味的钱子玉措手不及的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了一个上午琢磨她的意思,陆小满这个人复杂,他不能不多想。
平时都是陆小满吩咐“子玉你去怎么怎么样吧。”
他按步就班的去执行就好了,没多少压力。
现在是“钱总,你看…”
听到往日的同事喊他钱总,虽然表面上镇静自若,宠辱不惊的和蔼以对,其实他心里不却远不那么平静,凌乱成一团,也很不习惯,有点轻飘飘的,又感觉压力好大,但他绝不会承认他钱子玉没有坐稳这个位子的能力。
有人看着陆小满坐在这个位置批改文件,很轻松牛气的样子,羡慕不已,岂不知,牛气也要有底气有本事才行,坐在这里,不是在文件上随便涂鸦,而是每一笔下去也许就是关系到多少人生活现状的改变,一个公司的命运。
这会儿想想,他钱子玉跟小满差的还有那份任你狂风来袭,任你颠倒破碎,我稳如泰山,心如磐石以对的定力。
“钱总,午饭时间到了!”易燃体贴的打来电话提醒。
“嗯,知道了!谢谢你!”
“…不客气!”易燃微愣,后莞尔的挂掉电话。
钱子玉放好电话,豁然大笑,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被自己在迷茫无措中浪费掉,他钱子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孬种了,没有魄力了,真该汗颜小满对他的信任。
按下保存,关掉电脑,洒脱的起身拿着自己的外套,迈步走出办公室,“易秘书,一起用餐吧,我请客!…”
既来之则安之,就从和下属的感情投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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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一色刚开业没多少天,正是生意兴隆财源滚滚的时候,被相关部门给封了,消防设施不过关,而且有人举报海天一色私自打深水井,用的是温泉水。瑶宫涉嫌色情服务,也被查封,停业整顿。
“大家有什么意见和看法,都说说!”孙天寿脸上阴沉着脸,眼神似漫不经心却很有有力的看着一群高管,说道。
“靠,什么严打,我看明摆着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和我们过不去。”有性子直的。
“梁总,话不能这么说,又不是只打击我们一家,我看全市的娱乐行业都在整顿,可能是靠近年关的原因,怕扰乱社会治安,清除潜在隐患。”阴言缓缓的道。
“放你妈的屁,我都打听过了,这次的整改行动,就属我们损失最严重,针对我们打击的最严,其他地方都是走个过场,不是特别严重的送点钱找找关系就过去了,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条条框框的给你扣,他妈都按他们说,我们还活不活了,还有几家娱乐城能开的起来。”梁总脾气火爆,是个粗人。
停业一天,就是损失几十万,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你说他能不火吗?
阴言被人骂了娘也不生气,他对娘这个字没什么感情,你要骂他老婆他准跟你急。
阴言依旧温吞吞的说道“那你说,为什么要针对咱们,我们也不是没有人脉,谁起头和我们对着干啊。”
“老子要知道,早去他娘的剁了他,还用得着跟你在这儿墨迹,诶,半仙,要不你个算算,是谁在使坏…”
对阴言这个空降部队,下面还是有很多异议的,但孙天寿对阴言可是尊敬,什么事情都先征求阴言的意见,大家也不敢过分,不过这个梁总例外,他是出名的梁张飞,说话没什么忌讳,人还不错,很仗义。
“行了。”孙天寿制止梁总不起什么作用的牢骚,看向其他人。
“孙总,我们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什么人了,不然也不会突然这样,我们的关系也算硬了,以往有这种事,他们连我们的门儿都不进,就完事了。这次…”有人谨慎的提到。
“嗯,我们去打听了,这次确实严,老关系也不好走,都躲着,和以往不同,口风很紧,都推说是我们撞枪口上了,而且这次是上面直接抓的,力度很大。”
大家窃窃私语,都明白这是有人背后整他们。
他们现在是送礼都没人敢接。
按说不应该啊!有钱春秋这个大靠山,他们事先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孙天寿若有所思的看向阴言“你怎么看?”
阴言却垂下眼帘,遮住了他鹰隼般锐利高深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想让它查,还是趁早关门的好,不想让他们查,也没人敢查!这不是全看你吗?”
大家一下安静下来,怎么听着外星语言。
“噗!”有人憋不住笑出声。
因为阴言的话真的太搞笑了,是不是神经啊,要像他说的,大家还用的着坐在这里商量对策吗。
孙天寿笑,一言不发的望着前面的会议室桌面,眼睛微微的眯起变的阴冷决绝,拳头紧握。
可能是大家都感觉到看他身上的戾气,面面相觑,虽然满腹不解,但谁也不敢贸然说话,会议室里静悄悄的,气氛压抑。
只有阴言丝毫不受影响,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端起面前的茶杯,悠然的饮上一口,动作如常的放下,冲大家悄悄的挥挥手指,意思是散会。
本来开的这个会就没有什么意义,根儿上不动,你就是把会开烂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大家看向孙天寿,见他好像在想着什么,对阴言的自作主张没什么反应,就都起身离开了。
阴言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就让他们查好了,大不了老子不做这行,像咱们这种人,做个乞丐也没什么,咋地都能活,你说是不是阴大哥!”孙天寿扔给阴言一支烟,自己也点上,脚翘到了办公桌长,听起来无所谓的道。
“嘿嘿…天寿,小满就是到山上清净几天,那里不是与世隔绝,她也不是瞎子聋子,这种事儿,你觉的她会不知道吗?”阴言瞟一眼脸色难看的孙天寿,轻描淡写的提醒一句。
“再说吧,谁告诉她,我收拾谁!”孙天寿阴狠的放狠话。
“呵呵…”阴言意味不明的笑笑,抽着烟不语。
夫妻间的缘分有时候是蒙蒙之中自有定数,纠葛分离,历经劫难,是谁的就是谁的。
阴言说的不错,陆小满是闭关在幽浮山中的灵化寺,陆小满当初拿了寺里的香火钱,还的时候被万悟法师给拒绝了,说寺院受周围乡亲供奉,照顾,她应该造福更多的世人,而不是去迷信的为一座不会行走一步的塑身去耗资修路。
陆小满就出自给坐落在幽浮山深处的几个村子,修了通往山外的公路,也算还了愿。
虽然孙天寿一再的防范,但如果有人诚心想让她知道,是瞒不了多久的。
秦贺看着手机上不停显示的来电提醒,哼笑一声,心情愉悦的继续自己的工作,今天的手机铃声格外的悦耳,你不是要不问世事的闭关斋戒吗?
那就不要出来了,我倒要看你能闭关多久。
看你还能不能沉得住气。
“不行,小满,这就是秦贺逼你出来的阴谋,你现在出去,很危险。”孔星蝉一口回绝了陆小满的想法,站在禅房门口,态度很坚决。
“就是明知道是他给天寿使得绊子我才要去找他,也是最直接最快的解决办法,不然你想该怎么样?”陆小满轻而严肃的说道。
“不行,事关你的安全,我不能大意,要不然,让他上来谈,”孔星蝉堵在这门,不肯让路。
市区里环境复杂,更利于杀手的隐蔽,下手和潜逃都方便。
“星蝉,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早晚都是要面对的,我就是想和他把话说清楚,总是躲着他,这样纠缠不清的我很累,对孩子也不好,我不想给他们一个父母会和好的假象,有一天假象破灭了,等于是在欺骗他们,哪怕是善意的,伤害也会很大。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伤害和苦难刻在了生命里,渗进了血液,是时光也磨灭不了的痕迹,就像纹身,要伴随我一生,你放心好了,不会用太长时间的,你不是也说了,目前还没发现有国外杀手的入境记录吗。再说还有你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不会有什么闪失的。”陆小满期待的望着孔星蝉冰冷的面孔,语带苦楚的说道。
“小满…”孔星蝉蹙眉,明知道是她的借口,却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他们在山上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只要是有心关注她的人大概都知道陆小满去了某个寺院清修去了。对于要害她的人来说,查出她在那个寺院,更是轻而易举的事。谁也保证不了,这条崎岖的山路上没有埋伏的杀手。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路上已经不安全,可星蝉,就算这里被你你布置了天罗地网,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吧,说不定我出去,还能更好的引那些人现身。”陆小满再接再厉的试着说服道。
“小满,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说了,除了我,他们还找了另一班人马来协助暗杀你,说白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可是却不给我联系的方式,我要等对方联系我们,听他们说的,估计是越南的雇佣兵,他们杀人是没尺度的,手法很残忍,我担心他们把目标对准孩子来威胁你现身,所以才在这里等着他们找上门。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阴谋我们一无所知,总感觉问题不会这么简单,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我们的对手是那个国家的,敌暗我明,很被动,不能轻举妄动。天寿的生意就算是关掉了,对我们来说也陪的起。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这也是天寿的意思。”孔星蝉看陆小满坚持要下山,劝道。
陆小满不语,好过了一会儿,才兀自一笑的轻松道“星蝉,我怎么觉的我们越活越回去了,一场没多大踪影的暗杀而已,你看把我们给吓得,胆战心惊的,缩在这里不敢动弹,江湖上都把你们传说的神乎其神,很多人谈‘龙’色变。当初我和天寿赤手空拳的就敢去找你挑事儿,也没见怎么样嘛,我们还不是照样活着,我看我们也不比大惊小怪的自己吓自己了,诶…你说这不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吧!”
“你不要心存侥幸了,子弹不长眼的,没人会无聊的花上几千万美金,搞一场恶作剧,我当初要是真想杀你们,至少有一百种法子,我是败在你的卑鄙上,和对大师的盲目信任上,想不到德高望重的大师托付的人,居然会是个奸诈的无赖小人!”孔星蝉冷冰冰的一点不客气的冷嘲热讽道。
她还好意思提,想起当初的那一枪就来气,他名震杀手界的恐龙,没栽在惊险重重的行动中,却栽在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里,还被人给收服了,想想他就心气难平。
“嘿嘿…”陆小满装傻的讪讪的笑。
孔星蝉生气的横了她眼。
刚才两个人之间紧张的气氛缓和了很多。
“小满,你应该知道,天寿之所以瞒着你,就是怕你插手。”孔星蝉望着陆小满,一脸正色的道。
“如果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那我们以前的所有努力就白费了,天寿根基本来就浅,咱们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几乎是硬托着他步步走到现在位置,这个高度,有点保苗助长的急。做老大虽说能力很重要,但资历远远不够,还不足以服众,大家对他的尊重那是明面上的,周围多少双眼睛看着他,要是他这种小事都摆不平,那他这个在江湖上不用混了,威望也会大打折扣。”陆小满收敛脸上的笑意,凝重的看着玄机暗处的寺院后院,认真的道。
陆小满固执的执意要去,
孔星蝉怎么说不不行,除了妥协,他没什么好的办法,“好吧,你等等,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
陆小满点点头,表示同意。
空无一个人的咖啡馆!
秦贺站在门口,黑漆漆的眼眸死死的贪婪凝望着逆光中背对着他的女人,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简单的长款休闲毛衫,下面是一条浅色牛仔裤,白色滑板鞋。
好像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她总是喜欢穿这种风格的休闲装,手插着兜,扎个马尾辫,无拘无束的样子,如同一个刚走出象牙塔的学生一样,素面朝天,一尘不染,柔柔弱弱,带着清纯的阳光的斯文的气息,喜欢淡淡的笑看周围的一切,好像与世无争的仙子。
不认她的人很难把眼前的她和那个红尘俗世中,叱咤风云的女强人联系到一起。对了!
那时候的她到哪里还总喜欢挎个百宝箱似的大包包。
他还曾经给她订购了一款限量版的包,虽然面对胖子的指责一直不承认是刻意的,但确实是费了心思的。
骄傲,尊贵如他,除了母亲,何曾为女人费过一毫的心思,却愿意为她倾尽所有。
也许那时候已经爱上了吧。
现在很少见她穿这种衣服了,总是中规中矩的正装加身,看着就累,就像她盘起的长发,可以修饰出的工整一样,令人不舒服。也许是在受了深山古刹佛学深厚底蕴氛围熏陶的缘故,秦贺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纯净气息。
沉思中的陆小满终于感受到了那两道射过来的灼热的目光,头发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度,豁然的回头,平静的水眸,和秦贺好不掩饰爱意的**目光相撞,陆小满没有躲闪,但也好想没看到他眼底的浓烈爱恋。
她水润明亮的眼睛带着明朗,清清爽的对着秦贺笑笑,轻声道“秦贺!”
秦贺冷酷帅气的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听陆小满的声音,紧盯着陆小满的深邃眼眸有了波动,嘴唇紧抿,沉默不言。
陆小满也不在意他的无礼,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脚步轻快的径直走过来,自行坐下,亲戚的看着秦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贺冷峻的眼神明暗,性感的薄唇勾起了玩味的弧度,片刻大步上前,拉开面前的椅子,大方的坐下来。
目光随着陆小满自然流畅的倒茶动作移动,有时,他总是琢磨不透这个女人。
陆小满脸上挂着恬静安详的笑容,放下茶壶,把杯子推到他面前,“尝尝看!”
秦贺垂眸,扫视冒着水雾的茶杯,复抬起,转接到陆小满温顺的脸上,深深浅浅的不明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