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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双眉紧锁,皱了又皱,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起來,咬了咬颤动的下唇,抓着青龙双肩的手抖颤着慢慢地松开,再无力地垂下。
昏暗的光线中两条身影穿过拱廊,朝这边走來。
“爷!”火把燃烧的焰火将白虎的脸照亮,视线扫在朱雀身上时突然愣住了。
“欸!?朱雀,你怎么在这儿?”玄武跟在白虎身后,盯着朱雀问道,甚是惊讶。
“什么?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朱雀抬起头,疑狐地看了玄武一眼又扫过白虎那张惊讶的脸,显然很迷惑他俩怎会如此的反应。
“你…不是回别苑了吗?”白虎生硬地说道,双眼纳闷地盯着朱雀。
“谁说的啊!”
“……”
“……”
白虎和玄武二人相视而望,两人对视怔了怔,突然瞪大了眼睛同时瞪向朱雀。
“怎、怎么啦?”朱雀被二人的异常目光瞪着莫名其妙,吞吞吐吐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不知怎的,心中暗生一股不祥气息,忍不住问道。
“爷!”“爷!”
白虎和玄武突然异口同声,同时看向我,
“嗯?”果真是发生什么了,而且看起來还应该有些严重。
“爷……”
白虎和玄武二人又相视而望,神情更是凝重了。
“你们两个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奇奇怪怪地!”朱雀忍不住小声嘀咕,纳闷地盯着二人的脸,但语气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而显得有些不安。
不光是朱雀,我也有些不安起來!
“爷!”最终还是白虎开了口,可是神情甚是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眼就将垂下额头,继续道:“人…可能不在王府了!”
“唔?”半眯了眯眼睛,他说‘人不在王府’?‘人’指的谁?
“谁…不在王府?”
白虎慢慢地抬起额头,咬了咬牙,说道:“那三人!”
“嗯?”那三人?大脑有一瞬间突然的短路,懵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重复道:“那三人……”那三人…是那三人吗?
“白虎...你是说……爷……”朱雀的声音变得很虚脱,发抖而且无力,圆睁着双眼望着我。
“怎么…回事儿?”吸了吸气,问道。
“这……”白虎咽了咽口水,低了低头,回道:“方才属下和玄武本想去查看,可一进院门就见房门大开而看守的血玲珑暗使都围在一起赌牌,属下和玄武都甚感惊奇就冲入屋内却见三人都已不在屋内。于是一问才知,是……”白虎转眼瞅了朱雀一眼,支支吾吾地突然又不说了。
“是什么?”
“是……”白虎被我一吼,更是发音困难,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喉咙。
“爷!”玄武看了眼白虎,又看了眼朱雀,最后视线转向我,说道:“暗使说,是朱雀将人提走的。”
“啊哈!?”朱雀失声惊叫,瞪大了眼睛傻傻地半天合不拢嘴。
“朱雀……”他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爷…属下……”
“不可能!”我断言道:“朱雀一直和本王在一起!”
“可是…这的确是爷的印玺啊!”白虎伸手探进衣兜,从里面掏出一个黄色锦囊。
“怎么可能!?”青龙突然大惊失色,双手慌忙探进怀里,反复摸索了好几次,脸色越來越苍白,双唇颤抖“不、不在…爷......”双眼恍惚地看过來。
“沒用的东西!”冷冷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不想再去看青龙那张废物般的脸,转眼扫向笔直的松树。
“爷!说不定还能沿着雪迹追上!”
“哼!他既然有本事将人从你们的眼皮底下带出王府,怎会留下线索让你们去追?我说的沒错吧?骜义?”冷笑着,轻哼道,瞥向骜义。
“唔?你以为是我劫走了人?”骜义皱了皱眉,自嘲的笑了笑,道:“沒错!我是有这打算,今夜也是为此而來!可你也看到了,我的计划失败了!”
“是吗?可你的搭档不是还未露面吗?”
“这……”骜义低了低头,一时竟也哑口无言,马上又想想起了什么,道:“不会!人要真是他劫走的,不会不给我信号!”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如此的信赖了?换成是你,还会发信号吗?”讥讽地冷笑道,在我眼里他突然变成了一个完全被耍了的人。
“不可能!”骜义低吼一声,僵硬的双肩在发抖。
瞧见骜义一副已经忍耐的样子,觉得挺可笑,其实我也不是完全认定了人是被骜义的同伙劫走的!
“这下子可真是越來越热闹了!各路神仙都插脚进來,又冒出了让人意外的角色了呢!”叹了叹,半开玩笑似的瞥了骜义一眼,正好对上他吃惊的目光。
“你……”骜义恶狠狠地望着我,察觉到我是在故意的刺激他,想要发怒却又强忍着不让爆发出來。
“爷?”
“爷……”
“……”
除了青龙外,其余三人都看向我,等候我发话!
眼睛淡淡地一一扫过三人凝重的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算了!反正他身上还锁着琵琶骨,而且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现身吧?”
一个具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甘愿一辈子被锁着琵琶骨呢?
“爷……”
“嗯?”看向玄武,只见他和白虎又相视看了看,迟疑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已经沒有锁了!”
“嗯?”什么?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盯着玄武。
玄武咬了咬牙,大声说道:“琵琶骨的锁链留下了!”
什…么?锁链……
“怎么打开的?”上前两步,声音竟有些颤抖。
“属下检查过,锁链完好无损,应该是用钥匙打开!”
“钥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钥匙?
看向白虎,见他张了张口,却又闭上,一言不发其实也是肯定了玄武的话。
“到底是谁?”一股怒气自胸口冲出,握紧的双拳咯咯作响。狠狠地咬了咬牙,迈开脚步。
“备马去别苑!”
“爷?”
“爷…这个时候?”
“爷!?”
“肃?”
“该死!无论是谁,谁……”
“爷!”
“爷!威胁!”
“肃!小心!”
啊?什么?他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身后?
懵然回首之际,耳边响起噼啪一声,身后一阵凉风扑來,还未來得及看过去,突然一声巨响,轰隆的什么塌了的声音震破了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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