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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闻游这么一点,大家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哪知霍柳袭不慌不忙道:“山长容禀,原本学生和童同生也是没有怀疑叶同生,是学生因为衣衫进门时不慎被划破,出去实在是不雅,学生与童同生身量相差太大,童同生急着去寻玉佩,故而学生见叶同生回来,才让叶同生借外袍一借,可叶同生百般推诿,学生和童同生才起了疑,所以童同生去叶同生的衣柜取出衣服,拉扯间玉佩掉下来。”
众人一听,看向叶辅沿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若是心中无鬼,怎么会不愿意借衣裳?毕竟霍柳袭的衣服确实被刮了好大一条口子,连内衫都已经划破,只是借外袍遮挡一番,换了任何人都不应该推脱才对。
“叶辅沿,霍同生所言可属实?”原本不带任何情绪的禾山长,语气也变得有些凌厉。
“是,属实。”叶辅沿点头,“但学生绝无偷盗。”
“你没有偷盗,你说你为何不愿借衣裳给柳袭,我的玉佩又为何会在你的衣服里。”童辕厉声质问,“你虽然和我们同住,但是你家贫,你父亲早亡,家中是老母以针钱换取银钱养活,你尚且还有一双弟妹,此处学舍一年住宿费乃是三两银子,你宁可让老母日夜赶活计,让弟妹缩衣节食也要住在此处,不愿住在下等学舍,足见你品行不端!你见财起意实属常事!”
一直平平淡淡的叶辅沿听到童辕的话不由霍然抬眸,目光阴鸷的看着他。
童辕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连忙对禾山长道:“山长您看,他竟然以厉目威吓学生,这是做贼心虚!”
“叶辅沿,你可认罪?”禾山长目光冷沉。
“学生没有做过,不认罪。”叶辅沿至始至终不愿多说一句话。
“既然你不认罪,那便只能上报官府。”禾山长对着两个护院使了眼色,“先将叶辅沿看押起来,一切交给官府定夺。”
很快议论纷纷的学子都被禾山长给疏散,大家都各自回去,大多数人都在谴责叶辅沿,只有少数几个人相信叶辅沿,不论如何叶辅沿都被禾山长的人带走了。就连童辕也跟着一道去将事情记录下来,按上手印以方便移交官府,整个院子里就剩下闻游和陆永恬,还有夜摇光温亭湛和萧士睿。
见温亭湛眉峰轻皱,萧士睿不由问:“怎么了?”
温亭湛摇了摇头:“无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夜摇光见温亭湛方才似乎在晃神,这是温亭湛很少出现的状况,所以夜摇光也不管心里的别扭,上前询问。
“我和叶辅沿正打算去上医学课,他忘了拿先生交代的课业,我便随着他一道来。”温亭湛轻声解释。
“那也就是说霍柳袭两人说的都是真的?”陆永恬立刻上前问道,他和萧士睿已经走了,是听到风声才从半路折回来,他始终不太相信叶辅沿是这样的人。
温亭湛点点头:“进屋之后的事情的确是没有出入。”
“叶辅沿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陆永恬有些愤怒,“我和蚊子每日看他为了不妨碍童辕,都点灯在院子里勤勉读书,好几次还因为风大,而让他进了我们的书房,他和童辕一向不对付,每次他从我们书房离开,书房的东西都是动都没有动过,前日闻游的扇坠掉在了院子外,那扇坠虽则没有童辕祖传玉佩值钱,但少则也是几百两银子,他若是贪财之人,将其拿走当了,我们谁都不知道。”
“我也不信叶辅沿是这样的人。”闻游沉着说道。
“是与不是,与你我何干?如今人证物证都被山长带走,我们就算要调查也无从着手,先看一看再言其他吧。”温亭湛淡淡说了两句,就伸手抓住夜摇光的手,“我们先回去。”
“你不上课了么?”夜摇光被拉着往外走。
“一日不去也无妨。”辅修课要求不严苛。
“哎,你们两等等我。”萧士睿忙喊着,就追了上去。
温亭湛拉着夜摇光回了院子,进了他们的房间,把准备跟上来的萧士睿关在了门外,虽然温亭湛没有表现出来怒意,但夜摇光却明显觉得他不对劲,一把挣脱了他的束缚:“你发什么神经,我都没有生气,你生什么气!”
温亭湛抿着唇,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夜摇光被看得有些发毛:“怎么了?我说的没错吧?你莫名其妙。”
温亭湛突然动了,一步步的逼近,夜摇光不由后退,直到身子退到了门上才看着面前的温亭湛,温亭湛伸手抓住她的胳膊铿锵有力的说道:“日后谁在轻易的触碰你,我定然废了他的手。”
瞪大眼睛,夜摇光这才明白温亭湛抽了哪门子风,不由笑出声:“噗嗤,我说湛哥儿,你真是越来越霸道了,好像碰我最多的是你吧,你先把自己给废了,而且我现在是男子,我若是别人拉一下就缩,人家指不定的怀疑我呢。”
“我能碰他们不能碰。”温亭湛目光固执的看着夜摇光。
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夜摇光投降了:“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
见夜摇光妥协了,温亭湛面色立刻柔和,然低着头看着夜摇光:“那你再让我亲一下。”
夜摇光立刻双手一推,将温亭湛推开:“美得你!”
温亭湛才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闷笑出声。
“好啊,你敢耍我,你真是胆儿越来越肥了!”夜摇光顿时目露凶光,然后伸手去掐温亭湛的脖子,原本温亭湛就比她高了一截,而且温亭湛本能的身子往后一仰,即便夜摇光踮起了脚,也没有掐到脖子,反而一把抓到了温亭湛的胸。
男孩子自然是没有发育的****,可夜摇光却抓住了一个小小的软软的果子,两人当即都僵住了身体,顿时手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一下子两人的脸都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空气中尴尬的气息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