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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两天比赛就要开始了,萨拉抓紧时间研究好不容易到手的龙须草。
那天说了那样的话,等萨拉情绪平静下来后回头再想想,对着奥古斯就有点不好意思,说他感情迟钝也好,没心没肺也好,反正当他那类似告白的话出口之后,萨拉再面对奥古斯时,就有点害羞和不自在。
之前,兽人明明也是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护着他甚至宠着他,他没多大感觉,奥古斯愿意这么做就随他便好了,甚至亲吻,萨拉也是抱着“反正也不讨厌何必要拒绝”的态度。
可是现在,兽人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比如在他提炼能元球太入迷的时候提醒他吃饭啦,走路时将他护在没人的一侧啦,出门时候一定要陪着啦,都让萨拉脸红心跳不已,他好像被打开了感情接收器一样,突然发现,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奥古斯的目光一直萦绕在自己身上。
而且,更让萨拉惊悚的是,他对奥古斯的碰触,开始感到从身到心的愉悦。哪怕只是简单的手拉手,他真的感觉到,握住奥古斯那只比自己大一号的手会无比安心。
之前看到兽人强健的身材只会赞叹一声,身材真不错。
现在,他却在不小心瞄到后慌乱的移开目光,又无比渴望再将目光移回去,他想触摸、拥抱、亲吻。
萨拉知道自己完蛋了。
奥古斯利落的收拾了艾比,严肃的用拳头让艾比认清了一个事实:被他奥古斯划到领地范围内的东西,不能有丝毫质疑。
如果不小心伤害到了他看中的东西,那就准备承受奥古斯的怒火吧。
在奥古斯到城主府拜访后,云奕被云霄下了禁足令。
弟弟的心思他一直知道,但是跟怜惜他一段单方面无望的感情相比,云霄更加看中奥古斯这个仅仅二十岁就达到五级,实际实力堪比六级的兽人武者。
能植师公会的陈若同陈大师接到了少城主云霄的来信,信中委婉的请他约束一下自己的儿子,善于挑拨离间带坏小朋友的亚兽人,再优秀,城主府也不会接纳的。
陈若同气坏了,从小带在身边j□j的儿子,办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让人觉得光彩不起来,但是他没有认为儿子做的不对,生气的是他不入流的手段。
听了陈鱼说了事情的经过,陈若同缓缓的眯起眼睛,天赋这样妖孽的天才吗?
即便是作为七级能植师,同时担任云梦城能植师公会高层的他,也从未见过。
如果这次比赛有这样一个能植师在,那么陈鱼想要出头,就难了。
陈鱼也不是不优秀,但是在皓月的光辉下,谁还能看得见旁边米粒大的星子呢?
第三天早上。
萨拉一早就按着昨晚收到的比赛规则早早来到了制定地点,是一个类似于小型广场一样的地方,一侧有高高的观赛台和评委席,几个陌生的亚兽人正坐在上面。
随后云梦城城主出来主持,宣布比赛开始,很无聊的过程,萨拉大概听了一下,没有留心。
无聊的四处张望,萨拉看到黑白套装,哦?云奕也要参加这个比赛?
可能是萨拉盯得过久的原因,云奕突然转过头朝这边看过来。
萨拉后撤一步,退到一个亚兽人身后,云奕抿了抿嘴唇,所有人都在认真听父亲讲话,怎么老觉得有人在看他?可能是错觉吧,于是略带疑惑的转回头。
“喂,你干什么?”后腰被捅了一下,刚松了一口气的萨拉吓了一跳。
原来他后撤一步,正好退到了一个人的面前,人家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却突然被萨拉挡住了视线。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萨拉赶紧往旁边走了一步,同时小心别再挡住什么人。
“没关系。”亚兽人听到萨拉道歉,又立即挪开了,缓和了脸色不再理会他,转过头继续听云城主讲话。
萨拉顿时心生好感,看到他身上眼熟的青色服饰,惊喜的开口:“同学,你是青玄镇的?”
亚兽人诧异的看一眼他:“不是。”
萨拉愣住,他身上的衣服的确是青玄青苗堂的统一服装啊,在朔进行比赛的时候,纪月就穿了这样的衣服,所以他才能一眼认出来。
旋即想到,当时五校联考争夺五个名额,青玄没有人胜出,此时应该没有人参加这个考试才对。
看到萨拉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亚兽人低头打量一下自己,恍然:“你说服饰是吧,我表弟是青玄的学员,我穿的是他的衣服。
我很穷,有时候表弟会给我一些衣服穿。”
虽然说的是这样的事情,但是亚兽人完全没有半分窘迫,好像他口中那个很穷的人不是他一样,依旧腰背挺直,神色平静。
这样一来,萨拉反而讪讪的:“哦,我是说,我认识一个青玄的学生,叫纪月,是一个很好的亚兽人。”
“你认识我表弟?”亚兽人再次诧异。
萨拉也明白过来:“纪月是你表弟?我们是在五校联考时认识的,他、他没考过……”
“哦,那你一定是萨拉了。”
亚兽人绽出一个微笑:“我叫杵乐,我听纪月说起过你,他说你很厉害,还让我遇到你的时候多向你学习,请多多指教了。”
“哪有,我才没什么厉害的……”萨拉连连摆手。
两个人的关系因为一个共同认识的人而迅速拉近了,都很开心。
这个时候,云城主裹脚布一样的讲话终于结束了,到了宣布测试规则的部分,二人不敢再多聊,都认真听起来。
比赛规则很简单,在规定时间内,挑选自己拿手的任何能植,当然范围限定在现场提供的能植草内,做出自己所能达到了纯净度最高的能植球来,等级不论。
萨拉想到自己杂质0%,弯起嘴角,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植之信誓旦旦的说他通过绝对没有问题了,原来能元球的纯净度是这么重要的一方面。
当然,这只是第一场考试,这次考试有119名能植师参加,这一次要挑选纯净度在85%以上的,也就是说杂质的含量要控制在15%以内。想到白植之所说的大多数一级能植师的纯净度都在30%左右,萨拉觉得这次考试也不能说简单。
萨拉现在还是只能提炼一品能植的程度,而且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等级,前几个都很容易买到,也都大量训练过,只有蓝级和紫级不但贵的要死,而且每次只能买到一两株,庆幸的事上一次他弄到了许多龙须草,算是对紫级能植比较熟悉了,而蓝级居然还一株都没试过。现在有这样的机会,萨拉当然不会错过,选能植的时候,将几乎没有人动过的蓝级能植拿走了大半,又挑了一些没有提炼过的紫级能植,为了保险起见,又拿了几株银月草。
挑好能植,考生们被送入带有特定号码的小隔间,隔间里有个写着同样号码的盒子,考生做出满意的能元球后,将能元球放入盒子交给考官,就能离开了。
萨拉在隔间里呆到几乎最后一分钟,当考官催促时才匆匆交了标号为87号的盒子,离开考场。
直到回到家里,白植之问他考的怎么样的时候他还在遗憾拿的能植没用完,蓝级和紫级啊,受限于提炼的速度,萨拉在四个小时内也只提炼了一半不到,剩余的也不能带回来,只好遗憾的放弃。
“考的是什么?”白植之看萨拉脸色不好,心里一沉,不应该啊,对萨拉来说,应该很轻松才对。
“能元球的纯净度。”萨拉闷闷不乐的回答。
“这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啊,你怎么还这幅样子?”白植之诧异。
听了萨拉说了事情经过,白植之乐了:“你呀你呀,蓝级紫级能植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更何况只是一品的呢,这都是小问题,回头为师找给你,你现在还是好好准备考试吧。”
同一时间,云梦城街上。
两个六十岁上下模样的亚兽人边走边聊,其中一个人手上托着一个硕大的烟斗,是不是对着烟嘴嘬一口,身边缭绕着浓厚的烟雾。
“我说老方,你能不能不整天抽这个玩意儿?每次分到跟你一起我心里就发憷,实在是太难闻了。”
“你懂什么,这才叫享受生活呢~”被叫做老方的亚兽人又深深的吸一口,良久后缓缓吐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不过说起来,老云,我看这云梦城这几年可是愈见繁华啊,看来你这个侄子做的还不错,云梦城在他手里发展很快嘛~”老方笑着称赞老友的侄子,云梦城的城主云啸天。
数年之前,他们经过这里的时候,云梦城还是人口不多的一个中型城市,这才几年不见,城市规模就往外扩大了一倍有余,城内街道上也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几乎是四卫那样大城市的规模了。
“呵呵,这小子还算用心。”老云出身于云梦城白家,子侄辈争光,他也很高兴。
“哎呀,我烟斗没火了。”正说着,只见老方手中一直往外冒烟的烟斗烟越来越淡,然后灭掉了。
翻转烟斗,老方用手指在烟斗底部轻轻一抠,一个空洞露出,里面空空如也。
“能元球没了……”老方嘟哝一声,伸手去摸身上:“我身上带的也用光了,老云,有没有一级能元球,借我几个。”
老云巴不得他抽不成,省的自己也受荼毒,立刻摇头:“这种东西只有你会带,我哪儿有?我身上倒有几颗十级的,你要不要?”
“我这烟斗只能用一级的,唉,真是的怎么就没多带几颗在身上呢?”老方摇摇头,神色之间颇有几分懊恼。
“那就别吸了,一会儿就到城主府了,到时候我让啸天给你找,要多少有多少。”为了自己接下来不再被迫吸二手烟,老云赶紧劝。
“不用,一点子小事,何必麻烦城主。这不是能植售卖店吗,我去买几颗就行了。”
“哎,你就不能停一会儿不抽吗……”老云还没说完,见他已经冲进旁边一家店里去了,赶紧追上去。
进了店,老方已经完成了交易,硕大的烟斗再次冒出呛死人的烟来。
老云无奈:“走吧,这下满意了。”
老方嘿嘿笑了两声,又陶醉的吸了一口,正准备迈步出去的脚突然就顿住了,神色也严肃起来,摸出刚才买的能元球仔细看了看,然后闭上眼睛开始用精神力探查。
“又怎么了?”一级能元球有什么好看的,到他们这个程度,一级能元球已经太小儿科了。
“你看一下,用精神力。”老方却神情激动起来,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微微颤抖的手指骗不了人,更别说几十年的老友。
见平时少有动容的老友这样激动,老云也认真起来,接过能元球探查。
片刻后,跟老方对视一眼,眼神里也是掩不住的激动之色。
老云走到柜台前,笑容温和:“小伙子,我也想买些一级能元球,你们有多少,都给我拿出来好吗?”
销售员大喜,虽然是一级能元球,但是把店里的全都卖了,也是一笔大生意。
看着摆在面前的两个盒子里的数百个能元球,老云精神力瞬间笼罩全部,大部分都是像刚才那样的,只有十几个是普通的。
“这些能元球质量真是不错,是你们店里的能植师制作的吗?”老云让销售员结账,一面跟他闲聊。
“不是,这是前几天一位先生卖给我们的。”销售员做成了一笔大生意,今天的奖金有了,很是开心。
“哦,你认识那位先生吗?说实话,我也是一名能植师,这些能元球的制作手法很像我的一位朋友,你说说看,说不定就是我朋友也说不定。”
“不认识,那位先生没告诉我们名字,不过他很年轻,跟您是朋友的话……”销售员狐疑的打量着这两个老头,十几岁的娃娃是你朋友?谁信?
“很年轻?那很可能是我朋友的孩子或者徒弟什么的,我跟这个朋友很要好,听说他最近过的不太好,一直想帮帮他……”老云面不改色的继续撒谎。
“是啊,那位先生不是很富裕,当时他想买一些虾须草,还碰到城主府家的小公子仗势欺人,差点被气哭了呢,幸好最好大公子来了……”销售员想到那天的事情,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来。
他做销售的,口舌伶俐表述清楚,不多久就将经过说了一遍。
老云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微笑也有点勉强:“这么说,城主府的大公子和小公子都认识这个人喽?”
“应该是认识的吧,小公子一看就是冲那位先生来的,好像因为大公子的一位朋友才这么做的,最后还大哭一场,你不知道当时的情景……”销售员唏嘘不已,开始发表自己的旁观感言,在他心里,这是一出多么精彩的三角恋大戏啊。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小伙子。”老云无心再听他说什么,拉起老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