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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当富人真累
白驹挥了挥手,这一上午,说的话有点多,都懒的说了。
慕容中天说道:
“俺叫慕容中天,是鲜卑族燕国大单于的后人,复国无望了。刚才俺不知是您,失礼之处还望恕罪,俺以造假画为生,利欲熏心,假造了一份地契,准备卖些银子,凑巧了,卖到了地的主人头上,失手,失手,引为平生之奇耻大辱。”
白驹也笑了,说道:
“我房间里的那个玉佛咋样啊?”
慕容中天沉吟了半天说道:
“这个东西,一是要分时候卖,盛世的时候,比如贞观时期,康乾时期,都能卖个好价钱,二是这个东西要等识货之人,还要弄些个附庸风雅之人起哄架秧子,才能卖个好价钱,三个是,这东西没法估价,这么说吧,您应该知道和氏璧的典故吧”
白驹撇撇嘴说到:
“还别说,你问别的我不知道,我恰恰看过《韩非子》,那本书里有记载,咋了?”
慕容中天接着说道:
“那就好做比方了,和氏璧值钱吧,国之重器,秦国用十五座城池交换,价值不菲吧,这尊玉佛比那块和氏璧还要大些,此尊佛像也是雕刻的巧夺天工,白先生自己想,它的价值几何。”
白驹现的财富多了,对这些反而失去了兴趣,他想的都是些方向性的问题了。白驹抛开这个问题又问道:
“慕容先生学识渊博,看来对古董颇有研究了?”
慕容中天笑着说:
“没有研究如何造假啊,我造的假,那叫高仿,价值也是不菲的,我造的东西,有的甚至比真迹水平还要高些。”
“你的手艺这么高了,干嘛还要造假地契啊?”
“乱世之秋,谁买这些个死人的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生意惨淡啊,迫不得已,丢了祖师爷的脸面了,惭愧,惭愧啊。”
白驹又笑了,说道:
“送你个女徒弟,将来,你就跟着她吧,她上哪里,你就跟到那里,肯定能把你的手艺发扬光大,绝不会辱没了你的祖师爷。”
王雨虹本就想开当铺,缺的就是这么个人,听白驹这么说,非常乖巧的冲着慕容中天跪了下去,嘴里叫道: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慕容中天着急的摇着双手说:
“使不得,使不得,这个行业还没见过女的那,不可坏了祖宗的规矩。”
白驹又笑了,说:
“听说过妇女解放运动吗?新时代了,女人也可以抛头露面了,要不找些个妇女和你探讨下这个问题?”
慕容中天彻底的蔫了,嘟囔着说道:
“祖师爷,俺没法啊,都是这个世道逼的,俺就收个女徒弟吧,要惩罚,就冲着俺来好了。”
又对这王雨虹说:
“快快请起,看来您是白先生的夫人吧,也是俺的救命恩人了,以后可不敢再行此大礼了,有个师徒的名份就行了,俺尽心传授就是了。”
王雨虹继续乖巧的说:
“师父,俺叫王雨虹,今后你就叫俺虹儿吧,俺侍奉你一辈子,给您养老送终。”
白驹对王雨虹说:
“虹姐,你送师父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想睡会。”
等两人出去后,白驹用双手搓了搓脸,感叹道:
“当富人真累,不如在河里抓鱼痛快。”
白驹开车来到老宅,一如既往的先给干娘问声好,完后,眼睛四处撒么,干娘问道:
“找丹心有事?”
在干娘面前,白驹从来都是个大孩子。白驹孩子般的笑着说:
“嗯,找她有点小事,这丫头跑哪玩去了。”
“不比你大啊,说人家丫头,那你不就是臭小子了,没大没小的。”
文丹心刚从茅房出来,就抗议道:
“就是啊,敢说我死丫头,那你就是臭小子。”
白驹现在越来越喜欢逗她了,笑着说:
“躲在茅房里偷听,你说到底谁臭啊?熏也熏臭了吧,嘿…….”
文丹心还是个大姑娘,说起这事来,肯定害羞,急赤白脸的说:
“什么呀,人家——反正就是你臭,你臭、你臭、就你臭。”
白驹笑嘻嘻的说:
“那你过来,让干娘闻下,到底是你臭还是我臭。”
文丹心,赶紧停下叫来,难得的跺着脚说:
“什么呀,人家不是刚——,不算,你赖皮。”
说完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估计是涂脂抹粉去了,她要把自己弄香一点。
白驹对干娘说:
“干爹和舅舅在山上挺好的,天天摆弄新枪,可高兴了。”
干娘说:
“驹儿啊,俺们这辈人老了,不中用了,俺不担心他们了,就担心你们这些孩子,那天,听说东洋鬼子举着刀要砍你,俺这心啊,就揪起来了,以后可不敢自己单打独斗了,不是还有你师哥他们嘛。”
白驹怕师娘担心,说道:
“没事啊师娘,都带着枪那,有危险,俺们就突突了这些狗日的,嘿……”
干娘故作生气的说:
“又骗俺不是,俺都听说了,你怕伤着老百姓,愣是不让带枪,那要是东洋鬼子带枪,吃亏的不还是你。”
“谁这么胡说八道的,害的俺师娘担心,回头俺揍他。”
“嗯,俺先揍你。”
干娘说着,轻轻的打了白驹胳膊一下。文丹心刚出屋,看见了,说道:
“干娘,您使点劲啊,不疼不痒的,他不长记性。”
等文丹心走到跟前坐下,白驹###下鼻子,说道:
“还行,好像还不算太臭。”
干娘笑着加大了劲头,又打了白驹一下说:
“你就浑吧。”
文丹心也举起了手,可还是没好意思打下来,当姑娘的还是要矜持些。要是王雨虹和金钰,不知要动用什么手段来惩罚白驹了。
白驹闹够了,收起笑容问道:
“丹心姐,我跟琪姐说了,弄些个人来开金矿,杨爷爷那里有信了不?”
见说起正事,文丹心也严肃起来,说道:
“不是那么简单的,以为你自己用人那,全凭你自己高兴不高兴,这是个严密的组织,需要考察,不单要看个人,还要看出身。正找着那,应该这一两天就能动身。”
白驹不屑的说道:
“真麻烦,不就用个人嘛,至于将人家祖宗八代都翻出来嘛,照你们这么干的话,秦桧的后代一个也不能用了,都给杀了不成?”
文丹心争辩道:
“这是为了保证组织的纯洁,你不懂。”
白驹又说道:
“我也不想懂,像我这样的人,你们上哪去查祖宗八代去,难道你们在阴间也有办事处?”
文丹心还要说话,白驹手一挥,说道:
“给你个差事,上次不是您们在龙口存放的那批设备嘛,这次我弄来个机械师,留学过日本,正好能看懂那些日本鬼子的说明书之类的东西,你们派个人将他领去吧。”
文丹心问道:
“这人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