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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做局
王雨虹说道:
“老爷让爱破车医生明天来看看老鹰,人都走了,爱破车不得搅合了老爷熬鹰啊?”
金钰说:
“给他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让他先别来,等老爷电话。”
电话没普及,寻常人没有用电话的习惯,王雨虹自嘲的笑道:
“看我真笨,咋把这东西给忘了那,好吧,时叔,咱都去,钰姐没什么事情也去吧,要有好首饰,咱就买下来,反正老爷爷不差这点钱。”
昨天那位很守约,饭前,夹着个长长的包袱来到青岛大酒店大堂,问伙计:
“有个特难看的爷来了没。”
小伙计早就听时大管家吩咐过了,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话,有贬低人的味道了,不过小伙计可不会两面传话,笑着说:
“先生请跟我上楼,看看二楼的客人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到了包房,时大管家几人没站起来迎接,也没必要跟他客气,你卖我买,你情我愿的。时大管家冲小伙计挥下手说: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好,吩咐下去,没话,别打扰我们,一会再点菜。”
等小伙计走后,时大管家说:
“朋友亮亮货吧。”
那人也不说话,将长条包袱揭开,说道:
“两位爷,两位小姐,请上眼。”
时大管家倒抽了一口凉气,心说:老天爷啊,康熙爷和乾隆爷的宝刀啊。还好,时大管家见的世面多了,没有失态。
慕容中天冷着个脸,煞有介事的拿出一副白手套,慢慢的戴在手上,拿起那把长剑看了起来,长剑上的宝石和钻石在阳光下发出炫目的光泽。金钰对王雨虹说:
“虹妹,那把剑上的漂亮石头真好看,回头咱们给他敲下来,做个戒指项链的肯定很好看。”
金钰跟个人精似的,当然不会说实话,在这里插科打诨。
那人鼻子哼了一声说:
“暴殄天物”
时大管家的笑声什么时候听都像是奸笑,他奸笑着说:
“嘿……看来朋友昨天卖熬鹰的东西,是在钓鱼啊,不过鱼饵还行,就不知这鱼如何了。”
那人的鼻子又哼了一声说:
“这位爷不是正在看嘛,等会就知道了。”
慕容中天又看了看另外两把刀,又慢慢的脱下手套,说:
“点菜,吃饭。”
说完闭上眼睛自顾自的养起神来。
时大管家知道慕容中天不是没相中,就是故弄玄虚,非常配合的说:
“朋友,您先将货包起来吧,买卖不成仁义在,菜您随便点,咱不能亏了肚子是不。”
那人顿时面露凶光,冲着时大管家低声骂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茬,玩你大爷那?”
慕容中天不疼不痒的低声说道:
“有理不在声高,看来你也是不懂,那把剑应该叫九龙宝剑吧,孙殿英盗出来也没多少年吧,你也不想想,能轻易的到你手里来吗?”
那人很不服气,哼哼的说道:
“我怎么就不懂了,为了这几样东西,我可是九死一生,今天这东西跑了光了,你们怎么也的给个说法吧。”
慕容中天接着说道:
“你也别不服气,实话和你说,那两把刀还行,不过,过去哪个王爷家里没个几把,就别提价格了。你再看看那把九龙宝剑,剑刃上有纹路吗?寻常的宝剑上面多有水纹、羽毛样的纹路,贵重些的有龟纹和猴子捞月纹。古时候越王勾践请相剑名家薛烛评论当时的五把名剑之时,薛烛说过这么几句话:‘简衣而望之,手振拂,扬其华,猝如芙蓉始出;观其身,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水释。’最后那句,说的就是剑刃上的纹理。据传说,这把宝剑抽出后寒气逼人,剑的周围会有雾气出现,剑柄上的九条龙在雾气里就像活了一样。你可以找人询问下,如果我说错了,你就用这把剑杀了我,如果我说的没错,若是动起手来,恐怕你这两下子还不够看。”
那人一下子泄了气,愤恨的说道:
“妈.的,又让人算计了,还搭上了两个师兄的命,窝囊死人了。”
时大管家问道:
“朋友,再窝囊也得吃饭啊,想吃点什么?”
那人沮丧的说:
“算了,俺也吃不下了,怪不的没人追踪我那,敢情——嗨——算了,你们给个价吧。”
时大管家和慕容中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做不了主,就都望向王雨虹和金钰,金钰不懂这些,也看向王雨虹。王雨虹沉吟下说:
“看在那几颗石头还算漂亮的份上,我做主了,给他五根金条吧?”
慕容中天和时大管家都点点头。那人双手合十说道:
“女菩萨哎,我也都搭上几条人命了,您就高高手吧,再多给点。”
王雨虹看向金钰,意思是我没钱了,你那里还有吗?两人天天在一起,当然明白王雨虹的小伎俩了,装作吃了多少亏似的,说道:
“好吧,老娘就再搭上一根,这可是我买首饰的钱,回头可得还我。”
那人将一把剑两把刀往里一推,用那块破布卷好了六根金条往身后一背,头也不会的大步走了。
时大管家几人相视一笑,慕容中天又低声说:
“吃点东西吧,别急着走,怕那人暗中窥探,再识破了,就不妙了。”
一天一宿了,白驹还在和老鹰对顽强抗着,由于不能起身喝水,白驹的嘴唇已经干裂,面容也显的有些憔悴。老鹰也不好受,已经开始用尾巴上的羽毛帮助两条腿支撑身体了,孤傲的头也有晃动的趋势。一个天上的霸主,一个地上王者,在这里比气势,比斗志……他们的兵器是眼神。
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了,白驹的嘴唇开始暴皮和出血,但依然像一尊雕像样巍然屹立,老鹰的头开始往下耷拉,虽然不断的倔强的又昂了起来,可最终还是垂了下去,眼睛也终于闭上了,嘴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白驹怕有诈,又坚持了一个小时,见老鹰没再睁开眼,心想,我应该是赢了吧?开始慢慢的起身,缓缓的活动着僵硬、酸疼的肌肉,抻着缩短了的筋。
白驹先给老鹰倒了一杯水,看老鹰咕咕叫着挣开眼,用嘴在杯子里蘸一下,昂起头将水顺道脖子里,再蘸下,再顺道脖子里,循环往复,这么费劲,直摇头,可没办法,自己帮不了它,只能听之任了。白驹给自己也倒上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下去,白驹知道自己的胃是瘪的了,不能着急。
喝上两杯水后,白驹精神了许多,抱起老鹰,将它身上的破渔网解了下来,又给它的伤口换了药,将那盘子肉端给它,可它用嘴叼起一小块来又放下了,又咕咕的叫了两声,白驹心说:你还真挑食,嫌肉不新鲜了,那好吧,给你弄点新鲜的。
白驹打开房门,看到所有在家的人都站在了门口,眼睛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