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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吟被他宽大的衣服包围着,双眼迷茫的看他。顾榕按下电梯,门一开快步走了进去,还没等门关好,他就放下秦思吟把她推到角落处,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吻。
“别、别这样。”慌乱间秦思吟身上罩着的外套掉落,她接触到冰冷的壁面,整个人浑身一刺、清醒过来。她挥手抗拒着顾榕,气喘吁吁的躲着他。
可顾榕是谁,手指一使力就把她还未说出口的话给咽了下去,整个人动作猛烈强势。
他伸手按上紧急通话键:保安室,关掉我电梯里的摄像。
大概五秒过后,角落处摄像头上的红色显示灯熄灭。
顾榕更加粗鲁了,双手就揪下秦思吟的肩带,热切的吻上她雪白的肩,动作粗暴至极,双手又搂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他太热了,整个人贴着她,唇从肩到前面的柔软,双手也不停的揉着她的身体。
轻巧一动,便摸到了她的两侧柔软,顾榕气息愈加不稳,太软了,也……太香了。手慢慢往下延展,触摸到她的肚子,没有一丝软肉,顾榕一口就咬上她的耳垂,小小滑滑的,含在嘴里、实在耐人寻味,他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势。
只是她侧靠在自己的肩上,难耐的发出几声“疼”,顾榕低吼,“我还没动手呢,宝贝。”
秦思吟却还是喊着疼。
顾榕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
她面色惨白,额头冒汗,顾榕焦急的看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问:“怎么了?”
“肚子疼。”秦思吟疼的受不了了,弯腰下蹲,衣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看的顾榕热血沸腾。
他硬生生的压抑住自己的**,帮她把肩带拉回去,又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给她披上。秦思吟的脸色真的不好,惨白、又发汗,顾榕拦腰抱住她,看她紧皱的眉,内心更加焦虑,“哪里疼,乖,告诉我。”
秦思吟的下唇被牙齿紧咬着,顾榕温柔的哄着她,等她微一张口马上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她不咬自己、只咬他。
电梯正好到了6层,顾榕快步把她抱到房间里,放到床上之后空着的另一只手马上拨通宋之漫的电话,“到我的房间过来,立刻。”
挂了电话,又看到秦思吟蜷缩成一团,牙齿已经没有力气了,松开了他的手,却还是不停的冒汗,脸上没有一滴的血色。
宋之漫很快就到,她看着顾榕半趴在床上,而秦思吟却皱着一张好看的脸躺在床上。这、这不会是出事故了吧?
“大哥?”她迟疑的叫了一声。
顾榕立马反应过来,声音加大了几分,难得的有几分慌乱,“你快过来看看她怎么了,她一直喊着疼。”
宋之漫立马回神,不是出事故了啊,是出事情了啊!
她上前拉过秦思吟的右手,安静的蹲下给她切脉,半晌之后,她收回手,挠了挠头,尴尬的说:“大哥,嫂子是亲戚来了。”
“嗯?”
“额……你也知道,女生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嘛。”她拿出手机,给那边发短信,“我让药店的人熬几份中药过来,嫂子醒了之后你给她喂点粥,半小时之后就让她喝药,喝个两帖就好了。”
顾榕担忧的看向秦思吟,她的额头上还是有汗,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他说:“没有什么止痛药吗?”她现在疼的恐怖。
宋之漫摇头,“西医方面是说吃止痛药止痛,但是治标不治本,下次说不准会更痛,所以不建议吃。”她看向秦思吟,想了想,说,“再等等吧,她睡着了就好。”
秦思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橙色的阳光温暖的泄在她的脸上,睫毛下面投射出一片阴影,她眨着眼看向周围陌生的一切,还有点不清醒。
“醒了。”男人雄浑沙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秦思吟看向另一侧,顾榕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的秦思吟莫名的心虚,她的记忆慢慢回来,昨晚在走廊以及电梯里发生的事浮现在脑海,还有在最后关头的时候他及时的停了下来。
一想到昨晚他们两个的疯狂,双颊就不自觉的浮现粉色。
“师兄,”她眨了眨眼,“我怎么在这里啊?”
顾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想在哪里?我的床上,还是我的怀里?”
秦思吟:“……”
她动了一下身子,想坐起来,却感觉到身下一阵热浪。她疑惑的动了动,下面有东西贴着,这是……来亲戚了?
“那个,”她犹豫的说,“师兄,你没事吧?”
顾榕拿过一旁的粥,拿勺的动作一顿,好整以暇的看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如果有事的话,你要帮我解决吗?”
秦思吟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眼睛四处乱瞟,所以说自己为什么没事就和大神斗,分分钟就被秒杀啊。
“好了,快喝粥。”顾榕喂她,秦思吟垂着眸子就着他的勺子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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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送到沈烟那里的时候,正好沈岐山夫妇买菜回来,二位老人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眼神在看到秦思吟脖颈上的时候很明显的一愣。沈岐山很快就恢复了神色,把东西都给了王璟,让她拿回家去。
秦思吟紧了紧外套,亦步亦趋的走到沈岐山面前,细如蚊蝇的叫了声,“姥爷。”
沈岐山给她拢了拢头发,拍拍她的肩,“回来了。”
“嗯。”秦思吟低眉顺眼的应着。
“你先进去。”沈岐山说。
秦思吟头也不回的就往里走,顾榕叫都来不及叫她。
这位曾经的国家元首站在他面前,常年的身居高位导致他身上始终有着一种威严的气息,顾榕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闪的对视。
沈岐山说:“我们家暖暖麻烦你照顾了。”
顾榕不卑不亢,“是我应该的。”
“不,该谢的还是要谢。”沈岐山淡淡的说,“毕竟我们家暖暖和你还没有什么关系,这个时候还是要说清比较好。”
没有什么关系?那她转院你还答应的那么利索?住院期间只在吃饭的时候来?放心让他守着她?
顾榕这才知道,沈岐山真是只笑面虎。
顾榕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您刚刚不也看见了吗,我和暖暖的关系。”他昨晚的吻痕还烙印在她露出的肌肤上,虽然消了一些,但还是清晰可见。
沈岐山却不以为然,“暖暖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也很正常,我在很早之前就和她说过这些事了,她母亲更是。所以我希望顾总不要太放在心上。”
不、要、太、放、在、心、上。
顾榕口袋里的手一紧,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啊,难怪他父亲让他尽量少和沈岐山直接碰面,撑得起一个国家的人,保护秦思吟……真是绰绰有余。
他绷着脸,冷笑一声,“您放心,我下次绝对不会这么做了。”下次直接动手吃了!
沈岐山说:“暖暖的继母给她物色了很多的青年才俊,而顾总你并不在其中,所以我还是希望你别太喜欢我们暖暖了。”
知道你喜欢我家暖暖喜欢的不得了,但是你不在她继母的女婿名单里面,小伙子,你懂吗?
明白人和明白人说话总是喜欢绕几圈,顾榕是个明白人,沈岐山也没有刻意的绕很多弯,他自然懂。
沈岐山慢悠悠的走回去,像是叹气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家暖暖有缘无分啊,你也就这样吧。不过家里年初三热闹,要是没事做,就过来逛逛。”
年初三、是吧?
顾榕微眯着眼,发出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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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吟浑身无力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王璟看她这么坐着,身上还披着顾榕的外套,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成年男女就应该有自己的选择,只是……她看着秦思吟白皙的脖子上清晰的吻痕,挪开视线,哎哟喂,现在的小年轻好生猛哟~
“姥姥,”秦思吟虚弱的说,“我妈在家吗?”
“在工作室,怎么了,突然找她?”
秦思吟垂眸,神色清淡,“我想取消初三的宴会。”
王璟闻言皱眉,刚进门的沈岐山听到了这句话,他并不赞成,“为了顾榕?暖暖,你应该知道,你父亲不会同意的。”
“他安排宴会的目的不过是想让我找个男朋友,现在我有男朋友了,这个宴会可以取消了。”
沈岐山看着她披着顾榕的黑色毛呢外套,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明明很平淡的口吻却难得的有了一点坚持的意味。
“前提是,你父亲看得上顾榕。”
秦思吟拧眉,肚子上的痛感又来了,她扯了扯嘴角,说:“爸爸看不上他?为什么,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你问我?”沈岐山对她说话的方式不满。
秦思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时不经意间就犯冲,没办法,她每次来亲戚心情都不好。她压了压几分恼意,放缓语调,说:“爸爸不就是想让我找个男朋友吗,我已经找到了啊。”
“暖暖。”沈岐山说,“你以为你父亲弄这个宴会只是为了给你找男朋友?如果只是这样,那他应该在你成人会上的时候就这么做了。你大了,有你自己的想法了,但是你怎么可以把你的想法安置在你父亲身上呢?”
“你父母在你长大的时候有将任何的、自己的想法安置在你的身上吗?”秦思吟摇头,沈岐山继续说,“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这样看你父亲呢,暖暖,你要知道将心比心。”
他搭上她的肩,把她抱在怀里,声音洪亮,“他是希望你认识更多的人,你要毕业了,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看人脉看身份,他希望给你铺一条好的路,认识更多的人,以后才能走的更顺些。”
他说完,拍了拍秦思吟的肩,“你好好想想,别像刚刚一样孩子气了。”
秦思吟双手抱住膝盖,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是……自己错了吗?
王璟在餐桌那边听了,啧啧称赞,拉过沈岐山回到房间,“秦震不就是想给暖暖找个男朋友吗,你这意思说的倒好,给了他一个慈父的形象。”
沈岐山爽朗的笑,笑意未达眼底。
“你对顾榕说了什么?”王璟又问,问完自己又自言自语,“你肯定让他初三过来了对吧,肯定是的!哎呦你这老狐狸,成天在算计什么?”
沈岐山拿过一旁已经凉透了的水,看着上面沉浮的茶叶,低声说,“烟儿这些年过得都不好。”
王璟霍然顿悟!
秦震是慈父,顾榕也充当了一位二十四孝好男友,那么初三的时候,谁最憋屈?
操劳了所有一切的——陈琪。
抢了秦震,夺了沈烟当初的工作。
王璟看向自己的丈夫,“老头子,你今天有点帅哦!”她可是开国时第一批出国留学的大学生,说话还是跟得上潮流的!
沈岐山倒茶动作一怔,微笑着看她,“你也很美。”
王璟害羞的低下头,接着就听到他说,“脸上有茶叶渣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