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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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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怎么愿意相信父亲是坏人呢?

    我狐疑的看着父亲,父亲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父亲,竟有种陌生的感觉。

    “如果他能安分一些,我当然乐意你们俩相好,毕竟他聪明又有能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他偏偏又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他认定了我是害死他妈妈的罪魁祸首,他处心积虑的要报复我,要让我失去一切,馨儿,难道你要让我坐以待毙吗?你说!”

    “我……”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來。

    “说不出來了吧?”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说,“老爸不可以坐以待毙,不可以失败,因为我要给你创造良好的生活环境,任何企图阻止我的人我都要铲除,我可舍不得让我的宝贝馨儿受穷吃苦,馨儿,你就是心太软,太善良,你要知道,商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子天他可以抛开与你的亲密关系,不考虑你的感受來报复我,那就休怪我翻脸了。”

    我摇摇头,“商场的事我不懂,可是,他毕竟是我深爱的人,再怎么样也不该送他去坐牢啊。”

    我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看戏”的林一诺,拉了拉他的手,我暗示他帮我说说话,劝父亲不要让子天坐牢。我知道父亲是很喜欢林一诺的,他的话父亲应该会听得进。

    林一诺看着我,寂然不动,我打鼻子里对他哼了一声,只好自己求父亲,“爸,子天还这么年轻,他不能坐牢,坐牢会毁了他的前途的,你绕了他吧,好不好?”

    “我的傻馨儿,子天他不值得你爱。”父亲把我和林一诺的手拉在一起,“一诺才值得你去爱。”

    我抽出手,“沒有什么值不值得,反正我就是爱子天,而且这辈子我只爱他。”

    “你怎么可以当着一诺的面这么说?”父亲不悦的说。

    我看了林一诺一眼,他的脸色果然很不好看,可是我的心他是最清楚的,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听好了,从今天起,不要再和子天來往了。”父亲命令的说。

    “哼!拜你所赐,我现在是想來往都來往不了了。”我沉吟一会儿,直视着父亲,父亲居然避开了我的眼睛。

    “爸,你是不是从來沒有打心里同意过我和子天相好?”

    “是的。”父亲坦白的说,“实话告诉你吧,老爸从來就沒有失败过,我是故意让子天坐上我的位子的,董事会的那些公司元老与我一起摸爬滚打的时候,子天他还是个小娃娃呢,他们与我可以说是出生入死过的,再说我的财力比子天雄厚,他们怎么会轻易的背叛我呢?他还真以为打败了我,殊不知他已经掉进我的陷阱里去了。”

    我不敢相信的摇摇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这是跟他学的,他能故意让自己降职去做个小小的员工好让我卸下防备,我又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置之死地而后生,故意让自己下台呢?”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你这是要在他毫无防备之下狠狠的反咬他一口!”

    父亲哈哈大笑,“真不愧是我倪书华的女儿,一点就通。”

    我再也坐不住了,这样阴险的父亲让我觉得害怕,我从來沒有这么的讨厌过父亲,但是此时此刻我对父亲的讨厌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我站起來,盯着父亲的眼眸,“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变成怎样了?”父亲眨了眨眼,笑了一下,“我从來就沒有变过啊。”

    “不!”我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不,你本來不是这样的。”

    父亲疑惑了,“我到底怎样了?”

    我抱头,扯起自己的头发,“你每年都给慈善机构捐款,你沒有害死子天妈妈却因为内疚跟自责,接济他们父子多年,让钟叔做我们家的管家,让子天进公司坐上总经理的位子,在我的心里,你善良你慈爱,可是现在……”

    “现在怎样?”

    “现在……”

    我咬着唇,异常艰难的说,“现在……你简直变了一个人,你太可恶了!你太过分了!你太坏了!”

    父亲的眼睛睁大了,他的嘴唇颤抖着,“我所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不领情不感恩也就算了,你居然说我可恶?”

    “难道你还不可恶吗?你简直可恶到了极点!”我毫不客气的说,“你说子天不顾我的感受,可是你要把我心爱的人送去坐牢,你又何尝考虑过我的感受?你说子天处心积虑,可是你却机关算尽,你可是前辈啊,一个前辈机关算尽的算计一个晚辈,你还不可恶吗?我从來都沒想过你是这个样子的,你好坏!”

    我摇着头,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我说,“你让我好失望好失望,你说子天不值得我爱,我看你才不值得我爱!”

    父亲的脸一下子绷拉起來,林一诺扯了扯我的衣角,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别说了,你爸表情不对头。”

    “为什么别说,我就是要说!”我正怒意上涌着,根本就听不进林一诺的劝。

    “可馨,听话,别跟你爸犟。”林一诺一再的扯我的衣服。

    “让她说!”父亲凶狠的看着我,“我倒要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我挺了挺胸,“我先问你,他触犯了什么法律红线了?”

    父亲不自觉的转过身去,“他为了买通董事会的人,私自挪用公款。”说完他从我面前消失了一会儿,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他递给我看,“你数数那些零,估计下半辈子他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我看也不看一眼,就把那档案袋往地上一扔,“我不信!”

    见识了父亲的阴险,他的话我已不再相信,我拼命摇头,说,“子天他虽然会玩手段会耍阴谋,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那么骄傲的人,不至于犯法去丢自己的脸去丢他父亲的脸,爸,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紧盯着父亲,目光锐利,“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敢说这不是你的陷害?你敢说这不是你的栽赃?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害他的吗?你说!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