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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科逸连夜飞奔到学校,早上七点多,却联系不上周蓦。这丫头,都跟你说了让你等我,怎么关机了还,真是健忘的小迷糊。这下好了,这么大的学校,我到哪去找你。周蓦啊周蓦,你不知道我迫不及待地回来,就是要在第一时间看见你么?
如果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你就在这里等我,那么,谁也别想再将我们两个分开,包括你,周蓦。可是,等了你整整一上午,多少人从我身边走过,手机响了很多次,但,都不是你,不是你。
放学后,周蓦跟着舍友从二教往宿舍走,饿死了,两大节专业课,不停地做笔记,手都酸了。到了宿舍楼下,周蓦径直往二食堂奔去,却被舍友拉住了。顺着舍友暧昧的目光,周蓦看见了靠在一棵树上的刘科逸。
“hi!吃饭没?”被舍友无情抛下的周蓦两三步蹦哒到刘科逸面前,我们赶快去吃饭吧,晚了就抢不到好吃的了。
“……蓦。”长久没有说话和喝水,站在冷风里的刘科逸嗓子一阵干涩。他盯着巧笑嫣然好久不见的周蓦,缓缓伸出双手。“丫头,我想抱你。”
“什么呀,咱们见面不兴这个……”周蓦还未说完,就被紧紧抱住。
“丫头,别动。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这半个月我几乎都没睡过……别动,乖,让我抱会。”刘科逸将不断扭来扭去一点不老实的周蓦牢牢圈在怀里,心,圆满了。其实,早该这样了,我们早该这样,不是么,蓦蓦/
“哎呀,你快放开啦。刘科逸,你衣服拉链硌着我脸了,大笨蛋。”周蓦自己穿得那么厚,再被一个穿得不太厚但也穿着袄子的人熊抱着,别提有多郁闷了。两只企鹅,你见过两只肥肥的企鹅抱在一起是多么喜感的画面了么?不被闷死就算好的了,还硌我脸,刘科逸你还能再无脑些不?
“怎么了?我看看,宝贝,哪里弄痛了?”刘科逸赶紧松开右臂,左臂仍紧紧揽着周蓦,右手就笨拙却英勇地直往她红扑扑的小脸上招呼。
“恶心吧拉的,士别三日,果真当刮目相看。”周蓦毫不客气干净利落举手挥掉狼爪,同时一个漂亮旋身离开狼抱。“你不吃饭,我要吃饭。”说着,她嘟着嘴,看也不看刘科逸,自己径直奔食堂去了。妈妈呀,但愿鱼香肉丝还多多的有。
“坏脾气的丫头。”刘科逸就知道自己一上午的等待会得到如此豪不特殊的礼遇。他起身跟上气鼓鼓屁颠颠的周蓦,这小家伙果真应了那句: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难道就只有食堂的饭可以吃了么,还那么难吃,我可以天天请你吃小炒啊,只要你肯赏脸。
“跟来做什么?厚脸皮。”周蓦斜睨着一脸春风得意很是得瑟的刘科逸,被你抱了就了不起啊,我在家时还天天被赛虎抱咧。在我周蓦大人看来,你们两个之间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掉毛,而你,让人想掉毛。
“好了,看路,在唧唧歪歪什么。我请你吧,咱们去三食堂避风塘吃西芹炒腊肉如何,记得你最爱吃了。”刘科逸好笑地拉过险些撞上电线杆的周蓦,两人停在了二食堂外面。
“就你知道,你是百度百科啊。我就吃二食堂,在家天天吃腊肉好不。”周蓦气恼地想伸腿踢那不长眼睛的电线杆一脚,天天尸挺在姐的必经之路上,也不知害姐差点撞上多少回了,总有一天你妈会后悔把你种在这里滴。
(惯看校园风云的电线杆:大姐,你大姨妈来了吧?你大姨妈没来吧?你大姨妈终于来了么?我晕,来不来是你男朋友的事,别扯我好吧。这年头,随便往人多的地方一站,就能秒杀为众矢之的,管你其实是不是只是电线杆呢。)
“随你随你,蓦,你吃什么咱就吃什么。”刘科逸终于回过味来,小丫头这是在撒娇么?别扭的蓦蓦,你完全可以把气撒在我身上的。电线杆不理你,我稀罕你。
“不随我你能管的着我么?”周蓦真心觉得刘科逸笑得很是欠扁,就好像,过完年来了,他一下子就换了种风格。这年头都走**丝路线么,刘科逸,你可别站错队了。
两人吵吵闹闹吃完一顿简单的午餐。周蓦想赶紧爬上楼去睡一觉,下午还有高数呢,这可是体力活。
“蓦,我有话对你说,不说我憋的慌。”刘科逸在楼下眼疾手快拉住了一个劲想冲上宿舍的困顿小家伙。
“那你快说。”周蓦烦死了,每次都是这样,大哥你能不能吃饭时就把话说完?
“那个,这不是件快说的事,你得慢慢听。”刘科逸看着周蓦那瞬间抓狂的小模样,更坚定了早坦白早从宽的信念。像丫头这火爆脾气和一点都没有的耐心以及那超强悍的后知后觉,若要等她自己察觉,估计他有嘴也说不清了。
“那你就找个可以慢说的时间呗。我要去睡了,好困呀。88”周蓦懒得理刘科逸,这家伙没看见自己困成什么样了么,还没话找话说,真是吃饱了撑的,极品了。
“那我晚上跟你说。你有自习么?”刘科逸一听就知道周蓦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所以说夜长梦多,要速战速决才好。
“晚上,晚上有选修哦。改天吧。”周蓦迫不及待上楼了,话音未落她就已经跑到二楼。
刘科逸无奈至极,所以说找女朋友找个像周蓦这样对自己的领地毫无主权意识的小迷糊,简直就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你想给予她你的整个世界,人家还不一定稀罕,这是正常的恋爱节奏么,会不会只是在养宠物?我是人家的一只可有可无随时可抛弃的小狗么?
刘科逸一边无比疲倦地往宿舍走,一边就想起了那个风风火火荒诞不经的女孩子。初一那天,其实他遭遇了人生之中第一件大事,初吻没了,还是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下被强吻。刘科逸当时整个人都懵了,随便的女孩子他不是没见过,但是,初吻是他留给周蓦的。
“怎么,初吻?哥哥,你要不要这么搞笑啊!……那个,真的是?……刘科逸,你……对不起。……要不,你再吻回来?!……有心爱的人了啊……”那个冒失的女孩子聒聒噪噪,刘科逸却一直愣在那里,一言不发。后来,他抛下正在麻将桌上玩得风生水起的老妈,径直回家了。
回到家,他马上给周蓦打电话,想确定她是不是还乖乖地待在那里。可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永远都是,从早到晚,从初一到昨天晚上。周蓦就像有感应似的突然消失了,难道那个只是恶作剧甚至都不算是真正的吻就是打开潘多拉的盒子的恶魔之手?
周蓦消失了,那个女孩却每天像闹钟一样准时来刘科逸家报到,而他老妈也是异常的热情,搞得刘科逸堂堂男子汉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宅在自己的三寸之地,妈的,这都是什么破事啊?不过,若是我的蓦蓦对我如此热情,那么……刘科逸眼前立刻浮现出周蓦主动投怀送抱的甜蜜场景……但,这比*彩中头奖还要渺茫的幸运,怎么着也不会砸到他的头上。更何况,自己从不买彩票。
然而,可是,然而,幸运往往青睐毫无准备之人。周蓦一节数学课下来,头都能胀破了,文科学什么线性代数,妈妈的。高中时本姑娘数学可还是很拿得出手,现在却是老教授激情几许,小女子双眼茫茫,完全听不懂。更要命的是,布置一大堆的作业。更更悲催的是,刚下课,数位同学就一脸深情地看着周蓦,“将军,就看你的了。明早作业写完记得多去复印几份,方便我们copy。”周蓦欲哭无泪,众位姐妹,你们真的了解我吗,就不怕真心错付?其实,偶是只披着沸羊羊的懒羊羊,绝不是亲眼里的喜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