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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处处翠*流,花团锦簇,树叶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沿途还有一条流向洹南的小河,小河宽不过六尺,微波粼粼,清澈见底。暮澈山庄所处的位置是天朝与陵南的交界处药山,今日天色苍茫,薄雾浓云围绕着整座药山,给药山平添了一分神秘感。处处皆有不知名的草药,纪昀澈和齐浥兮一边谈天说地一边采摘着草药,这里没有现代钢筋水泥城市的喧哗热闹,只有山明水秀、山光水色。让人感觉自己已经和大自然合为一体了。
纪昀澈看着这美丽的景色感觉心旷神怡,伸了个懒腰,感叹道:“这里真美,能够无忧无虑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
“昀儿现在难道还不自在吗?”齐浥兮打趣道。
纪昀澈不语,只是轻轻一笑,粉黛未施的俏脸朱唇皓齿,千娇百媚,看得齐浥兮微微失神。纪昀澈遥望这那波光粼粼的小河,“浥兮,我累了,我想去那边坐一下。”
作为女子,走两个时辰已是极限,更何况纪昀澈和自己走了已近三个时辰了,这样体弱的她怎么可以走那么久?该死,自己竟然一下子没顾及她的感受,自己有武功,自然可以走更久且毫不费力,可昀儿没有武功啊。
齐浥兮皱眉在心中责怪着自己。他也不回话,直接把那纤细的身子打横抱起,身展轻功,到河边草地上便轻放她在地,自己则坐在她身旁,视察着周围的景观。
纪昀澈感觉自己脸上发烫,看着他俊美出尘的侧面,想起了那个背弃她的男子。
瑞熙,这时候你该结婚了吧?什么订婚都是假的,始终抵不过你的一句“对不起,再见”。
纪昀澈眸子忽然变得清冷,心底也是一片寒凉。
“怎么了?”齐浥兮担忧地看着一瞬间变得冰冷且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纪昀澈。
纪昀澈敛去了眸底的悲痛之色,“没事,我饿了。”
“我们再走走,看看有没有野兔之类的吧?”齐浥兮好笑地握住了纪昀澈略显冰冷的小手。
纪昀澈迎上了他的灿然一笑,深深吸了口气,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走不动了,我在这等你,快去快回。”
齐浥兮对她这半是撒娇半是认真的话语感到一阵欣喜,连忙施展轻功朝林中飞去。
纪昀澈静坐在草地上,感受着清风轻拍面颊,心中是一片寒意,人凉,心更凉。
有些人可以对一段情的逝去感到无所谓,有些人可以对伴侣的背叛做到宽容,有些人可以对打算长相厮守的未来做到决然的放弃。这些她都做不到,她是那么的爱他,他们是经历过生死的恋人啊。当初是谁许诺她一生一世?当初是谁陪伴她度过生死所带给她的阴影?是谁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步步向前走?她已经在不觉间沦陷,跟着学会了依赖他,学会了深爱他。可他的一纸婚书就能让她的爱付诸东流,她的爱是多么卑微,多么的不值一提?
离恨却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忽然想起一句话,“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如今你我各分两边天,跨越千年,你我再不相见!
纪昀澈感到脸上一片冰凉,忙用衣袖试擦那冰凉的泪水,可是很奇怪,泪水怎么都擦不完,衣袖早已湿透,那一片的凉意还是挥之不去。
不远处,一个肥胖的身躯在林间走动,一个瘦小的身子紧跟其后。
那个肥胖的身躯是天朝的李丞相之独子李良,李良好赌成性,平时最喜欢流连花丛,可是他的丞相爹爹对他十分严厉,甚至下令禁他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带着银子从天朝都城逃到洹南就是因为尚书之子告诉他洹南“红颜楼”的花魁美得不可直视,直视便是亵渎了她,他便下定决心来到了洹南打算一睹美人风采。他也怕李丞相责骂他,所以特意来这布满草药的药山上采几味珍贵的生津止咳的草药到时候献给他娘亲便是。洹南的草药除了寒山别处可没有,到时候拿出草药便可以堵住他爹的责骂。这不,他还用了大把银子聘请了这个洹南城内医术最高明的医者随他上山来辨认草药,就算到时候空手而归他也有个医术高强的人证啊。
“少爷,我想解个手…”瘦小的男子抖了抖,其实自己根本不是什么洹南最厉害的医者,自己就是个打杂的,听到这傻子拿着那么多钱进药铺自己就鬼迷心窍地骗了他,打算胡乱说几味药材骗他采摘便是,怎么会想到他是丞相之子啊!这下子可惨了,万一丞相知道了要处死自己怎么办?只能骗他自己要解手,然后偷偷跑路了!
“唉!你真麻烦,快去快去!我在前面等你!”李良作势捂住鼻子,骂骂咧咧地朝前走去。
瘦小男子长嘘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李良一直朝前走,却久久不见医师跟上,心中有疑惑,正打算折回,却见前方一抹纤细的白影坐在草地上哭泣着,听见那低低的呜咽声,他的心都揪紧了,拨开草丛,只见那抹白影原来是个美绝尘寰的女子!
女子秀发随风轻扬,美如白玉的面庞布满泪痕,美目低垂,粉嫩的小嘴真像那红豆糕般让人忍不住一尝到底啊,气质飘逸若仙,比那花魁美多了去。
李良心中已经想到这娇美的女子承欢他膝下的场面了!
李良感到下腹一阵燥热,这女子只穿着白色棉袍,一般女子都喜欢穿花色的,可见这女子身份平凡。殊不知这棉袍是纪昀澈打算穿得普通点更容易获得暮澈山庄的一众掌柜们的亲近而特意换上的。
“美人儿,别哭,让我好好疼你。”李良磨拳擦掌地走过去,色迷迷的样子令纪昀澈一阵恶心。
“走开!”纪昀澈厉声喊道,眸子透露出一股寒意,让李良肥胖恶心的身躯僵了一下。
“美人儿性子真烈,不过一会儿你就会在我身下呻吟了。”李良事无忌惮地扑到纪昀澈身上,纪昀澈灵巧一闪闪开了,因为他的身份,李良还学过了一年的武功,他马上一个转身,一点纪昀澈的定穴,纪昀澈便无法动弹。
“放开我,你会后悔的!我是纪昀澈!暮澈山庄二小姐!”纪昀澈对李良怒目而视,愤然喊道。
“暮澈山庄二小姐?她不是投湖了吗?据闻她可是个柔弱女子,你这么烈,怎么会是她?我问你,纪昀澈为傅三皇子写的诗,你记得吗?”李良嘲弄。
“我…”纪昀澈一阵眩晕,她又不是真正的纪昀澈,她怎么知道!“我忘了。贵人事忙,我忘了!”纪昀澈怒视着李良,双目似乎要把他狠狠地洞穿开。
其实纪昀澈根本没有写过诗给傅城雪,这只是李良的计谋,目的只是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纪昀澈,现在听到她这回复,立马放下心来。一双手解开纪昀澈的白玉腰带,肥厚的双唇吻上了纪昀澈的冰肌雪肤,留下一大串恶心粘稠的印记。
“放开我…放开我…”纪昀澈忿然作色,早知道就说什么都要跟着齐浥兮了,那湿润粘稠的感觉正沿着她的脖子下来,她却只可以怒目切齿地对他,身体却不能动分毫。
“宝贝别哭,我是李丞相之子,我会收你做小妾,不,给你坐夫人之位,给你荣华富贵!”李良一边品尝着她雪白嫩滑的肌肤,一手解落了她的白色外袍和里衬,另一只手不禁细细抚摸起来。他的下身已经搭起了一个小帐篷,他不舍地放开那僵硬却甜美的人儿,扯下了裤子,又扯下了亵裤,露出了他那丑恶的男性特征。
“不!兮!齐浥兮!救我…救我…唔…”纪昀澈心内一急,血气上涌,一小口鲜血从嘴边喷出,毒因被点穴而爆发,纪昀澈头痛得晕了过去。
李良看见那人儿这样,愣了一下,随即看见了美人内衣中那若隐若现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他忽然感觉精血上涨,便低头疯狂地吻着她滑嫩的身躯。
齐浥兮提着的野兔尸体听到呼喊便施展轻功飞了过来,只见那肥胖的男子下身不着寸缕,低头疯狂地啃咬着那昏迷的娇弱女子,顿时心中怒气凝聚,闪身过去,怒不可遏地抽出剑,剑一出,李良的头颅便滚落了地下,鲜血喷涌,浓浓的血腥味昭告着刚刚这里经历过一场厮杀。
齐浥兮心痛得像在滴血,他脱下锦袍包着纪昀澈青一块红一块的身躯,泪水滴滴落下,心中悔不可当,怀中的人儿发丝凌乱,小脸惨白,嘴角还残留着丝缕鲜血,此时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偶,了无声息。齐浥兮解了她的定穴,喂她服下一颗保心丸,用手在小河边接了水,亲自尝过没有毒性后用手一点点湿润她的唇,每做一个动作,齐浥兮心如刀割。齐浥兮放下了怀中的纪昀澈,持剑走到那没有头颅的尸体面前,默念口诀,施展剑法,尸体顿时变成一淌血淋淋的肉酱,头颅也被齐浥兮一剑划破了双眼和面,头颅上面皮耸拉着,双目血色淋漓。
齐浥兮紧抱纪昀澈,使用内力取暖怀中人儿,却是怎么样都只感受到怀中人儿滔天的冷意,他俊美的面容带着摄魂的怒意令人不寒而栗,心中像被万箭穿心,星眸中泪水涌出,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安慰纪昀澈,“昀儿…不…没事了…我在…没事了…快睁开眼看看我…求你了…看看我…对不起,我不应该留你在这里…没事了…”齐浥兮低头亲吻了纪昀澈冰冷的额头,尽管他怎么使用内力传输给怀中人儿,怀中的人儿都没有丝毫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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