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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今晚怎么回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辆耀眼的红色的发拉利,飞驰在高速公路上。
“是啊,以前会长很精神的,今晚怎么就早早的离开了,难不成是因为上了年纪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是白虎会的大哥级别人的人物。
他旁边的同样如此!
在整个白虎会,就他们两个最喜欢飙车,所以经常聚在一起。
“老钟你说,会长会让那个华夏人加入咱们白虎会吗?”
“谁知道呢,加不加入都与咱们没有直接关系。”
副驾驶上虎头将香烟叼在嘴边,狠狠地吸了一口,
直接问道,“今晚我们去哪玩玩啊?”
“就是前几天去的那个地方,前几次在那里输了十几万,今晚非赢回来不可。”
“听你的,就去那里,只要有正点的妞就行。”
“你呀,不是我说你,虎头你这嗜好的改改了。
别哪一天在女人身上吃了亏,看看会长现在,明显就是虚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
虎头的嗜好跟白虎会很多男人一样,就是喜欢玩女人。
他不仅爱玩,更爱折磨。
至于老钟,虽然也喜欢女人,但更喜欢飙车。
在很小的时候,他便喜欢上这种极具速度感的游戏。
他的爱车很多,最贵的高达几百万。
优雅姿态、卓越性能、尖端科技和火热激情,总之只要有一个特色,他都会不动脑袋的将其给买回去。
很多时候,买回去也不开,就是放在那里摆设、欣赏。
脚踩油门,一路狂飙。
连续几次加速后,表盘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270kph。
这种速度,跟这辆法拉利的最高时速315kph还相差甚远。
但是,敞开的车逢不断吹进来劲风。
此时此刻,已经将两人头发像是被撕扯般向后面漂去。
一手控制着方向盘,一手打开了车内的音响。
车厢之里,立刻响起了劲爆的摇滚音乐。
镇江虎兄弟俩随着摇滚音乐大声吆喝着,法拉利风一般的朝死亡隧道奔去。
狂风吹打这他们的脸庞,令二人莫名的兴奋起来。
这两人正在享受这份激情,不知道一辆摩托已经以他们更快的速度狂飙而来。
死神的镰刀已经高挂,且正好挂在他们二人的脖子上。
“嘿,哥们,有兴趣吗?咱们来跑一轮?”
法拉利窗外,一个留着刘海的华夏人打着招呼。
他笑起来很好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衣服里别着一两片枫叶叶子。
也不知道是故意如此,还是在路上吹来的。
“你?你配吗?”
虎头玩味一笑。
冲着那个华夏人直接吐了一口吐沫,被后者巧妙的躲过。
“就是,尼玛的就是傻逼一个,竟然骑一辆摩托车来跟我赛车,真是笑话。”
主驾驶位置上的老钟也随口一骂,不过并没有胡乱吐口水。
“有没有跑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钱来赌车。”
华夏人边说话,边从兜中掏出一沓钞票。
那厚厚的一叠,少说也得五位数。
虎头和老钟还没来得及答话,华夏人接下来的这句话彻底让他们给镇住。
“如果你们愿意,这只是其中的十分之一。”
玩味的笑容,像是在故意挑衅。
一叠厚厚的钞票,同时又充满了无尽的的诱惑力。
“老钟,就跟他跑一轮吧,我就不信一辆摩托可以跑过法拉利。”
“跑毛线啊,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这小子一看就是富二代。
我们直接把他给宰了,再把钱抢了。
还费什么功夫赛车?这不明摆着浪费时间嘛!”
“说的有道理啊,这荒郊野外的。我们把他给宰了,谁又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二人坐在车厢内预谋着,嘴角同时露出阴险的笑容。
这种事情他们经常做,反正很少怀疑到他们头上。
就算有所怀疑,也不敢做出什么。
二人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被华夏人给听去了。
对于一个优秀的杀手来说,超乎常人的听觉是生存下去的资本。
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清清晰晰的传入了华夏人的耳中。
“真是不知死活。”
在华夏人的计划里,原本是在赛车的过程中,直接击穿法拉利的油箱,让二人葬身火海。
现在看来,只能临时改变计划了。
“死吧。”
左手化爪挥出,抓住副驾驶上虎头的脖子。
稍一用力,将其当初从车窗内拽了出来。
力量涌动,给拽了出来。
如果刚才有人看到胡下任的动作,一定以为这是在拍电影。
华夏人右手驾驶着摩托车,掌控着方向。
左脚踩在法拉利的车门上,以此来保证受力情况下,身体不那么倾斜。
左手则闪电出手,像领小鸡仔似的将虎头给抓了出来。
从自己的头顶甩过,凌空甩飞。
虎头重重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如此凌厉的攻击,对于长期养尊处优的他来说等同于致命。
左腿巧之又巧的结结实实撞击在坚硬的水泥路上,顿时发出咔嚓的声音。
“你……你到底是……是什么人?”
老钟还坐在车内,艰难的咽口吐沫。
感到一阵后怕,额头上面更是有冷汗渗出。
“嘿嘿,我嘛,送你上帝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华夏人的手里出现了一个刀片。
嗖!
刀片弹出,像是一阵风般的划破了主驾驶上的老钟。
老钟还在开车,可脖子里却已经冒着粘稠鲜血。
轰!
法拉利失去了控制,直接撞在了防护栏上。
“老钟!!!”
虎头挣扎着站起,撕心裂肺的吼道。
“不要急,现在就轮到你了。”
华夏人骑着摩托车走了过来。
他的手里,捏着一张令贴。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好像没惹你吧?”
“坟!我也是奉命行事!”
冰冷的回答两个问题后,没有犹豫的捏住虎头的脖子。
在其眼睛圆瞪中,将其脖子活生生的捏端。
解决掉两人,手中的令贴才无声的飘落在尸体上面。
紧随着飘落而下的,还有坟身上的那些枫叶。
枫叶不多,却堆积的好似一座孤零零的坟墓。
这是坟的标志,同时,也算是为那两人立了一座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