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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比窦娥还冤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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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福王差人送来了一份厚礼,咱收还是不收?”

    哟,总算是看见回头钱了,司徒星顿时眼睛晶晶亮起来,都是一个爹的孩子,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儿,你看看自己面前这俩位。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

    “收,为什么不收。”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那。咦,怎么感觉这么冷,司徒星拢了拢衣服,抬头,哟,那兄弟俩吃人的小眼神儿是要干嘛呀,“那个紫苑你先等等,依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去传话,就说福王的好意我心领了,无功受禄寝食不安,算了你自己斟酌怎么说吧。”

    “哼。”南宫家兄弟俩齐齐冷哼了一声,“魏雪衣,你这是要欲盖弥彰吗?”南宫睿更是脸色阴沉的如同山雨欲来一般,眼看着就要电闪雷鸣的样子,背着手,圆睁着二目,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司徒星,“哼哼,看不出来呀,说,你是不是福王的奸细。在朕和辉第中间跳来跳去,意欲何为?”

    “冤枉啊。”

    “雪儿,我这次也不帮你了。”南宫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雪儿,你怎么跟那个混帐搅合在了一起,我真是看错你了。”

    什么呀,司徒星一阵的郁闷,“紫苑,去查查黄历,流年不利是什么的,怎么这两天不是背黑锅就是尽跟人犯口舌之争,真晦气。”

    “巧言吝啬。”南宫睿一挥手,“紫苑你去把礼物带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朕冤枉你了。”说完大马金刀的坐回了原先的椅子上。

    “我。”

    痛苦呀,司徒星一闭眼,狗皇帝怎么什么都管。不知道断人财路是很不道德的吗?

    “雪儿,你怎么这么糊涂,那福王什么人,笑面虎杀人的心,你久居京城,就一点儿没有耳闻。”南宫辉气得直跺脚,可是又拿魏雪衣无可奈何,打又打不得,骂狠了更是心疼,“你怎么跟他还有来往。”

    “够了,够了。”司徒星用手捂着耳朵,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我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该和谁交往,不和谁交往,自有我的盘算。

    我是个大夫,拿人钱财,与人治病,这有何不可?

    一大家子人,数百张嘴等着吃饭穿衣,我可不想得罪这个财神爷,小门小户的求生存,也得罪不起。

    您兄弟间的恩恩怨怨,与小女子没有任何关系,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睿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用只见敲击着桌面,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徒星的一举一动。皇帝呀,心眼儿多呀,瞬间就跟阴谋论关联到了一起。魏雪衣呀魏雪衣,不要怪朕无情了,宁可错杀也不能够放过,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去找福王算吧。

    “夫人,礼物拿来了,这里还有福王亲笔书信一封,你可要过目。”

    “过什么目啊。”司徒星一阵的懊恼,“紫苑,你越来越不会办事了。”

    什么时候了,咱们现在是命悬一线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啊。拿过书信就要撕掉,让南宫睿给拦住了。

    “诶。”抬手示意南宫辉,“辉第,你来念念,信上究竟写了什么,免得你们家小雪不肯死心,还道我们冤枉她了。”

    看了看司徒星求饶的表情,南宫辉咽了一口唾沫,还是把信抢了过去,朗声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雪儿,你怎么解释?我还从来不知道福王还有这等的好文采。”

    越念声音越小,越念司徒星的头顶的小火苗都快实体花了,“我,诶,你别那样看着我呀,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儿来着。”冤枉啊,快成窦娥了有木有。司徒星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紫苑,别人不信任我,你得信我吧?”

    “紫苑是下人,夫人说谁好,那自然是好的,紫苑不敢多言,更不敢忘了下人的本分。”

    “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这么没立场。”狠狠的敲了一下紫苑垂着的头,“怎么养了你们这么多的白眼狼。”这破孩子,在关键时刻居然坐山观虎斗,垂着的轻微的颤抖,显然都快笑破功了,司徒星感觉前途没亮了,被人出卖,忒不幸福。

    “怎么想杀人灭口?”皇帝老儿又走了过来,将紫苑捧着的那个盒子打开,“魏雪衣,你还说你跟福王没关系,好一个鹊桥仙那,好一段佳话,你还有什么话说?”

    看着锦盒里的那个玉山子,司徒星差点儿没跳起来,“这绝对是陷害。”

    “陷害你,你就是一个小小的大夫而已,有什么好陷害的。”南宫睿冷冷的看着司徒星,“如此鲜艳莹润的桃花冻地的寿山石,皇宫里都没有一块,他值得花这么大的力气陷害你。

    你看这雕的是什么,鹊桥仙,你还敢说你们没什么?”

    用心之巧,用心之妙,这还是一般的关系。”

    哼,司徒星颇不以为然,要是都像你们兄弟俩似的,白吃白拿白住,别人还都怎么活呀。

    装死心疼的一跺脚,“哎呀,好好的一块料,浪费了,你看这雕工多贱那,人家是雕工将就材料,他这是材料将就刀工,也没有留皮,难道陛下,就没看出点儿什么来?”

    “皇兄雪儿,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

    笨蛋不学无术,这是司徒星给南宫辉的评价,无知莽夫。

    “好,朕允许你再狡辩两句,免得你死的不踏实。”

    “急功近利,急于求成。”

    “怎么讲?”

    司徒星不紧不慢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好,抿了一口香茶,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正如陛下所言,我一个小小的草民大夫而已,堂堂一个王爷,如此明目张胆挖苦心思的给我送礼,还算急功近利吗?”

    剩下的她就不用解释了,微笑着等着看热闹就好。

    听了司徒星的话,南宫睿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